江望是一点也想不起来那时候江河山来这干嘛。江望唯一记得就是当时江河山是骑自行车来的,自己的后脚跟还因为不小心卡在辐条里磨的露出了乳白色的骨头,回去后足足休息了几个月才好,到现在那道大块伤疤还在。
吃完了肉包子,江望和郭大头背靠背坐在土路旁边一颗槐树下。
“其实很少有人来这,大家都觉得这个地方不吉利。”郭大头开始滔滔不绝的说起来,“来过这的人回去都生病了,感冒咳嗽,发烧住院,带带拉拉半个月才能好利索,没有例外的,我第一次来也是。”
江望竖起耳朵,这还是第一次听说。
“哥,你知道为啥么?老弟我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可算是弄明白了原因了!”郭大头颇为自豪的说,“看到没,就因为这雾,我怀疑他是山中瘴气,一旦吸入身体里不容易祛,本地人到没啥,都习惯了身体里自然而然有了抗体,咱们外来的可就不一样了,所以啊,咱们下午进去准没事。”
听郭大头这么一说,江望到想起来自己小时候跟江河山还那次还真是下午。
“我还觉得呀,这地方古董多,也和这瘴气有关,什么地方能生瘴气啊,那肯定是阴霾潮湿长年累月积累的地方,又有腐烂的动物啊,植物啊,没人气的恶浊地儿,这种地方往往藏着宝贝咧!说不定以后有大发现!”郭大头越说越高兴,这些话他从来没有给第二人说过。也不知道为啥,就是对江望有一种信任感,嘴上也就没有了把门的。
“你这个发现没准能卖钱。”江望笑道。
“切切,哥,你这就小看我了。大头我有所图有所不图。我总结过了,清明一过,这周村的瘴气就多,等霜降过完了,也消的差不多了,其实冬天才是来这的安全时间。”
“哥,你想啥呢?平时你就这么闷着不出声么?还是我说错了啥。我咋看着你有点那个啥,那叫忧郁,对,就是这个词,想到它至少浪费我二十个脑细胞。”大头见江望眼神迷离又安安静静的看着山上,还真不习惯他不说话。
“你没说错啥,大头,只是我有时候会自然发呆。”江望说,“对了,玄鸟在哪收的?还有那个玉佩又是哪家收的?”
“那天我没说清楚,其实玄鸟是一个农民那来的,当时在他那收了个象牙腰带,还搭了几样小东西,其中一个就是玄鸟。他哪来的我还这没问。”郭大头说。
眼看着远处的雾渐渐散去,大头继续骑着摩托车颠颠地往村里走了,骑到一个地方,车上去,两人只好步行。
“走,咱们先找卖玉佩那个寡妇。”大头说道。
在江望的想象里,乡村里的寡妇蓬头垢面、满脸皱纹,可怜巴巴又弯腰驼背的老妇人,可当大头七拐八绕到了那位寡妇家的时候,彻底颠覆颠了他的想法。
到门口的时候,大头敲门前犹豫地看着江望:“哥,咱们有啥就直接说了,那天我看你打架挺厉害,今天这人可不是个善茬,万一动手,可全靠你了啊。”
“呃,这个,咱还是争取智取吧。”江望一头冷汗,自己早已没有了武力值介个红包啊……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郭大头有节奏的敲了十下后就停止了。等了几分钟,只听里面哗啦一声,像是打开门栓的声音。
一扇对开的一米宽木门就这样打开了,一个美艳到极点的女人站在门口,三十出头的模样,略施粉黛,发鬓随意一挽硬是多出几分妩媚之色,加上一身绸缎质感的裙子裹在身上,玲玲剔透的身段简直是浑然天成,不需要任何刻意的装扮。
美艳妖娆,在偏僻乡村里看到这样的女人,总让人想到妲己转世,一股成熟的魅力绝对激发着雄性的荷尔蒙啊,一时间容易想入非非,甚至让人很想不计任何代价一亲芳泽。这种姿容还着实让江望吃了一惊,这哪是周村啊,这是聊斋。
江望低头避免了这美艳寡妇的目光对视。
“死胖子,别色迷迷的看着老娘!找揍直说!”这女人说完就抄起边上的扫把。江望好歹也是武力值500+上过身的人,就她刚才抄起的那动作,那步伐,绝对是个练家子!
“姐姐,我是大头啊,我是大头啊,您别打,别打。”郭大头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这才缓和女人的怒气。
那气势简直是但凡觊觎老娘色相者,杀无赦!
现在江望算是明白了大头说的不是善茬,万一打架……
江望只是和这女人微微对视不到一秒钟的时间,惊艳了一下下,也就仅此而已,除此之外内心古井无波,认她再美艳妖娆,我心清凉!
作为雄性动物,江望也觉得自己状态不对啊,无论生理还是心理应该有点反应才正常,难道自己让九界系统给掰弯了?胡思乱想了一下下,赶忙收敛心神,很快认清了自己,我江望本就是内心清澈,灵魂干净之人,自然不会胡思乱想,当年柳下惠是否阳痿不确定,但我江望绝对直男,君子爱美,观之有道。
冷肃然偷着偷着乐了好一会,好喜欢这少年怀疑自己的样子,哈哈哈,太好笑了,虽然就那么一瞬间,自己要继续使坏才好玩!
“漂亮姐姐,最近有没有货呢?”郭大头问道。
“老娘这几年不出货了,你不知道么?没事赶紧走人,别耽误我绣花。”女人一边送客,一边余光打量着江望,却没有关门的意思。
“警告过你别望着领陌生人,当心我挖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