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许是难过,可是,姑娘毕竟是要嫁作齐家妇的,既然做的了齐家妇,那便要以齐家为重,以大局为重。”

荣华神色微敛。

“姑娘也不必过于的担心,老奴所说的这些也没有别的意思。”陈张氏不待荣华回答,便笑道:“夫人是个和善之人,二少爷也是情深义重,等姑娘入门之后,有夫人和二少爷护着,不会再发生其他不愉快的事情的,至于以前的,过去了便让它过去吧。”

荣华缓缓说道:“请嬷嬷代为转告三夫人,便说荣华谢过她的指点之恩。”

“姑娘放心,您的话,老奴一定会带到。”陈张氏笑道,“姑娘既已到了京城,那便早些休息,十五吉日,二少爷便会亲来迎姑娘进门,老奴还请回去向夫人禀报,便先告退了。”

“嬷嬷好走。”荣华笑道。

陈张氏道了不敢,然后转身离开。

便在她走了之后,身边的丫鬟便上前,“奴婢服侍姑娘休息。”

荣华看了一眼眼前两个陌生的丫鬟,神色未变,点头道:“好。”

虽然在进这间屋子的时候她一直盖着盖头,但是,单凭现在出现在她面前的都是陌生的面孔,便足以表明安国公府的态度。

不管他们这态度有什么深意,但是,绝对不会对她这个新娘的热情。

方才到京城第一天,她便感受到了往后的路,她有多难走!

只是,这都是她早便预料到的,不是吗?

即便是艰难,但是至少,有路可走!

……

陈嬷嬷没有随荣华进别院,在到了别院之后,她便和赵嬷嬷一同回宫复命。

倒不是她不想呆在荣华身边,而是,在京城不必外面,若是她做的惹眼,反倒是不好。

一路上,两人坐在了同一辆马车上面,赵嬷嬷身上的伤还未完全康复,斜着眼睛看着陈嬷嬷,“待会儿进宫,陈嬷嬷打算如何想太后禀报一切?”

“赵嬷嬷不是一直都在向京城送消息吗?”陈嬷嬷不冷不热地道,“想必赵嬷嬷也是如实相告,我自然也不敢欺瞒太后。”

赵嬷嬷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面似的,“陈嬷嬷就这般肯定你付出去的能够得到回报?”

陈嬷嬷笑道:“不是什么所有人所有时候在付出心血的同时都会希望得到回报,不管如何,让温氏知礼懂规矩,这是太后交付给你我的任务,若是来日温氏出了大错,丢脸的是安国公府,但丢了性命的人,却是我们,赵嬷嬷,凡事若是算计的太过精确,反倒是适得其反。”

“你——”赵嬷嬷脸色一变。

陈嬷嬷微笑,“不过看着赵嬷嬷如今负伤,想来太后也会相信赵嬷嬷是全心全力地给太后办差。”

赵嬷嬷心里一阵恼怒,但是却不该如何反驳陈嬷嬷。

虽然方才进京城,但是,京城前些日子闹得很凶的那些传闻,她已然是听到了一些,这时候贵妃娘娘一副受害者的模样,若是她在这时候说出贵妃娘娘可能想谋害温氏,那她能有什么好下场?

这老瘟婆,她就不相信她能够一直这样的嚣张!

那温氏即便再聪慧再如何有潜力,但是,她毕竟不过是一个卑贱的商贾庶女,即便成了二少爷之妻,也不过是一个庶房的媳妇,能够有多大的成就?

偏她陈氏将她当宝!

两人没有再说话,一直到了宫门口,然后,换上了宫内行驶的马车,往慈安宫而去,到了慈安宫之后,两人很快便得到了敬懿太后的召见。

东暖阁内

“参见太后娘娘。”两人下跪行礼。

敬懿太后端坐在了梨花木的雕花大椅上,手里转动着佛珠,慈眉善目,“你们辛苦了,起身吧。”

两人连忙道不敢,随后方才起身。

“在姑苏以及运河上面的事情,哀家已经知晓了。”敬懿太后看着两人,神色没有任何的异样,“运河上劫匪一事,皇帝已经交由下面的官员去办了,至于姑苏的事情……既然定性为了意外,那便是意外,往后,那些事情,莫要再提起。”

“是。”两人没有任何的异议应道。

敬懿太后又简单地说了几句,然后便陈嬷嬷退下,却留下了赵嬷嬷。

陈嬷嬷心中疑惑,但是不敢不走,只能将疑惑压在心底。

赵嬷嬷虽然被留下,但是心中也没有喜悦,“不知太后娘娘还有何事想询问奴婢?”

敬懿太后凝住了她半晌,然后,缓缓道:“你在飞鸽传书上说明景曾经与那温氏私下见过面,而且,详谈甚欢?”

“是。”赵嬷嬷悄然攥紧拳头,恭声回道。

敬懿太后又看了她会儿,“以你的看法,一路上,明景对温氏的态度如何?”

赵嬷嬷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沉吟了半晌,然后,大胆地说出了一番猜测,“太后娘娘,根据奴婢的观察,二少爷和温氏之间……似乎很熟稔……或许,这便是缘分吧,太后娘娘放心,二少爷对温氏很好。”

敬懿太后自然是听出了她话中的意思,沉吟会儿,然后,点头道:“这就好,哀家还担心这门婚事会让明景不快,如今他既然也是满意,那哀家也就放心了,只是,他们两人毕竟是还未成婚,这私下传出去了,总归是不好,于安国公府的名声也是有损。”

“太后放心,奴婢绝对不会再提起这件事一个字。”赵嬷嬷立即道。

敬懿太后嗯了一声,“贵妃这几日也是劳累了,这些事情,也莫要让她烦心。”

赵嬷嬷心中一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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