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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招下去,若是真叫她得逞,便是要生生剜掉长平的双眼。
谁都没有想到这女人出手竟会是如此毒辣。
不过是个陌路相逢的路人罢了!
长平一骇,身子瞬时定住,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着,一时全然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
好在旁边的雪雁是个高手,感知到那女人的杀意立刻横手一拿,一把扣住那夏蝉的手腕将她推开两步之外。
“妹妹!”下一刻长安已经低吼一声闪身扑了过来,一手将长平拉开护在怀里的同时,眼中已经有杀意沸腾,一脚踹在那夏蝉的泄,生生将她踹出去六七丈远,砰地一声撞在远处一株成人手臂粗细的槐树上。
咔嚓一声,树干应声而断,折倒下来刚好又砸在夏蝉的胸口。
长安那一脚完全不容情面,直接便已经将夏蝉踢出了内伤,再加上后背猛力撞击树干,前后夹击之下她只觉得五内翻腾,眼前全是金星,还不等反应过来,头顶又是一大簇带着细刺的槐树枝干砸在胸口,她只觉得内脏被挤压的厉害,连着呕出好几口血,靠在路边动也动不得。
两个随她一起过来的护卫都被这场面惊住了——
他们都是抱着戏耍玩闹的心思来的,万也不曾想到对方随随便便的一个丫头随从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更何况为了个丫头居然上来就使的杀手。
“你找死,咱们世子爷的人也敢动!”两人跟着纪浩腾也是嚣张跋扈成了习惯,见到夏蝉吃亏,根本就无从多想,直接拔刀就扑了过来。
夏蝉死不死没有关系,但是这些人公然打了纪浩腾的脸面却是万万不行的。
两个人凶悍的挥刀就砍。
因为纪浩腾是大兴的摄政王世子,长安和雪雁虽然怒气滔天,但是又怕会给明乐惹来麻烦并没有直接下杀手,闪避之余只先回头去看明乐的意思。
明乐在看到那夏蝉对长平出手的瞬间已经站了起来。
纱笠后面的唇角紧绷,面沉如水——
连她的人都敢动?这完全就是找死!
柳扬不用多问也能感受到她浑身散发出来的怒气和冷意,便是对两人略一颔首,“不必跟他们客气,死了残了全是他们自找,自有主子替你们担当。”
在大邺,谁不知道摄政王妃把身边的几个婢女当亲姊妹一样的纵着护着,平时连句重话都没有,这些人当面寻衅不说,居然还敢动杀手?
雪雁和长安两个得令,再不迟疑,直接拔剑迎上去。
的确是如柳扬所言,纪浩腾的这些侍卫在他们手里根本过不了十招,转瞬的功夫已经被放倒在地。
长安是真气的狠了,见血封喉,连半分的余地也没有留。
这一场变故来的太快,血光飞溅,在烈日暴晒之下的泥土地上留下刺目的烙印。
旁边歇脚的路人都惊呆了,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看着,连议论都不敢。
远处的茶寮里,纪浩腾亲眼见了这一幕,震惊之余已经迫不及待的奔了出来。
他是从不曾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他在大兴国中可是个横着走的人物,哪怕是他主动惹事,那些苦主也都要将他捧着敬着,哪有像现在这样,有人居然当面就敢打杀了他的侍卫和婢女的。
“你们好大的胆子,本世子的人都敢动?是活的不耐烦了吗?”纪浩腾火急火燎的从那茶寮里冲出来,因为愤怒一张小白脸涨得通红,双目圆瞪,那表情狠辣森凉的近乎狰狞。
他冲过来,二话不说抬起手里的马鞭就朝站在最前面的长安脸上抽去。
其实雪雁离的他更近一步,但是这人好色成癖,见到稍有姿色的女子就本能的怜香惜玉,这会儿便直觉的没有对她动手。
雪雁可没他这样婉转的心思,眼见着长安要吃亏,当机立断的一步上前拽住他的鞭尾,手上发力用力的往旁边一甩,冷声道:“请阁下自重,再要寻衅生事,别怪我们主子对你不客气。”
拳脚功夫纪浩腾是略会一些的,但是他从来就志不在此,也就是几招花拳绣腿不堪大用,当即就是一个不稳被雪雁推了个踉跄。
好在后面他的婢女和侍卫已经跟着赶来,堪堪的将他扶住,才没叫他摔在地上。
纪浩腾自是满肚子的怒火,再顾不得眼前的是个美人儿还是个丑八怪,一鞭子挥开扶着他的侍卫,跳脚大叫:“还杵在这里干什么?没见这些龟孙都踩到爷的头上来撒野了?给我打——不——给我杀了他们!全杀了!一个不留!”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善类,再加上这些年被纪千赫和戚夫人宠坏了,完全不知道天高地厚,这会儿就只想着杀人泄愤了。
他身边的侍卫刚待要动手,就听见身后城门开启的声音。
“官兵来了!城里的官兵出来了!”围观的路人惊喜道。
众人循声望去,果然就见城门大开,之前城楼上那个方脸的守城官带着一支卫队快步行来。
想必是方才在城楼上看到这里动了刀子见了血也不好再袖手旁观了,毕竟——
就算是纪浩腾的人惹是生非,可是他的身份毕竟特殊,一个处理不慎就容易造成两国交恶,这样的结果是任何人都承担不了的。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当这是什么地方?”那守城官冷着脸严厉斥道,目光冷冷的往两边人的身上一扫,却是谁都没有多看一眼,斥道:“这里是桓城的城门口,不是你们家门口,更不是菜市场,你们要遛狗斗鸡的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