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啸,你放过我吧!”最后,易明菲也只是无力的哭了出来,“有些话我不想说也没有办法说出来,你这样的人,何必要和我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女子斤斤计较?算我求你了,你放我走吧!”
“放你走吗?”秦啸面无表情的重复了一遍她的话。
易明菲一直回避他的视线,他便抬手擒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神色复杂的看着她沾满泪水的脸孔,一字一顿道:“值得吗?”
“什么?”易明菲一愣,有点没有反应过来。
秦啸看着她的眼睛,却是自嘲的兀自摇头,“既然你不回答我的问题,那么我就只能按照我自己的理解,当做你是为了我才会如此的,可是——我这样一个人,不值得你这样。在别人看来虽然我现在的这个身份荣耀无比,可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怎么样的人,不过表面光鲜而已。你这样的女子,应该是被人捧在手心里去怜惜和呵护的,你真要跟了我,我会觉得委屈了你。有时候我倒是真的希望你只是和我母亲一样的粗鄙村妇,那样的话我就可以直接收了你。可惜你不是,你说,我到底应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这样的话,他已经说过两遍。
第一次易明菲并未在意,此时听来却有种别样的滋味。
“你——”她有些不确定,止了哭声怔怔的看着他。
“你是个好女孩,聪明善良又懂得情义,就是因为觉得你太好,所以我才只想离你远远的看着而已。”秦啸的目光之中蕴藏了深深的无奈,他看着她的眼睛,神色之中更多的是疼惜。
这样一个女子,柔情似水又温婉善良,不是没有动过心,只是因为太美好,所以才不愿亵渎。
易明菲有些发愣,秦啸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说——
他的心里其实也是有她的吗?哪怕只是曾经的某一个瞬间都好?
“真的愿意嫁给我吗?”秦啸的唇角牵起一个笑容,抬手把她鬓边乱发拨到耳后。
易明菲皱眉看着他,“我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如果你只是为了可怜我——”
哪怕是再喜欢,她也不会接受他的施舍。
她要的从来就不是那个镇国将军夫人的头衔,只是对这个男人无法克制的喜欢而已。
秦啸看出她的疑虑却没有让她把话说完,而是直接倾身下来稳住她的唇。
刚刚哭过,少女的唇瓣上沾染了泪水的味道,有点咸又有点涩,秦啸细致的将她嘴角残留的泪滴吻掉,然后长舌长驱直入用了他生平所能给予的最大的热情吻她。
这一个吻来势凶猛,易明菲又始料未及,只是觉得身体被他用力的箍住,全身的骨骼酸软,几乎便要尽数融化在他的气息里。
这个男人,强势霸道,之前因为有所顾忌所以才会诸多忍耐,此时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却叫人难以招架。
易明菲突然就有些慌了,全身失了力气,只是本能的攀附住他的脖子支撑。
秦啸的手从她敞开的衣襟探进去,几乎可以说是粗暴的一把扯掉她的肚兜,他的一只手抚上她胸前柔软,易明菲的脑袋里轰的一下炸开了花,慌乱的低呼一声,推了他一把。
奈何秦啸拥着她的手臂太过牢靠,这一推之下只离开他身边寸许,反而让他一低头就能将她胸前春光一览无余。
易明菲连忙抬手去挡,脸上绯红瞬间就像是熟透了一般。
秦啸见她这般模样,就咬着她的耳垂低笑出声,“怕什么?看了就看了,我又不是不负责!”
他不说还好,这一开口易明菲就更是羞窘的几乎想要挖个地洞钻进去。
“你——你不许笑!”易明菲有些气急败坏,话到一半见他又垂眸偷瞄下来,顿时就面红耳赤的双手掩住。
秦啸挑眉看她,那神情带了几分绚烂笑意,完全不同于以往的散漫和疏离。
易明菲在他这样的逼视之下,全然无从应对,慌乱中就扭头看向远处案上的烛火,咬牙道:“你这样看着我,我——紧张!”
秦啸顺着她的视线瞧过去,虽然是有点不甘愿,终究还是妥协。
他的手臂往她腰后一揽,起身的时候一个转身便将她的后背压靠在旁边一处被幔帐半掩了的柱子后面,同时另一只手从她的发钗上捏下一粒珍珠屈指朝案上蜡烛的灯芯弹出去。
下半夜,外面的月光也歇了,整个屋子瞬间陷入黑暗。
秦啸将易明菲压靠在那根柱子上,再无顾忌的上下其手。
毕竟是头一次,而且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易明菲慌乱无措,在他有意的撩拨下心跳如擂鼓,娇喘连连。
裙裤滑落,男子精壮炽热的胸膛贴上来。
易明菲屏佐吸,她能感觉到腹部被什么坚硬而炙热的东西顶着,便越发的慌乱无措了起来,双手扣住秦啸的后肩,带了难以压抑的颤抖:“我——我怕——”
“没事!”秦啸的唇流连在她颈边滑腻的皮肤上,声音低哑而蛊惑。
易明菲本来全身虚软,这个瞬间却整个身子却突然僵住了。
这种陌生的气氛让她无措的有点想哭,可是她知道,这个时候若是她真的哭出来,秦啸定会以为她是不情愿的,所以她便用力的咬着下唇极力的忍着。
就在两人做好了一切准备正在蓄势待发的时候,院子里突然传来些许不太鲜明的脚步声。
这个时候,还会来这里人定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