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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她羞窘难当的视线,他的唇角便是牵起一个顽虐的笑容来,刻意的问道,“你若还是觉得不好意思,我便把灯熄了?”

这人,还真是小气记仇的,都到了这会儿还拿那天佛堂里的事情来打趣她。

易明菲瞪他一眼,在他这样的注视下横竖是无所遁形了,干脆一咬牙,直接闭眼迎着他的唇印了一个吻。

秦啸的身子一震,随即整个人就像是瞬间被引燃了一般,反含住她的唇瓣压了下去,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不容她回避,另一只手游走着勾勒着她身体的曲线四处点火。

在他的掌控之下,易明菲的意识再度游离了开去,情到浓时也全然忘了羞怯,只一心沉沦在他为他营造的那个崭新的世界里。

他拥着她,她便反手将他抱的更紧,感受着这个男人所能带给她的一切的温暖。

最后直至突如其来一种如撕裂般的痛楚从身体的某个部位炸开袭遍全身,易明菲身子一僵,痛呼出声。

“很痛?”秦啸轻笑一声,止了动作,抬头看去却见她蛾眉深蹙,额头上已经布满一层密密麻麻的细汗。

他从旁边扯了帕子去给她擦拭。

“我——还好!”易明菲吸着气忍着,手指紧张的抓着他的肩膀,身子却是僵直的一动也不敢再动。

秦啸揽着她,自己也是出了一身的汗,这会儿见她眸子里氤氲出来的一层水汽,便也只能竭力的忍住。

“没事,一会儿就没事了!”他又俯身去吻她的额头,唇齿贴着她的皮肤轻蹭了两下,语气朦胧的突然道,“对了,白天那会儿,摄政王妃在你耳边说了句什么?”

易明菲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起这个,略一失神的同时忽觉得他的身体再次猛地向下一沉,一鼓作气直接闯了进去。

“疼!”易明菲痛呼一声,险些就要哭出来。

剧痛之下她下意识的就要弹坐起来摆脱这种局面,可是整个人都被他压在身下撼动不得,脑中混沌之余就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散开来,易明菲突然就愣住了。

她缓缓抬头对上秦啸的视线,却见那男人眉头都没皱一下,反而笑的越发欢畅了起来。

“你疼我也疼,现在扯平了!”他笑着去吻她的嘴角。

易明菲的目光瞥见他肩头的齿印,神色愧疚而尴尬道:“流血了,找金疮药包扎一下吧?”

“没事,一点小伤,不用管它,一会儿自己就止住了!”秦啸却是不以为意,见她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就再次开口打岔道,“你还没说,那会儿摄政王妃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明乐跟她说了什么?

当时明乐附在她耳边说:“七姐姐你们起步已经晚了,可千万不要偷懒啊,要早点让秦夫人抱上大胖孙子才好!”

那个丫头,明明自己才是个小的,却偏生摆出一副长辈的模样,尽是看她的笑话拿她取乐的。

想起明乐的话,易明菲的脸上不觉的又燥热几分。

“还疼吗?”而秦啸原也不过就是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她答与不答对他而言都没有什么大的妨碍,趁她走神,他那边已经试探着小心运作起来。

刚才的确是很痛,可是因为当时她的神智游历,倒也不觉得就那么难以忍受。

“还好!”想起明乐的话,易明菲的手臂不觉的勾住他的脖子,勇敢的将自己的身体贴向他。

女子的肌肤温润滑腻,像是柔软的绸缎一般,又格外的柔韧美好。

帐子外面红烛高照,女子的肌肤如玉,墨发散落在一片艳红的锦被之间,眼波朦胧,那场景足可以灼伤人的眼睛。

感觉到胸前熨帖着的诱人的柔软和温度,秦啸的理智也一下子再度抛到九霄云外。

他拥抱她,亲吻她,用他的力量带着她沉浮在海浪之巅,云层之上。

初春三月的天气,满室温情,一片火热。

激烈的碰撞之下,易明菲的眼角有温热的泪水滚落下来。

她知道,这一刻,才是她真正想要的,之前的那些所谓顾虑和坚持,什么都不抵这个男人真心实意拥抱她的时候更能叫她感到踏实和满足。

正在情动之时,秦啸倾身下去吻掉眼角泪痕,轻声道,“怎么了?还是很疼吗?”

易明菲回过神来,含笑摇了摇头,“我只是庆幸,今天你来了,你是我这一生唯一认定的男人,之前是我太任性了,其实只要你在我身边,怎么样都好,我什么都不怕!”

“傻瓜!”秦啸的唇角扬起一个笑容,眼底有一抹复杂的神色一闪而逝,很快恢复如初。

是啊,别的什么都可以统统抛开不顾,这一刻只要你在我身边,那就怎么样都好。

夜色迷蒙,重新归于宁静。

次日一早,两人早早便起床准备,其实依着秦啸的意思,是想让易明菲睡够了再起身的,但是这日秦夫人在府上,两人便不得不循着她的作息规律早早的起床去正厅敬茶。

秦啸的姐姐秦蓉昨夜也是宿在将军府的,这天便一起拜见了。

秦夫人虽然外表严肃,却是个很好相处的人,而秦蓉本身就十分的和气温柔,和易明菲倒是投缘的很。

因为她和秦啸的婚事定的仓促,易明菲本来还十分忐忑,但是显然这两人对秦啸选媳妇的眼光并没有意见,一家人和睦的很。

秦蓉家里还有一双儿女要照顾,用过早膳就先走了。

秦夫人本来也是想要回秦家的老宅,但是想着秦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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