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山郡坐落在大山之中,连绵不绝的山脉好似一条神龙一般,蜿蜒曲折缠绕着常山之地。
郡口一条广大的大道,岁月在它的身上留下了一道道醒目痕迹,它久经风霜历经风雨的冲刷,还是像以前一样拱人们先走。
城外的护城河好似无尽的深渊流淌在城墙的外面,高大的木板桥落在大道之上,便于来来往往的人们通行。
城门内外一个个身穿软甲的士兵手持一把把锋利无比的长矛站在门边,威风凛凛。他们用生命守护着这郡内的安全。
高大的城墙宛如一个久经风霜的战士,不管经历多少的岁月变迁,它都屹立不倒,一直守护着郡内的众生。
白袍女子与她的丫鬟灵儿先前脚刚进入了常山郡中,弑落后脚就跟了上来。
弑落骑着胯下的战马来到常山郡,顿时停下了铁骨铮铮的脚步,不在向前一步,马蹄死死的站在地上,就好像扣着大地。
“马儿,你也知道我们的征途即将开始了吗?当年,我骑着你一路南逃来到武当村,而多年过去,我们又踏上了新的征途。”
“而这一切的一切就好像恍然如梦,现在世间物是人非,属于我们的疆场,从踏入常山之地时,拉开帷幕。”
弑落使出力量一提马绳,战马应接而起,双蹄如武器一般举起,威震四方,接着如云来之剑,冲入常山郡内。
这一刻,属于他弑落的征途已经拉开了戏剧性的帷幕。
一场乱世出帝星的命途,也悄然的开始了。
“乱世出帝星,独吾占其一。”
……
常山郡内,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一个个应接不暇的商品摆在路边,一个个小贩在吆喝着,一位位穿着软甲手持长矛的士兵在街道巡逻着。
白袍女子踏入城内后,一种在熟悉不过的感觉迎面而来,使她的思绪万千回忆涟涟。
“有几年没有来这里了,想不到还是和以前一模一样。”白袍女子牵着自己的马匹,行走在街道上慷慨万分。
“我还记得当年初入常山郡,我还没有很大,当时是和高元父子以及我和父亲一起来的。只是没有想到,时隔几年我是以这种方式走入了这个地方。”白袍女子停下脚步,视着眼前的场景,心中复杂万分。
常山,多么亲切的地方。
“小姐,不要想这么多嘛,竟然小姐不想与高公子定亲,那么小姐就应该去寻找属于自己独一无二的爱情。”灵儿支持道,对于她来说小姐的终身大事应该由她自己做主,外人是不能强加于她的。
“对啊,你呀,说的都对,好啦我们两个人赶紧去找一家客栈住下吧,奔波了这么久,也该好好休息休息了。”白袍女子捋一捋发须,神色略微劳累。
“好!”灵儿答应一声。
接着两个人牵着自己的马匹,一步一步的向着常山郡中心城走去。
而在她们后面的不远处,弑落骑在战马上威风凛凛,腰执长剑身披战甲,尽显大将风采。
引得来来往往的人们驻足观看,当然其中必然少不了那些巡逻的士兵。
巡逻的士兵各个手持长矛,武器齐刷刷的对着弑落所在的方向,他们以为弑落是一位入侵者。
“来者何人?胆敢身穿战甲腰执武器入内。”巡逻的士兵当中,一位年龄约为三十有余的士兵,询问着弑落。
“我?何人?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听到,问我是什么人。”
弑落苦笑不得,白嫩却英气的脸上显露出无奈之感。
他,长安之人。
他,立誓马踏长安,君临天下之人。
他,竟是主,也是一位帅。
虽出发时一人,身穿战甲,后披战袍,腰持长剑,坐跨战马。但总有一日,回归之时,千军万马。
想到这些,弑落的心顿时波涛汹涌,好似惊涛拍岸,让天地都一分为二。
“我,一个被遗忘的人。”
弑落眼神游离在众人的身上,缓缓的开口,声音虽然低沉,但是却蕴含了特有的音色,让人着迷其中。
“神神叨叨的,并且还穿着战甲带着武器,又不说明身份,一看就不是好人,给我抓起来,让郡守发落。”那名三十有余的士兵紧握自己的长矛,猛的上前了一步,下了一道捉拿令。
然后,所有在场的士兵持着他们的武器全部冲上前来,对弑落进行捉拿,把他们眼前这个他们所认为的入侵者,押进官府听候常山郡守的发落。
“我不想惹事情,但是也不怕惹事情。”
弑落邪魅一笑,好似鬼魅一般。
他面对进攻而来的长矛,没有一丝慌乱之色,只见他的肆虐着,那剑光白花花的,闪的人们睁不开眼。
“吾有一剑,名为聂风。”
“今日出鞘,定要见血。”
“当今看常山郡守之面,聂风之上不染鲜血,只为脱身而已。”
聂风一剑剑砍在长矛之上,只见兵器碰撞出了的火花,发出整整摩擦声。弑落胯下的战马应声而起,只见它一脚下去,就有几个士兵被它那强壮的马蹄给踢飞几米。
而弑落则是在马上游刃有余的抵挡着士兵们的进攻,他防御的很轻松,几乎不要用什么力量,就好像士兵们的进攻很慢没有力度,对于他来说好像随随便便都能躲避,根本勾不成一点点威胁。
手里的聂风剑更是没有太多的用武之地,顶多打开别人的长矛,让别人的武器不能近自己的身体一分一毫。
“哎,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