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老顽固回来,只怕死到临头,他也不会说吧!
“这么久,都从没听你说起过,是因为你还不够相信我,还是担心我,并非那个人?”想到这看起来心里不藏事的家伙,竟然一直藏着这么大的事,我担心之余,也非常不爽。
“如果你要真有这方面担心,倒也说得过去。毕竟蛇灵并非一直在我身上,而是你闹事的那天晚上,我才碰上的,当时我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也被吓得不轻……”
袁金柱笑笑说:“那倒不是,从看到蛇灵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是你,不会错。换句话说,你遇上我才碰上蛇灵,这不是更加证明,我那老头子神机妙算,更加证明你就是那个人吗?更何况,现在还发现,你是王镇岳大师的徒弟,两个老头子是旧识,这就更加是命中注定,不可能弄错了。”
“那你既然一开始就知道,不会弄错,为毛直到现在才说,当时也还要在晓薇身上画你那鬼符,后面还伙同罗文信,把我耍得团团转?”我一想,也是这个理,但也因此变得更加不爽。
这家伙也当真是个变态,明明那时就已经确定,我会是他命中注定的“大救星”,还仍要干那些破事。
袁金柱贱贱一笑:“还能为什么,就是顺不下那口气,也想好好看看,你究竟有多大本事呗。别的不说,至少没打算真害晓薇妹子,发现你已经找到办法开始解决,我就慢慢撤去了,不然你真以为,道爷的真火辟邪符,是那么好破的?”
我不禁一愣。
原来辟邪符威力减弱,其实是他背后主动做的,是说当时怎么没费多大劲,只是镇个共生鬼,就轻松搞定了。
“所以从那时候起,你就已经有和我一起混的心了,后面被清荷逼得走投无路,才想到我也是假的?”
袁金柱摇头道:“倒也说不上假,被她吓得想跑路是真的,只是知道你有应对办法,没那么慌而已,不然早就跑路了。”
“那有没有可能,你的劫就是清荷?”我试探着又问。
这话一听,袁贱人顿时翻起了白眼:“你觉得,能让我那老头子咽气时,千叮咛万嘱咐的死劫,会是被一个鬼追杀这点破事么?”
我不禁挠头干笑,这么想确实有点天真了,一个精通道术的高人,临死念念不忘的劫,怎么可能会是被鬼追杀这种事。
既然已经把这家伙,心里最大的秘密挖出来,别的疑问自然就没必要,也不适合再问了。
虽然冷静下来,我越想越觉得,他在对付七煞这件事情上,态度着实不大像他大包大揽的风格,从头到尾都有些消极,几乎完全由我自己去想办法,能不说话就不说话,但时不时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像在等什么东西,等等等等……
和随时会要他命的死劫比起来,这些确实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换句话说,这家伙既然肯把如此重要的事情说出来,就说明他已经完全相信我,不再有什么二心。
有的事不愿说,自然有他不说的原因。
于是吸一口气,定下情绪后,我拍拍他肩膀道:“行吧,既然你已经把这么大的事说了出来,我就不会把自己往外摘,管他什么生劫死劫,真来了一起面对就好。你家老头子不是说,只要遇上我就能渡过去么?所以问题应该没那么严重,你也不要再消沉对待。”
袁金柱摇头一笑:“暂时不想那么多,过一天是一天吧,真到那个时候再说……”
知道这家伙不是吃这套的主,我顿时也翻起了白眼:“别忘了,是谁特么成天把自己吹得多牛逼,还立志要把何百合“掰直”,娶回家当老婆。一说到正事,就一副孬种废物样子,哪来勇气吹这么多牛逼?”
袁金柱沉默片刻后,重新露出了标志性的贱笑:“……行吧行吧,道爷说过的话,自然不会忘。”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刚把话从这个沉重的话题上移开,何舒曼就打来了电话,约我哪天有空的话,就见上一面,或者可以直接去她家。
一问,才得知,原来收下老头子的“谛听骨”,回到家后,这生性高傲的女人,怎么想都觉得不妥,不能白受这么大人情,于是就想到给我一笔钱,当是保护她这么长一段时间,该给的酬劳,也当是对老头子见面礼的回礼。
虽说对于这个冷冰冰的女人,我没有过多交集的心,但怎么说,她也是袁金柱“未来老婆”,所以这笔等于是“买断情谊”的钱,我自然不能收。
但全部拒绝也属实不妥,于是想了一下后,我对她说:你如果真要给,这段时间的劳务费我可以收,现在过来拿都行,但感谢老头子的那一份,我就不能收了。这是他送你的东西,回头知道我收了钱,只怕腿都给我打断,所以你如果真想付钱的话,你就付给他,我反正是不敢拿。
何舒曼自然不想善罢甘休,可也别无他法,听我实在不肯收,也就只好如此了。
挂掉电话,我就和袁金柱打了个车,往她那赶去。
知道这家伙,目前最需要的,就是通过欣赏何舒曼曼妙身姿,yy娶她当老婆来重燃斗志,否则我也不会连夜过去。
当然,在有心为袁贱人保住“革命火种”的情况下,去到何舒曼家里,和她好生争执一番后,最终这段时间在她楼下守夜的收费也很“公道”:三百块钱一晚上,比工地搬砖好不到哪去。
一个拼命想往多了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