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意奉陪到底!
“你特么谁啊!说话要讲证据好不好?无凭无据,你说什么我们就信什么?没这种好事!”壮汉不自觉地退了一小步,瞪着我,显然已经有了几分心虚的味道。
这不奇怪,既然他们和被电倒的店老板气同连枝,就必然都或多或少,干着差不多的勾当,我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别再多事,我拿上东西就会走,不会动他们的饭碗,若不识趣,我就把事情闹大。
一旦闹大,就不光是饭碗还保不保得住的问题了,弄不好都得进去吃“国家饭”。
拔出萝卜带出泥,一旦店老板收赃销赃的行径落实,他们也别想有好果子吃。
“证据?”我冷笑道:“我现在就是准备找证据,如果你们再多事阻拦,不让我找,那我就只能让警察来找了。”
“那……你就算要找,也不能动手打人啊,有话不能好好说么。”听到这话,壮汉气势顿时就弱了下来,但也不想就这样认怂,愤然说道。
我不禁笑了起来。
这意思就很明显了。我也只是想找回东西,不想把事情闹大,真正惹怒这些人,既然他们已经有下台阶的意思,那我自然也不介意给他们台阶下。
但是有人却似乎不这么想。
就在我准备放缓态度,说几句场面话,让这些人下台阶的时候,一个毫不客气的谩骂冷笑声,从路上边围观的人群中传了出来。
“我说你麻痹说,打几下已经是够轻的了,识相的就赶紧滚,不然有得你们好受。”
抬头一看,只见袁金柱已经赶到,排开人群走了下来,脸上挂着无比欠揍的冷笑。
刚偃旗息鼓的壮汉顿时再次大怒,张口就骂道:“你特么谁啊!轮得到你这杂碎跳出来……”
一句话还没骂完,就见结着个奇怪手印,嘴唇蠕动着的袁金柱,轻轻说了声“噤”,壮汉就发不出声音了。
猛然间发现自己失声,壮汉不禁脸色大变,接着只听“啪”的一声,冷笑着走近的袁金柱,就暴起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脸上。
“滚!道爷岂是你这种瘪三能出言不敬的?看清楚了,道爷是袁金柱,再不滚,保准教你们阴魂缠身,诸事不顺,夜夜不宁!”
围着我的几人或许不认得袁金柱,但绝对听过他的名字,瞬间脸色都变了,再也顾不及所谓的面子问题,连忙退开。
而被他禁声,抽了一巴掌的壮汉,则更是夸张一些,脸上瞬间多出了一抹敢怒不敢言的屈辱,说了声对不起后,就逃命一样离开。
我不禁大为佩服,叹为观止。
好歹都是一类人,而我更是好歹在省城待了十几年,怎么我就没有这种,走哪都有可能被认出来,视若瘟神的待遇?
神经病一样对我笑笑,袁金柱看向准备退场的另外几人,淡声道:“别慌走,把这里清一下,不然等下有人报警,招来警察,倒霉的可是你们。”
看着这几个前一刻还来势汹汹,此时却乖得跟孙子似的汉子,老老实实地开始让人退去,我顿时更加肃然起敬。
“牛逼,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大名人啊,走哪都有人认得。”
极为装逼地淡淡一笑,袁金柱大手一挥,轻声道:“没有没有,就是这地方我刚好混过,有段时间手头紧,从这些不法之徒手上,取过些不义之财救急。”
说罢,也不过多纠缠,用脚尖刨了刨已经恢复些意识的店老板:“就是这瘪三想硬吃,还吃到了我的头上?”
有这恶名在外的家伙在,我自然也不用再有任何担忧了,笑着点点头。
似笑非笑地看着店老板,等他意识和身体都基本恢复后,我俩拉起卷帘门,拽着他进了店子。
“看你,都一把年纪的人了,还敬酒不吃吃罚酒,舒服不?自己把东西交出来吧。”无视店老板看自己的怪异眼神,袁金柱大马金刀地坐下后,淡声道。
店老板显然对袁金柱的脸有印象,但一时半会儿却也想不起是谁,手脚抽抽了几下后,下意识想抵赖道:“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看他都到了这时候还想装傻,我不禁笑了起来:“你要实在想不起,也没关系,我可以自己搜,但事先和你说清楚,一会东西手出来了,可就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了。”
先前进来的时候,我已经看过,这店子里面只有一个小隔间和一个小厕所,并无后门。既然张万青是空手离开的,那东西就必然还藏在这里面。
老板脸色一变,知道再也赖不下去了,但也不想就此放弃,狡辩道:“你一会说和张万青是朋友,一会又说他偷的是你的东西,我怎么知道你哪句真哪句假?万一你们玩“仙人跳”蒙我咋办?一个前脚刚拿钱走,一个后脚就装受害者上门,这种局我见多了。”
好一番义正辞严的狡辩,听得我和袁金柱不禁一愣。
收起对袁金柱那张脸的疑惑,店老板仿佛找到了铁证,指指站在门口的小天道:“这娃儿是张万青的小弟,如果你真的是被偷的人,怎么会和他搅在一起?”
有理有据,说得我不住点头,然后一把揪过店老板,扔在旧沙发上一脚踩住他,寒声道:“这问题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不管你是相信我也好,还是觉得我们就是一伙的也好,总之,今天除了交出东西,你没有第二条路可走!刚才两头吃不是还玩得挺溜么,你继续啊!”
想到回来之前,被这人当白痴弱智一样骗了一千大洋,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