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做什么,”疑惑的看着倾城,这家伙的反应用得着这么大么。
“不做什么,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倾城才不会相信他会无缘无故的支开云轩,又一脸笑容的看着自己,自己可没忘记,是谁点了自己的睡穴,陆离此刻要是没有什么想法,她就跟着他姓陆。
“喂,你还有没有良心啊,这几天是谁衣不解带的照顾你,为你煎药,怎么说起话来,如此没良心啊,”陆离怪叫,好吧,虽然自己确实有目的,那也不能这样怀疑自己啊。
“别说的那么伟大,衣不解带的是云轩,不是你。”
“喂,难道药不是我煎的么,你个小没良心的。”
“说吧,想问什么,等下云轩回来,你就什么也不用问了,”倾城不想再耗下去,看着两眼放光的陆离,无奈的摇头,这人啊,真是不懂得隐藏啊。
“说实话,你还挺聪明的,你就那么肯定,我一定有事情。”
“无事献殷勤,能有什么好事。”
“你就不能说句好听的。”
“能,我渴了,”倾城目光看向桌上的茶壶,好吧,说了这么久,她深觉,在不喝点水,没被气死,也会被渴死的,她可不想死在这里,她还要回家呢,云轩说,父亲回家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到家,真是让人着急啊。
陆离认命的起身倒水,而后将水杯递给倾城,“喝吧,喝完了,回答我的问题。”
将水杯轻轻放在嘴边,嘴角,含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其实,就是陆离不问自己也清楚他想知道什么,可是,她承认,他想看陆离着急的样子,谁让他这几天拿着那么苦的药给自己喝。
“做什么那么看着我,”怎么感觉倾城此刻像一只小狐狸一样。
“没什么,就是好奇,我突然很好奇,你的师父是谁啊。”
“师父,什么师父,”陆离不解,他还没问呢,这怎么就开始被玉倾城问了,不过,和他师父有什么关系么。
“教你医术的师傅啊,”倘若她没有猜错,陆离就是乔子染那个小师弟,或者更确切的说,是当年失踪的那个孩子,可是,为什么乔子染的师傅没有告诉他,陆离的事情,当年他师傅一家灭门,可是,有好多事情自己想不明白,子染的师傅,到底在隐瞒什么,既然将琴交给了子染,又为何话说一半,她可记得,是他师傅化去乔子染的疑惑,没有在为难苏洵,那么,这一切,到底为何。
“我怎么觉得,我还没问呢,你就疑惑了,”陆离就不解了,自己的疑惑还没解决呢,怎么觉得玉倾城心中的疑惑比自己还多呢。
“没有,你可知道,乔子染,”不是倾城怀疑,而是陆离的手法太像子染了,不然,自己也不可能好的如此之快,恐怕此刻自己依旧昏迷未醒呢。
震惊的看向倾城,她是怎么猜到的,自己从始至终可从未透漏一点,那么,玉倾城是怎么猜到的,他是知道乔子染,不因为是自己帮云轩打听打到,而是因为,那个是自己从未照过面的师兄,难道是乔子染与倾城提过此事,可是,那她也不应该猜到啊。
“别那么惊讶,我能活到今天,不能说全是乔子染的功劳,却也可以说,十分之九都是子染的功劳,你为我疗伤的手法太过熟悉,还有你给我吃的药。”
“你早就知道了,你也知道我想问你什么,”陆离突然了然的开口,怪不得她会波澜不惊,原来,她早知道,自己会问,而问之前,必然会支开云轩。
“是,因为我知道,子染可以做到,你也可以,只是,我没有想过你会点晕我之后问,我以为,还要等上几天。”
“怪不得,父亲说,子染救回来的人,心思通透,怪不得你会帮着子染得到天绝琴。”
“恐怕,你对我莫大的敌意与成见,不光是因为云轩,还有那把天绝琴吧,”好笑的开口,当时她就知道,子染的师傅曾经许诺,谁先做满三件让自己认可的好事,天绝琴便归谁所有,只是,陆离再怎么也没想到,乔子染会赢,可是,自己现在有些不解,天绝琴是他们家的传家之宝,为何陆老先生会将琴给子染,而不是直接给陆离。
“既然你知道,还帮着那个乔子染得到琴,那明明是我家的,”有些负气的说着,父亲也真是的,自己九死一生,好不容易陆家没绝后,还不把琴给他,居然给了一个外人。
“那又怎么样,是你父亲说的,公平竞争。”
“你们那是公平竞争么,那是你耍赖好不好,要不是你,指望乔子染那个家伙,早就输的回家了,”不满的说着,当时要不是玉倾城和自己父亲说,善良不是靠着谁救的人多,而是靠心,让父亲多想了一会,又被玉倾城一顿忽悠,自己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念叨了那么久的天绝琴跑到乔子染手里。
“谁让你没捡一个人回去忽悠你父亲啊,怎么,不服气,还是不想问了。”
“无耻,”陆离眉头紧皱的看着玉倾城,这人怎么这样啊,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承认,你可别忘记了,你父亲当时说过什么,虽然当时你们都易容,不认识彼此,可是,记忆还是有的吧,”倾城得意的开口,没办法,谁让自己讨老人家喜欢呢。
“玉倾城,别以为有父亲你就可以无法无天,别忘了,你现在连c都下不了,我要收拾你,有一百种办法,云轩不在,保证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看着眼前极尽嚣张的人,陆离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