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暧残留惊慌的眸子上下打量着陌生的男人,不对,看这人脸上的青涩,年龄应该大不了她几岁,这人的眼光清澈,沒有半丝的邪气,如同夜晨曦般有着正义感。
那种熟悉的正义感让她伤感却也安心,再仔细打量一下,这人很面善,但她却想不起再哪儿见过。
依暧长长的舒了口气,紧张的心情渐渐松弛下來,忧郁般轻轻摇头:“谢谢,我沒事儿,可能,最近睡的不太好,所以身体虚弱,给你添麻烦了,住宿费,我会去交!”她一边说着一边拿出钱包,拿出几张百元大钞放在了床上,继续说着:“这个,就当我请你吃晚饭答谢吧!我还有事,要先走了,失礼的地方,希望你别介意!”
用钱去表达感谢,这不是依暧担但此刻,她心力交瘁,沒有了往昔的开朗、热情、仗义与结识朋友的心情,只想想到最糟最冷漠的方法去表达。
说罢,只见他下地、起身,然,只迈了一步,双腿一软,便向地面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