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的楼下,晨曦依靠在墙壁上,默然吸吐着烟圈。脑海中盘旋着一个画面,他自己**着上半身压在衣衫不整的默凝身上。他的身体在膨胀,她的身体很敏感,他醉眼迷蒙,她双颊红润,他喘着粗气,她娇滴滴、羞答答的开口。
她说:“晨曦,可不可以,等到新婚之夜,在,碰我,这是我,一个小小梦想。”
那年他21岁,她19岁。
最后的最后,他们这唯一的一次,他用冲了n遍凉的方式,选择了尊重她。
爱到浓时,他没有了自我。可现在,六年后的今天,言犹在耳,人面全非。他深深的吸吐着烟雾,看着宁静深沉的夜空,分不清是梦是真。
“借根烟。”低落的声音想起的同时,一只胳膊搭在了晨曦的肩膀上。
他侧首,将烟和火递了过去,平淡的问:“你怎么也下来了?而且,是这种造型。”
“你以为她好受?当然赶我出来了。”丹洋慵懒的反问,点上烟吸吐着,之后,见晨曦沉脸拧眉,搭在他肩膀上的胳膊用力揽了揽他,玩笑般说着:“再说了,我觉得还是爱你、舍不得你多一点,上面那丫的太倔,还固执逞强。所以,我迫不及待的追爱而来。”
“滚蛋!没正经。”晨曦漫不经心般斜了他一眼,麻利的推开了他的胳膊,低俗的安慰很没水平。
“我也是想看你笑一个嘛!”丹洋却越发的得寸进尺,吊儿郎当的要将恶俗进行到底。
“切!”
“那爷给你笑一个。”丹洋侧跨一步,对着夜晨曦笑的没心没肺的。
“洛丹洋,你真恶心。”晨曦不自觉的大了个冷战,大踏步的向自己停车的方向走去。
“没办法嘛!谁让我通吃来着,再说了,我们同居了五年,当然会出现幻觉,想入非非一下。”他紧跟在他身后,声音吵的很。
“损友一枚。”晨曦轻声嘀咕着。
洛丹洋始终嬉皮笑脸,夜晨曦却不带好气。然,他坐进驾驶位的同时,也不排斥他坐在副驾驶位。那么多年,他清楚的很,洛丹洋是货真价实的男人,而且是玩过无数美女的男人。
他那句真,那句假,晨曦分的清楚,虽说今晚这恶俗的点子馊了点,但身边有一个愿意牺牲自我形象的朋友陪在身边,也是一种幸运。
寂寥躁动的夜,默凝站在窗前看着熟悉的车子匀速驶离,注定一夜无眠。
清晨,顶着两只熊猫眼,进入安氏传媒的范围,她刚刚到达自己的工作岗位,还来不及坐下,笑得一脸纯净的女孩儿凑了过来:“默凝姐,总裁吩咐,你来了,先去他办公室报到。”
默凝深深阖上了眼睛,无奈的脸愁容惨淡,憔悴为难:“沐凌,知道什么事吗?”
沐凌来安氏也有半年了,一个助理,一个秘书,平时的接触不算多,也不算少。而且,她知道这个比她大一岁的姐姐是个外冷内热的典型。
她从来没见她的脸上有过这样丰富的表情,不由得收起了笑,轻轻握住了她的手:“默凝姐,总裁早上吩咐我的时候,脸色也不怎么好,而且,跟你一样顶着两只熊猫眼,你们有摩擦?”
两年了,她平静的过了那么长时间,本以为可以一直这样下去,可现在,夜晨曦的出现毁了她苦心经营的生活,有种被打回原形的错觉。
默凝长长的舒了口气,淡淡的说着:“不知道算不算?”
沐凌轻拍了拍默凝的肩膀,柔声安慰着:“默凝姐,放心拉!总裁一向器重你,一定ok的!”
默凝深深的凝望着沐凌,带着一种沧桑的味道。善良、乐观、开朗、笑起来没心没肺,两颗小小的酒窝分外可爱。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纯净净,看见她,再大的事情也变的无所谓。邻家女孩儿的感觉,真像曾经的自己。
她淡然点头,拿起昨天整理好,却还没来不及交到安以谦手中的资料。
总裁室的门前,默凝停住了脚步,抬起手,深呼吸,让忐忑的心稍稍平静下来后,敲门。
“进来。”熟悉的声音还算平静,却带着一丝疲惫感。
推开门,男人同往常一样一身方正正的西装,手边放着一杯咖啡,棱角分明的严肃脸庞微微倾斜,认真的翻看着手中的文件。
默凝缓步走到办公桌前,将手中的文件放在了桌子上,公式化说着:“总裁,这是昨天您吩咐要整理的文件,不知道您叫我进来,有什么吩咐?”
安以谦的动作停止了一瞬,之后,将文件阖上,放在了一边。自从昨晚分别,他做什么都心不在焉,也包括刚刚的伪装冷静。只见他随意般依靠在老板椅上,以一种仰望的姿态凝视着默凝。
“你,昨天的事,没的解释?”他问的很犹豫,声音还算平静,实则心里七上八下,一片凌乱。
默凝低垂着眼皮,沉思片刻,淡淡的说着:“多谢总裁关心,私事方面,我自己会处理妥当,不会影响工作。”
安以谦移开了落在她身上的目光,眸中暗藏了少许的失望。在他面前,她永远用坚硬的壳把自己伪装,不肯给他机会。本来,他想过宁可得罪夜晨曦也要保住她,可现在,让他如何开口。
只见他同样微垂下眼皮,双手交叉握在一起放在胸前,脸色黑如锅底。他不甘,也不死心,淡淡的问着:“你认为应付的来?”
应不应付的来,于情于理,她都不能连累眼前的男人。但这话,站在安以谦的角度听,有点残酷,她说不出口。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