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邢晏突然闯了进来,大喊道:“父亲,儿子冤枉啊!”司邢晏拖动着肥胖的身躯,跪倒在司其圣面前,哀嚎着:“父亲,适才我在门口静待,不敢贸然上前,枫杨说我命翠柳下毒,这是绝没有的事情呀!即使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觊觎丹圣的丹药啊!”
司其圣有些恨铁不成钢,咬牙道:“为父知道了!”
席芳华冷哼一声,对着司邢晏道:“你有没有胆子,只有你自己知道!”
枫杨有些情急,“家主,我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不信您可以找阿达查问。”
司其圣欲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便说道:“既然,都是翠柳所为,那便处置翠柳即可!丹圣,您看这般可好!”
席籍看着躺着塌上扮娇弱的司辰,突然想看看这少年吃瘪的模样,便说道:“诸事都应讲个公道,司家主,你贵为一家之主,应当明白这个道理!”
司其圣皱了一下眉,却又不敢得罪这个德高望重的老人,于是说道:“多谢丹圣提点!”转身对门外的小厮说道:“将翠柳,阿达一干人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