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老爷还能认得,想来感情极好。”白夫人闲闲在一旁坐下,笑着回道。
“谢兄与我是同窗,他虽为人严肃,才华却是不可多得,当初求学时,给我不少帮助,……”
谈起旧友,白恪明多说了许多,一时也没注意到白夫人听到他说出那人姓氏时明显震惊的表情。
“夫人,夫人,”白恪明连唤几声,见白夫人转过头来看着他,才有些担忧地问,“你怎么了?可是府里有什么事不好处理?”
白夫人闻言摇头一笑:“含之的生辰快到了,我在想今年该怎么给她过。老爷的朋友是一个人回来了,还是连带家人一起回京的?”
谢家,芷言说那少年穿着是大家公子衣饰,却面生的很,而且听的明白那少年说他姓谢,难道是一家人?
“谢兄这次回来是回京述职的,以后就在京城安家了。他先带了幼子回来安置住处,家人行李还得几日才能到。”白恪明解释,想起什么似的笑着说,“说来,谢兄幼子正巧与含之一样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