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沫樱见南汐诺神色不对,很是诧异,刚打算问她,却忽然觉得脑袋一疼,耳边隐隐有声音传过,想认真去听,可又抓不住这声音,让她胸口都有些闷疼,浑身有点冰冷,可转眼又好了,好似刚刚的不舒服是错觉一般。
南汐诺刚刚一直在沉思,并没有注意到夜沫樱的异常。水幻月也没有感应到毒,可见夜沫樱或许真没有中毒。
可明明夜沫樱昨日还身体发寒,腿也骨折了,现在却好好的,连骨折的腿都好了,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一定有问题!
何况,那百香阁费尽心机陷害沫樱,怎么可能会让她好好地坐在这里?
但是,她都亲自检查了,什么都没有发现,夜沫樱再正常不过了!
难道真的是她想太多了?
“曦宁表姐--”
夜沫樱见南汐诺发呆,接连喊了她几声,才见她有所反应,微微蹙眉,噘嘴嘴巴问,“莫非,曦宁表姐也跟上官翎一样,觉得我有问题?认为我现在好的太奇怪了?”
“这……”南汐诺一时不好回答。
“可是,我确实什么事情也没有啊!”
夜沫樱见南汐诺这个样子,也猜到了她心里的想法。其实她自己也是感到很奇怪的,她也很困惑为什么骨折的腿这么快就好了。
明明昨天她还痛得想撞墙,还以为她要在床上躺十天半个月呢。可一觉醒来,不仅腿不疼了,她还可以下地行走,虽然腿不能用力,但是至少走路很稳啊!
虽然她很困惑为什么她好得这么快,可她的腿就是好了啊!能蹦能跳的,丝毫问题也没有!她还能这么想?不用躺在床上十天半个月,当然只有高兴啊!
“虽然,我也觉得我这腿上好得太快了,可我现在好好的,这不是一件很值得高兴的事情吗?怎么你们一个个的都愁眉苦脸的?好像,我这腿不应该好似的?”夜沫樱见南汐诺正在嗅她的手帕,微微一愣,随即嘟着嘴巴说。
“当然不是啦!我们自然都希望你能平安无事。只是我觉得很奇怪而已。”
南汐诺仔细检查了灵鸢丝帕,这自带的香气的确很奇特,她还从来没有闻过这样的香气,可惜,她对毒了如指掌,但对香料却不是很清楚,应该把木婉儿带来的!
哎呀!真是失算了!
“怎么了?曦宁表姐,你来定北王府不是应该看望我的吗?怎么也不陪我说话?反而是盯着这帕子看,要是你喜欢,我让人送你一箱都可以。”
“不是,我只是觉得这帕子的香味很特别。”
“什么香味嘛!我看曦宁表姐就是不想跟我说话。”
夜沫樱实在不懂南汐诺为什么总拿着帕子在看,见她不怎么理睬自己,她故作不开心的样子。
“曦宁表姐,莫非那帕子比我还好看,还重要啊!”
话一落,夜沫樱又觉得自己的头有些刺疼,还有耳边好像有人在说话,眼前还出现了幻影,让她视线朦胧,头昏脑涨。
“哎呦--”
“我的头--”
“沫樱,你怎么了?”
南汐诺见夜沫樱抱着头喊疼,微微一惊,连忙过去拉着她的胳膊,想要给她把脉,却对视到夜沫樱冰寒却又呆滞的眼睛,愣在原地,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夜沫樱一掌拍在胸口上,倒退好几步,好在有水幻月在,不至于被打飞。
只是一股阴邪之气入体,让南汐诺胸口发疼,嘴角也溢出鲜血,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夜沫樱,还没有开口,就见她拿着簪子朝她的脖子刺来。
南汐诺一惊,下意识地躲开,可她大着肚子,刚刚又挨了一掌,她的反应都迟钝了,虽然避开了簪子,却撞到了桌子上,突如其来的重力不稳,让她万分惊恐地摔在地上。
“啊!”
“我的肚子--”
南汐诺在倒下去的那一刻,恐惧倾袭而来,让她下意识地捂着肚子,可肚子的疼痛感还有下/体的撕裂痛,让她已经清楚地知道,她已经动了胎气!
“啊啊!”
“我的肚子,好痛啊!”
“救命,救命!”
“杀了她,杀了她……”
夜沫樱见南汐诺倒在地上,空白的大脑闪过什么,让她心口疼了一下,可随即她又宛若木偶一样,拿着簪子猛地扑向南汐诺。
“沫樱--”
南汐诺脸色苍白,额头满是大汗,见那簪子要刺向她的肚子,吓得她拼劲权利用手挡住,可惜她此刻十分虚弱,抵挡不住夜沫樱,直接稍稍转动身体,那簪子就刺中了南汐诺的胸口,鲜红的血一下子染红了紫色的衣服。
“啊!”
“沫樱,你醒醒,我是曦宁啊!”
南汐诺疼得脸色煞白,一点血气也没有,见夜沫樱又取下金簪,欲再想刺向她的肚子,她用尽力气说话,可夜沫樱丝毫反应没有,眼见那簪子就要刺过来,南汐诺瞳孔睁大,肚子上的疼痛,让她已经无能为力了。
“嗖--”
“铛--”
南汐诺还以为她死定了,却见一枚银针飞来,撞掉了夜沫樱手里的金簪,夜沫樱也随即倒在地上。
“小师妹--”
一道虚弱无力的声音传来,只见时雨捂住胸口爬进来,后面还跟着秋兰。
秋兰见她家郡主躺在地上,心仿佛被冰水浇淋,让她从脚底凉到心,她忍着疼痛,一步步爬到南汐诺身边。
“郡主--”
“时雨,秋兰,你们,你们这是怎么了?”
“郡主,郡主,你,你……”
秋兰见南汐诺身上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