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师父?”
“啊,哦。”曦月有些不甘不愿:“你先乾元,再说羽毛,不然师父怕你分心。”
这东西感觉有点像自己和秦弈的缘法,有点想赖着诶怎么办……不是不是,一定是怕徒弟早恋影响学习,才不是想贪污呢。
明河板着脸:“师父,我确实快乾元了,可别赖账。”
“咦?”曦月一愣:“这么快?”
“是啊。”明河挠挠头:“只要不去想他,体验无悲喜之天心,修行飞快,就跟灌顶似的,又像是复苏而不是自己修行。我不知道这种复苏会不会出问题……”
“单纯的力量复苏,不会,你可以借此突破乾元不要紧。”曦月严肃地道:“但是你绝对不可以再去冥河血海附近,否则就真的很容易出问题了。那是灵魂的共鸣,可与纯力量突破的意义不同。”
“啊……知道了。”
曦月摸摸她的头:“你去修行吧,我换身道袍,召开第二宫之会。”
明河压低声音:“鹤鸣师叔真的……”
“我杀的,所以必须稳固镇压第二宫之局,否则要出事儿。”曦月身躯轻转,身上已经变成了道袍,连带流云披散的秀发都变成了道髻道巾,整一个成熟版明河。
明河道:“你说无需在意表象,为什么还要换道袍?”
“这是表象吗榆木脑袋!”曦月板起脸:“这是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我们又不是混乱之地。别学那帮神经病,胡乱曲解无相。”
看着曦月转身出去的背影,明河撇嘴,嘀咕:“板脸橘皮老道姑。”
曦月刚刚拐出门口,差点没勾在门槛上,她趔趄了一下,想骂徒弟一句,却发现自己骂不出来,很快羞愤地逃命般跑了。
明河奇怪地挠挠头:“师父这次回来,好像很不一样诶,为什么感觉她有点怕我?嗯,应该是错觉……”
她拎起那条雷种,一会儿拽成了方形,一会儿扯成了三角形,想了想,又划拉成圆形,在中间用雷光连出了眉眼嘴巴。
看上去有点像q版秦弈的样子。
实际上在恋爱脑看来,随便划拉个啥,都会像对方的样子。
“为什么看着这雷引,总觉得有你的气息?”明河喃喃自语:“最近真是修行憋坏了吧,什么错觉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