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月:“……”
秦弈又道:“所以天枢神阙都是装逼犯,那橘皮老道姑觉得她们应该清冷悬天,漠视世间,看我有朝一日把她们全扯下来揍一顿,让她装逼。”
“……”曦月憋了老半天,才道:“天枢神阙应该不是你想的这个意思,你可能有点误解。”
“可能本质不是为此吧,但表现出来的岂非差不多?”
“……差不多。”
秦弈又道:“再说了,我觉得学卜没用啊……算不得自己,就没有意义。”
曦月默然。
自古算人难算己,真的能把自己都算得清清楚楚,那可谓太清。实际上曦月觉得,即使是太清,也算不了自己,否则当年太清,为何身陨?
秦弈笑道:“小时候我们也有算卦,算你命里缺个啥,然后名字就补个啥。他们说我命中本来缺木,但秦姓有禾,已经补上了,就无所谓……”
曦月没好气道:“什么地摊骗子,你要缺也是缺水,于是身边尽是祸水,一条明河水都要泛滥了。”
曦月确定对方是骗子,因为连她都算不出秦弈的命数,别人何德何能去算这个?
秦弈眨巴眨巴眼睛。
如果之前是试探考验,这回提明河,好像是真吃醋了。
而且无意识。
要说祸水,难道你自己不是?
他忽然笑道:“我倒也知道你命里缺什么。”
曦月愕然:“你怎么可能知道?”
莫说他不会卜算,就算是会,谁能算无相?
秦弈凑近了几分,附耳低言:“你命里……缺我。”
曦月心里咯噔一下,他的唇就已经堵了过来,把她的话尽数堵回了喉咙里。
有一就有二,再一次的亲吻,已经变得很是习惯,连点抗拒的感觉都找不出来。曦月睁着眼睛茫然半晌,终于慢慢闭上,静静地体验着这一吻的温度。
在这在冷寂的幽暗之中,暖暖的炉火在侧,有阴有阳,那就再也不冷,像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