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大公子杳无踪迹,这孙某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每每想到这一点,心中便是五内俱痛,六神无主啊!”
秦业宗道:“先生莫慌,这一次大公子失手于宋文松那个野种,凉州城各方势力也是扼腕不已。败已经成了定局,如今我们就只能找到人,只要人平安无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不愁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王爷说了,整个凉州谁倘若能找回大公子,赏金千两。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先生,您还是早点歇息去吧,说不定明日一早就有好消息了呢!”
孙禀叹了一口气,无精打采的道:“但愿如此吧!希望能托将军的福,大公子能够平安无事!时辰已经不早了,请将军也回去休息,明日一早,我们在帐中叙话,回头我再和将军正式交接兵符!”
孙禀说完,慢慢消失在营帐中,秦业宗一直看着黑夜中孙禀消失的身影,本来不安的心渐渐的沉了下去。
他回到营帐之后,心中再没有担忧了,这一天从凉州出来,奔波四方,也确实是累了,一时便真的沉沉睡去。
其实秦业宗这一次出凉州带了上万人马,这些人马已经被他打散了分洒了出去。每一波人马不过百人,人马撒出去以后,在整个戈壁之上拉网式搜索,只要发现了宋文杰的踪迹,立刻发出讯号传讯,其他的人马便能迅速合拢,如此一来,不怕宋文杰手底下还有点力量,众将逃不脱被秦业宗摁死的命运。
今日他搜索了一天找到了孙禀,现在他大抵能够判断宋文杰应该没在孙禀营中,所以他决定先不和孙禀翻脸,待到找到了宋文杰,回头再摊牌也来得及呢!
而孙禀离开了秦业宗之后,整个人的颓废失落之态瞬间收敛,而趁着夜色一头扎进到了中军帐中,此时帐中只有宋文杰一人在黑夜中静坐,孙禀进来,他压低声音道:“孙先生,情况如何啊?”
孙禀道:“大公子,秦业宗此来必然是来取公子您的人头的!而且此人既然出来了,绝对不止是区区几百人马,极大的可能是他把自己的所有人马都打散了正在全面搜索公子您的踪迹。
这个时候如果我们来硬的,他必然第一时间发出信号,到时候我们打草惊蛇,让秦家军大军汇聚追剿我等,我们就坏了!”
宋文杰面容扭曲成一团,道:“先前先生说我不能回凉州了,我心中还有些不信,如今看来先生说的是对的!
倘若真是父王派人找我的踪迹,其绝对不会让秦业宗出马。姓秦的现在就是老二的一条老狗,这条老狗动了,老二的杀意就不能怀疑了!
他不仁,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先生,为今之计我宋文皆一切听先生的,请先生定夺我等该怎么办!”
孙禀脱口道:“好,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立刻动手,秦业宗生性多疑,这个时候我已经把他稳住了!此时是我们动手的良机,趁着夜色,我们猝然动手,事情在肘腋之间,先活捉秦业宗,而后我们快速向南,到边陲诸县去先扎稳脚跟!
这个时候我们与其和宋文华来硬的,还不如先把自己藏好,凉州被宋文松觊觎,宋文华没有太多时间和公子您较真!我等只要藏好,而后便能徐徐图之,我相信公子您吉人天相,一定有东山再起的良机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