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父见陈长海进来了,就冲他使了个眼神。
然后对着曲干事说到:“曲干事,我们民兵队长回来了,这样吧让他带两个人去大队长家把钱箱取回来,您看行吗?”
曲干事想这样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最起码不用他来回折腾了,天知道他累的腿都快折了。
想到这里,曲干事就对宋父说道:“行,就按照你说的办。”
一边的陈长海听到后连忙开腔:“好嘞,您稍等,我这就去。”
不一会儿,陈长海就捧着一个钱箱子回来了,不过后面还跟着一个陈母。
宋父看到陈母就知道陈长海明白了自己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了。
曲干事看到陈长海捧着钱箱子进来就指着桌子说道:“把钱箱子放在这上面。”
陈母这时适时的开口问到:“这是怎么回事啊?”
曲干事闻声看向来人厉声对宋父说到:“这人是干嘛的?我们正在查账,怎么随便放人进来。”
宋父解释道:“曲干事这是我们大队长的媳妇儿。”
宋父说完又故作惊讶地对陈母说:“嫂子,你怎么来了?”
陈母回道:“这大海来了,只说公社里来人查账,就让我把钱箱子给他,然后再啥也没说。我这不放心,所以跟来看看。”
宋父说:“嫂子没事,就是有人举报长山贪墨公款,然后公社里的人来查账而已。”
陈母状似愤怒的说:“谁这么缺德,我家长山什么为人大家伙谁不知道,这是存心给我家添堵啊。”
宋父安抚到:“嫂子您不要担心大家都知道长山是被冤枉的,只要曲干事把事情查验清楚就可以了!”
陈母听后放心的说:“那就好,那就好。”
再说陈长海把钱箱子放在桌子上之后,曲干事就用李会计的一把钥匙开了一道锁。但是还有一把没有钥匙。
“另一把钥匙在谁那里,是被你们大队长带走了吗?”曲干事不耐烦地问
宋父回到:“在我这里曲干事。”宋父说完就把钥匙递给了曲干事
曲干事接过钥匙打开了钱箱子,把里面的钱和票一类的全部拿出来。
他先把钱点了一遍,又点了一遍。没错他没有数错真的是缺了很多钱,至少有5000。
曲干事把钱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厉声询问道:“谁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缺了这么多钱?”
宋父刚要上前一步解释,便被李会计抢先说道:“曲干事,这件事情我也不清楚到底为什么去了这么多钱。具体的你还得问我们的大队长!”
听到李会计说的话,宋父深深斜了他一眼,又对着曲干事解释道:“曲干事,这钱我们都知道。是干嘛用的!”
曲干事反问:“那这钱干嘛用去了?怎么会少这么多?”
宋父并未立即答话,而是伸手翻了翻那堆票证,从里面翻出了一张纸。
宋父把纸递给曲干事说到:“你看看,这张纸是这笔钱去处了说明。”
曲干事看了一眼宋父,这才把纸接了过来,并且仔细阅读了起来。
读后,曲干事说:“你们大队长拿着这笔钱去购买修建水库的钢筋和水泥了是吗?”
宋父回到:“是的曲干事,这件事情我们全大队的人都知道。”
曲干事又问:“那为什么没有和会计说明钱的去处?”
李会计在一旁附和道:“是啊是啊为什么我不知道?”
宋父并没有看如跳梁小丑般存在的李会计,而是对着曲干事解释道:“我们大队长在去买钢筋水泥之前,可是特意开过会研究的。”
停顿了一下之后,宋父接着说道:“当时让人通知李会计来开会,可是李会计说自己不舒服不能来参加会议,最后只让人把钥匙带来给了我们大队长。”
曲干事听到宋父的解释后,用眼神询问李会计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李会计仔细的想了想,好像真的有这么回事,当时他正因为被限制出村而恼恨陈长山。
听到来人说陈长山找他去开会,一时气愤的说道:“他身体不舒服,开不了会。”
当来人说大队长要用他的钥匙时候,就想着自己这个会计不知道还能当几天了。
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把钥匙扔给了来人说:“想要就拿去,何须来问他。”
然后来人拿着钥匙就走了。想到这里李会计目露惊慌地看向曲干事。
曲干事一看李会计这样的表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顿时板着脸开始教训道:“身为大队会计竟然不懂规矩,如果被公社发现还有下一次的话,那么直接从会计的位置上滚下来。”
李会计听后感激的道:“是的曲干事,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查明了大额金钱的去处后,曲干事三人又点了点票证,所有东西都和账目上一分不差。
看到这里李会计顿时觉得,如果再不把自己伪造的那本账册拿出来,那他真的就要功亏一篑了。
想到这里,下定了决心的李会计从怀里掏出了一本账册,对曲干事说:“曲干事,这里有一本账册是我自己记载的关于从小青山上捕捉猎物,获得收益的一些明细账单。”
曲干事问到:“怎么,你这本和大队里记载的不一样?”
李会计回到:“曲干事,你有所不知在我第一次发现我们大队长贪墨公款的时候就决定记录这样一本账册。”李会计说完就从怀里把这本账册掏了出来递给曲干事。
曲干事疑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