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母回道:“他告诉我们之后,长山就派人去监视李永贵了,虽然没有抓到实质性的证据,但是确实看到他和张荷花两个有些不清不楚的。”

陈春梅是陈家的第一个孩子,是陈长山的大姐,她比陈长山大十岁。

可以说陈长山就是陈春梅带着长大的,姐弟两个感情非常好。

而陈家就只有陈春梅这么一个女儿,剩下的全部都是儿子。

陈老太很疼爱这个女儿,所以并不舍得将她远嫁,当时只在光明村找了一个比较出众的男子将陈春梅嫁了过去。

就这样,陈春梅即使是出嫁了,但是还是生活在光明村。

婚后夫妻二人虽然谈不上多恩爱,但是也是相敬如宾。

但是由于陈春梅的性格比较刻板,不会讨好男人,渐渐地李永贵就有些外心了。

不过,由于陈家是光明村的大族,李永贵虽然不老实,但是在外面找女人的时候,都是很隐蔽的。

在家里,他又表现得很怕陈春梅,所以这些年来,夫妻二人也是一直过的相安无事。

谁也不会想到,很怕媳妇儿的李永贵,竟然会背着陈春梅找女人。

而屋里的其他人在听到陈母说,李永贵背着陈春梅偷人,偷的还是当了寡妇被休回家的张荷花。

想了想张荷花的长相,又看了看陈春梅。一众人只能在心里想到李永贵可能只是看上了张荷花的年轻,并不在乎她的长相。

其实李永贵也只是犯了大部分男人的通病,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更何况张荷花还比陈春梅懂得哄男人,所以两人就这样一拍即合。

毕竟是这么多年的夫妻,虽然没有抓到人,但是前些年李永贵出轨的时候陈春梅就能感觉到了。

陈春梅是一个比较骄傲的女人,在察觉到了这一点之后,她就和李永贵断了房事。

至于为什么没有离婚?那是因为那时3个子女都还正处于婚嫁阶段。

陈春梅只能忍耐下这一耻辱,谁知道这一忍就是五年。

回归正题

陈春梅气愤的道:“李永贵你个狗娘养的,我们陈家哪里对不住你,早些年要不是我娘家撑着,咱们家得饿死多少人你心里有数吗?

而你倒好,不但背着我偷人,竟然还联合外人想要诬陷五弟!你的良心难道都被狗吃了吗?”

李永贵气愤地回到:“别人说啥你信啥!我并没有和张荷花不清不楚。”

对陈春梅说完,李永贵又对陈母说道:“这件事情你是要拿出证据的,可不能平白无故诬陷人。你当说话是放屁呢?放完就完事儿。”

陈春梅回道:“别人说的我或许不信,但是这话是五弟妹说的那我就信!”

李永贵气的回到:“无知愚妇,和你说不清楚。”

就在这时,曲干事说:“干什么呢?干什么呢?要吵出去吵,没看到我们正在检查工作吗?”

陈母和陈春梅对视了一眼,决定这件事情等着检查结束之后再和李永贵算总账。

曲干事话音刚落,宋父就领着张槐树进了大队部。

进屋后宋父就开口说道:“曲干事,这人就是张槐树。”

曲干事掀了掀眼皮看了一眼张槐树,张口问道:“你就是张槐树,李会计说陈长山贪墨公款,你是人证。对于这件事情,你都知道些什么?”

张槐树看了眼李永贵,又看了一眼宋父,他无视李永贵给他使的眼色。

开口说道:“这件事情我并不知道也不清楚。”

李永贵听到张槐树的话,站起身来骂道:“张槐树,你个狗娘养的,你这不是坑我呢吗!”

张槐树听后开口道:“什么坑你不坑你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知道大队长贪污公款的事情我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难道你要让我撒谎吗?”

李会计听完张槐树的话,转头看向曲干事。

曲干事皱着眉头厉声说道:“李会计,你这是耍着我们玩儿呢,这就是你所谓的人证?”

李会计慌张的说道:“曲干事你先别生气听我说,这张槐树肯定是被宋志远给威胁了。”

转头又对张槐树说:“槐树啊,你别害怕,宋志远说啥你都不要信。这是公社的曲干事,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宋志远他们并不敢把你怎么样!”

李会计说完又朝着张槐树使了一个眼色。

张槐树看了一眼李会计,又看向了宋父,只见他也不说话,只是老神在在的在那里微笑。

不知怎么的,张槐树就是在那笑容里察觉出了危险。

看到这了张槐树摇了摇头回到:“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李会计听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张家人这是看情况不好临时反悔了啊!

想到这里,李会计一下子腿软的坐到了地上。

曲干事见状又问李会计:“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曲干事见李会计并未在狡辩什么,就开口说道:“既然这样的话,那就证明陈长山贪墨公款一事纯属李会计诬陷。”

曲干事又对宋父说到:“那个谁,你找两个民兵和我们一起押送李会计返回公社啊。”

宋父回到:“好的曲干事,您稍等。”

宋父给陈长海使了一个眼色,陈长海点头出去了。

陈母见曲干事要把李会计抓到公社去也就不再吱声了。

陈春梅想了想,开口说道:“那个曲干事,能不能不把人带到公社去啊?”

曲干事斜睨了一眼陈春梅,并未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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