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军中的常见的羽箭,箭尾白羽,锋利的箭头深深的嵌在柳之然的肩胛骨里,因为柳之然在不停的提气奔跑,伤口不停的被牵扯着,一直都在流血不止,整个后背的衣裳都已被鲜血浸湿。
花潜手里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小刀,那小锋利无比,削铁如泥。花潜只一挥手,那插在肩上长长的箭杆就应声而落。
花潜便捡起这箭杆递到柳之然嘴边,道:“大人,卑职动手了。”
柳之然接过,二话不说,直接放入嘴中咬住。
见柳之然已经咬住箭杆,花潜手中的小刀就顺着箭头与骨肉的缝隙插了进去,凭着经验手感,手里一转一翘,那箭头就“叮当”一声落在了地上。
花潜忙掏出上次给白珞用过的紫尼膏厚厚的给抹在柳之然的伤口上。
厚厚的一层晶莹剔透的紫色药膏被敷在了柳之然的伤口上。
那紫尼膏果然不负盛名,伤口被抹上药膏以后,一片舒爽的凉意传来,几乎让柳之然忘记了那刺骨哦的疼痛。
花潜又从里衣上撕下一块布条,简单的帮柳之然包扎了一下。
包扎完后,柳之然“呸”的吐出了口中的箭杆,站起身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地形,皱眉道:“此地距离关口营地太近,不宜久留,我们还得再走。”
柳之然拉起肩头的衣裳,胡乱扎好,带着花潜朝深山里走去。
。搜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