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为舟却摇头道:“崔大人此言差矣,若是这高台临泽二人本身就立身不正,又有何资格再去举报白珞贪墨,既然他们没有资格举报白珞贪墨,那这问罪白珞又从何而来呢?”
崔道远被蔡为舟如绕口令般的一翻说辞,听得脑袋直发晕,心头直冒火。
这,这是什么歪理?
合着,要查办白珞还得先查办高台和临泽两个县令才行了?
除非他疯了,才会用自己两个心腹被问罪去换白珞这么个小小的县令问罪。
崔道远感觉自己被蔡为舟气得血突突突往脑门上顶,他摸着自己胸口的云雁补子,在心里告诫自己,自己是正四品,蔡为舟是正三品,须得戒急用忍,不可急躁,不可急躁。
半天,崔道远这才忍着气问:“那依大人看,此案应该如何审理。”
“既然是他们举报白珞,现在又查出他们自身也有贪墨,那自然应该先审问高台临泽两位县令,就算不先审问二人,至少,也应该与白珞一样免职问罪。岂有贼喊捉人,只捉人,贼却跑了的道理。”蔡为舟慢条斯理振振有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