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珞现在总算知道这吴之善屡试不第的原因了。
写作文抓不住重点,能考上秀才就怪了,白珞敢肯定,这位写状纸的仁兄肯定也没考上秀才。
因为他们写文章的风格统一啊……
她脸色僵硬,默默的坐直了身子。
不再理吴之善,白珞清了清嗓子,正色问:“张氏,你如何知道你儿媳通奸?又如何知道你儿子是被你儿媳和奸夫所杀?”
张氏老妇立刻道:“我儿子和那沈氏自成婚后,就住在了西厢房,每日我儿子出门走街串巷卖风车糖人,那沈氏则在家做些缝补的活计挣些零花。”
“昨日我儿又出门去,老婆子我白日也看不见东西,便在屋里困觉,没成想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就听到我儿子在院子里一声惨呼,老婆子我连忙出门叫那沈氏去查看,那沈氏却只在屋子里答应,半晌都不曾出来,我听到我儿子喊了一声‘你这**’后,就只能呻吟喊痛,再说不出话来……”张氏老妇说到这里,想到儿子的惨状,悲从心起,忍不住大哭起来,哭了几声,勉力压住伤心,接着说道。
“老婆子我心知不好,连忙堵住门口,朝大街上乱喊救命,幸好得街坊邻居听见,都进来帮忙,这才发现那沈氏欺负我老婆子看不见,竟然青天白日就在家里偷情,而我那苦命的儿子……我那苦命的儿子,就这样被这对猪狗不如的东西给……给害啦……呜呜呜……”
张氏老妇终于说完事情经过,一声声的哭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