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个五大三粗的高个汉子,一边说话一边紧张的看着韩聪的表情,吞吞吐吐的秀气劲简直比隔壁绣坊绣花的绣娘还要柔软秀气几分。
韩聪闻言,眉毛立刻竖了起来,手里的鞭子刚抖了抖,那汉子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求饶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这都是老板让我说的,不能怪我啊,不能怪我啊……好汉饶命……”
“哼。”白珞冷着脸从马车里走了出来。
她看着大汉冷哼道:“却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规矩,拐来的良家女子,我们不告官已是好的,居然连赎人都不放,不知道你们艳红楼遵得是哪家的王法。”
“我们艳红楼遵得是哪家的王法你都管不着,总之,卖身契在我手里,我就不卖又如何?你总不能强买强卖吧?”
一个肤色白皙,胸大细腰的水红纱衣女人摇着团扇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一群佩着官刀拿着锁链的差役。
白珞定睛细看,嗯,这群差役个个都眼熟的很,她前日上公堂和昨夜在兰州府喝酒时,几乎和这些差役们个个都照过面。
白珞笑眯眯着和兰州知府的差役们打招呼:“诸位好,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面了。此事你们要插手管吗?不过如今既然艳红楼走得是官道,不如我也请蔡大人过来凑凑热闹,你们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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