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郭小洲来到左“夫妻”生活。过程无需描写,自然是aa等级的程度。
不过,按自然界的规律,任何得到和付出都是成正比的。
比如谢富丽,不止一次提出要给他生个孩子。郭小洲知道,到了谢富丽这个级别的女高官,未婚产子的代价是放弃一切前途。他不敢贸然答应,但也不能剥夺她母性的天然权利。这个问题一直困惑着他。
左雅是第二个提出这个要求的女人。不过相比谢富丽,左雅的问题基本不算问题。她名义上在婚,而且对方也乐得左雅成为母亲,借以“维护”他们之间的无性“婚姻”。
所以,昨天晚上两人很“开放”,并没有刻意避孕。
郭小洲的红颜中,还有妖娆洒脱的朱颖,一向不拘小节不愿意束缚,爱憎分明;安瑾类似年轻时代的朱颖,同样的妖娆,但更有远见和执行力,坚决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看似温柔,实际上是几个女人中个性最强烈的。
这两个女人,朱颖追求自由,不大可能提出这样的要求。
安瑾目前炙手可热,至少十年内不会提出当母亲的要求。
因此,最让郭小洲为难的就是谢富丽。一来因为谢富丽的年龄;二来谢富丽爱他爱得没有丝毫自我。
早晨和左雅一起起床,但没有一起出门。
哪怕左雅也会在稍后开车奔赴景华,他还是独自搭乘了一辆计程车。
车出武江市区,天才蒙蒙亮。
车出景华高速路口,韩雅芳打开电话,郭小洲告诉她,半小时后他会到县委大楼。
接着是徐云飞打来电话汇报工作。
车到县委办大楼,秘书尤成打来电话。
郭小洲挑眉,“身体没事了?”
“身体没事!我昨天下午已经回到办公室……”
郭小洲打断他的话,“我不是让你在家休息三天吗?”
“郭书记!我年轻,头部没什么大碍。另外,韩主任不在,徐主任那边我得帮着盯盯。”
郭小洲想到韩雅芳即将调离县委办,徐云飞的工作加大了对尤成的需要。他不再啰嗦,直接问,这两天景华有无发生什么事情。
作为县委一秘,尤成是郭小洲在景华的第一耳目。景华上下发生大大小小的新闻,尤成都必须掌握并加以筛选。有些必须向郭小洲汇报,有些则直接忽略。
“县政法委新书记甘家文的夫人昨天来到景华,甘书记偕夫人宴请所有了所有在家的县委常委,据说,甘夫人非常受欢迎。”
“公安局长杜坤带队进驻大汤县对玉高峰案进行取证调查。”
“对了,昨天晚上云河还有个新闻。杜坤在云河市高中读书的儿子晚自习后被人打破脑袋,在医院缝了七针……”
郭小洲再次打断尤成的汇报,“杜坤的儿子被打是个孤立事件还是和他调查的案子有什么关联?”
“据我打听,事情很诡异。杜坤十六岁的儿子在下晚自习回寝室的路途中被一块板砖拍中头部。但是,没有人看到是什么人打的,杜坤的儿子也没有看清楚,而且,杜坤的儿子性格老实,从不和人结怨结仇……我还听说,杜局长接到了几次电话威胁,说要对他儿子下手。”
郭小洲微微沉吟,“杜局长人呢?”
“杜局长没有去云河看儿子,他还在大汤亲自督阵对玉高峰的取证工作。”
“我还有十分钟到办公室。你先联系杜坤,让他半小时后打击电话,“还有件事,你帮我察看今天的日程安排,下午如果没有特别重要的饭局,就替我邀请甘家文夫妻,我私人宴请他们两夫妻。”
结束了通话后,郭小洲一路都在想,杜坤儿子到底是什么人打的,会不会和玉高峰案有关联?
车进入县委大院后,郭小洲下车走进办公大楼。
刚走到办公室门前,便看到县长夏进勋等候在门前,他笑着上前握手,“县长来了。”
夏进勋一边和他握手一边问,“听说书记上亥之行非常顺利。”
郭小洲知道是韩雅芳透漏的消息,他说:“应该说有点收获。”这个消息也是他示意韩雅芳放出的,景华要成功,上石丰要成功,都离不开夏进勋的支持。
夏进勋一脸喜悦的低声道:“上农集团的种植基地能不能放在我们景华。”
郭小洲笑着没有回话。两人并肩走进办公室。
韩雅芳徐云飞魏哲尤成等人纷纷跟进来。
“你们暂缓汇报工作。我先和县长聊聊,对了,我还没吃早点……”
看着四人离开房间。夏进勋表情很严肃的看着郭小洲说:“郭书记,我从来没向你提过份的要求。但是这一次,上农集团的种植基地一定要放在我们景华,不能放进上石丰经济开发区。”
郭小洲笑着问,“为什么?”
夏进勋毫不退缩道:“很简单,上石丰是三县合作的开发区,上农种植基地项目是你代表景华县谈下来的,理应归于景华。再说,上石丰经济合作开发区未必能批下来。就算能批下来,也不是短期之内能完成的。”
郭小洲回答道:“县长,既然是三县合作的开发区,就要有共享精神和团队理念,否则,我们三家都把好项目往自己怀里搂,这个经济开发区的情景堪忧。景华是开发区的主要发起人,就得带头示范。”
“我还是不同意。”夏进勋一改往日的谦和忍让,态度前所未有的强硬。
说起来也令许多人奇怪。在郭小洲主政景华之前的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