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进来的人是郭小洲,小庄的脸色猛地一变,嘴唇动了几动,却警惕地看了看房间角落,担心有摄像装置。
“你放心,这是间普通办公室。你可以畅所欲言。”郭小洲拉了把椅子,默默坐下,长时间盯着小庄,轻声问,“为什么?为什么要牵累无辜者?”
郭小洲开口时,小庄的眉头还微微皱了皱,但是听到郭小洲的问话,他的眼中顿时闪过一道凶光,冷笑着开口道:“为什么,我还想问你为什么要搞垮和欧化工?嘿嘿!其实你也明白,别装糊涂,我们就好比象棋围棋类比赛,对方怎么不舒服就怎么下。明白吗?你怎么痛苦我们怎么来。”
小庄的话音刚刚落,郭小洲忍不住笑了,然后一脸认真地看着他额头的伤口说:“现在痛苦的好像不是我。”
小庄的脸色陡然变得极为难看,一阵白一阵绿。咬牙切齿道:“算你运气好,这几天居然被你躲过……要是再多给我半天的时间,你连痛苦的机会都没有……”
“哦!原来你们在院门口踩点了四天,就是为了逮我报仇?可惜啊……找错了人……”
看着郭小洲平淡的笑容。小庄阴晴不定的脸色顿时变得如同猪肝一般,他愤然道:“老子撞伤的难道不是你妹妹?你特么比我想象的还要冷血无情。老子现在后悔得想撞墙,为什么不多等你一天……”
郭小洲掏出一盒烟,自顾自点燃一支,抽了两口,语气平静地说,“告诉我钟昇的下落,我考虑放你一马……”
“噗!”小庄张嘴朝郭小洲吐出一口痰。正中郭小洲的额头。
郭小洲默默掏出卫生纸擦拭干净,“你开口,就是交通肇事罪,你闭口揽责,就是谋杀罪,两者区别天差地别。前者,赔点钱,也许蹲半年一年监狱,后者,没有十年八年出不来。嗯,你应该懂的。”
“去你妈的,休想老子开口,呵呵!谋杀罪,你忽悠你妈去,老子的律师晚上就赶到,我承认肇事逃逸,怎么了?老子赔钱,就算判老子两年,老子马上就可以保外就医,照样逍遥……”
郭小洲默然不语地抽着烟。
小庄却情绪激昂道:“老子逍遥了,你就得遭殃了,你天天防,日夜防,老子没准从那个角落里冲出来,撞死你,撞死你全家……”
郭小洲瞬间爆起,右手抓起办公桌上的玻璃杯子,照着小庄额头的伤口砸去。
“砰”玻璃杯在小庄的额头上裂成碎片,碎片夹杂着鲜血顺着小庄的额头下流。
巨大的力量和疼痛,使得小庄壮硕的身体在椅子上摇晃了几下,头晕目眩。
小庄没有想到郭小洲居然在公安局朝他动手,这尼玛是公器私用……这对于小庄这个自诩为什特权阶层中的一员,是多么的讽刺啊!他和钟昇在京都就没少做过类似的事情,但是绝对没有郭小洲这么嚣张。
但是接着,更加让他吃惊和愤怒的一幕出现了。
郭小洲猛地抓住了他的头上短发,用力向前一扯一压,“砰!”他的鼻梁和嘴唇狠狠滴撞击在椅靠上。
一下……
两下……
“我艹你祖宗……”小庄咆哮着甩头挣脱,一簇短发和血丝在空中飞溅。
虽然他双手被反铐在椅靠上,但身体的力量绝非普通人能比,随后,他的身体带着椅子陡然直立而站,伸腿欲踢。
郭小洲当然算不上武功高手,甚至低手也欠缺,但他的反应和速度不错。抓起身后的椅子朝小庄踢来的腿砸去。
“澎!”结实的椅子四裂!
小庄痛嚎着瘫软在地,一条右腿俨然变形。
郭小洲轻哼一声,手中半截椅腿照着小庄的另一条腿猛劈而落。
“嗷……嗷……老子发誓,绝对不放……嗷!”小庄一句话没说完,郭小洲的腿踢中他的胸腹,把他的话和气堵了回去。
“嗯,你再骂。”郭小洲朝他勾了勾小指头。
“我艹你妹……”
郭小洲一脚飞起,踢中的他的下巴。
“嗯哼!你接着骂!”
“我……”
郭小洲又是一脚。
“再来……”
“砰!”
“再来过?”
小庄如笼中困兽,随着身体挣扎,口鼻的血丝越来越多,额头的伤口森然开裂,几欲看见白骨。
郭小洲又是一脚闷踢,小庄发出野兽般的嚎叫!
门外的程国栋闻声脸色大变,伸手去拧门把手,宫加力却伸手阻拦,递了根烟,笑呵呵道:“没事,郭哥办事,你还能不信任?抽烟,抽烟……”
室内,小庄人认怂了。他的嘴巴动了动,却终究没敢发出声音,躺在地上呻吟着,喘息着,愤怒着……
“是不是很不服气?”郭小洲蹲在他头上,一脚踩上他的额头,“是不是很痛苦?嗯哼!我不会让你痛苦一时的,你放心,我会让痛苦一直陪伴着你。”
小庄呜咽着想说话,郭小洲却拿起烟头狠狠拧在他的嘴巴上。
小庄发出痛苦的嘶嚎!
接着郭小洲扔掉烟蒂,伸出手轻拍着他的脸颊,轻声道:“我说话一向算数。不管你的律师能帮你把官司打到什么程度,你入狱是肯定的,而我能保证的是,你将在西海省内的监狱劳役,我会帮你安排‘好狱友’照顾你的起居生活……”
“我还能保证,你即使出狱,也只能在轮椅上维持余生!”郭小洲微微松开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