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郭小洲的记忆里,谢富丽是他的性启蒙老师,是床,是茶几,是沙发……在等她的时间里,他回想起前不久的那两个妙不可言的夜晚,就激动得微微颤抖。
他甚至想好了,只要她出现,他就会立刻抱起她扔到大床上,从她浑圆的屁股开始攻击,让她欢腾、尖叫……
但是当他开门后,她激动地看着他,喘息着说:“我八点半下晚自习,赶过来花了二十分钟,没等急吧……”
郭小洲从她的眼里看到如水的深情和母性光辉。
他为自己刚才的念想而深感羞愧,甚至不敢看她的眼睛,默默把她搂在怀里,抚摸着她柔滑的脊背,心中居然格外的平静松软。
如果说他和她的开始来自yù_wàng,但过程却转向了情愫,由欲到情,或者说先欲后情,这是一种人性的升华。
两人搂抱着,如同走着慢三的舞步,一步一步移向房中央。
“小洲……我去关下门。”
谢富丽踮起脚在他额头上轻吻一下。
匆匆返身关上房门。
然后两人四目凝视,深情的望着对方激动得发红的脸庞,从对方的瞳孔中看到了炽热的情感。
“我向学校请假了,可以明天早上赶回去上课……”她的脸上泛着娇羞,低声说道。完全没有一个女高官的威严和高高在上。
郭小洲何尝听不出她的言外之意。
这个夜晚,她是他的。
这个美丽的女人,大他十岁,还是十三岁,他不想去探究。他只知道,她就如百年陈酿久而弥香,总能让他在不知不觉间为之心醉。
“对了,我给你带了挑围巾,你试试看喜欢不。”郭小洲转身从包内拿出一条长纸盒。
谢富丽轻嗯一声,“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
郭小洲笑着帮他撕开纸盒,抖落包装条,一条色泽不艳,图案简洁端庄的围巾出现在谢富丽眼前。
“我喜欢……”谢富丽不由自主伸手去接,伸到一半,她如十八少女一样,喜悦道:“给我系上。”
“嗯!荣幸之至!”郭小洲轻轻围在她脖子上,然后拉住围巾,她倒向他。
两具身体顿时粘在一起,他的嘴也顺势覆上了她的唇。
两人热切地相吻着!随着轻吻的热度不断攀升。地上开始多了一件件衣服……
当两人****相拥时,“小洲!我想你!一直在想你!”谢富丽身体忽然一阵的颤抖,好似就要倒下去一般。
郭小洲嘿嘿笑着,抱起她,把她缓缓放在床上。前两次他都属于囫囵吞枣,似乎从没有认真领略她身体的风情。
这一次,他要细品。
在炽亮的灯光下,她娇羞地仰卧在床,微闭着眼,毫不遮掩,任由他的目光巡视属于他的王国领地。
郭小洲不得不承认,她拥有独一无二的健康肤色,不白不黑,比小麦色稍微偏淡一些,胴体的浮凸极尽婀娜,饱满而浑厚,岁月的年轮隐不住她散发的醉人芳香。
郭小洲扑了上去,咆哮着以一种最原始的动作和激情,完成了男人与女人之间最纯粹直接的交流。
一道道曼妙的呻吟喘息在房中奏出伊甸园的乐章!
……良久!攀越了巅峰的一对男女,终于从激情的感官世界回归现实,互拥着彼此感受对方尚未平复的心动。
谢富丽慵懒满足地趴在他身上,享受着欢爱之后的余韵。刚刚经历一场激烈的欢爱,使得她看上去年轻了十岁,春情无限,动人的脸上焕发着容光,满足幸福的眼睛媚眼如丝,依然停留在幸福余韵中的臀部起伏着一颤一抖。
郭小洲的手轻轻浅浅地抚摸着她汗湿的颈背,再顺着背部下滑,来到她两瓣臀肉之间,轻轻一挑。
一阵酸麻的快感袭来,谢富丽发出满意的呻吟。
“还要吗?”郭小洲拍着她的臀部调侃道。
“不行……我不行……”谢富丽柔柔翻身搂着他,低声在他耳边道:“我怕我习惯了这样美妙的幸福,以后想你的日子怎么过……”
郭小洲笑着在她唇上轻点,戏虐道:“臣随时听候女王陛下的召唤!”
谢富丽听着眸子微微一黯,叹息道:“党校归来,我也许会去省档案局或者文化厅。以后,距离你越来越远了。”
“距离的远近不是问题,现在交通网络这么发达。况且……”郭小洲忽然翻身而坐,替她盖上被子,说,“我这次来见你,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谢富丽深情地望着他,明亮的眼光好似闪烁的灯波。“见到你了,就是最好的消息。”
“我的履历你看过,但也有履历上看不到的内容。我毕业于w大,毕业时被程力帆教授看中,要招我当他的研究生……”
谢富丽豁然动容,“w大的程老,国宝级大师,你后来怎么……”
“我为什么没有选择跟程老做学问,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告诉你。这样说吧,虽然我只是程老名义上的关门弟子,没有真正拜在门下学习。但程老很豁达地承认我这个学生。因此,我有幸和几位师兄并列门墙。”
“我有五位师兄,四个人在京都,一个在上亥市。师兄们都相当了得。其中一位是顾松涛,央行副行长,国家智库高级成员,又是副部级金融高官,负责华夏货币政策的制定与执行。还有一位叫费云海,是万副总理的秘书……”
谢富丽半撅起身子,惊讶地瞪大眼睛,“我听说过,万办的国字号大秘。知道他毕业于w大,但老家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