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鸿武这一回是真的停住了。
他立即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嚣张的样子一下子全收了,愕然道:“全逝世了?怎么会?怎么可能啊!我前几天还见过他们的!这真的跟我没关系啊!”
沈连从道:“在哪儿见到的?”
容鸿武道:“云鹿山滑雪场。”
沈连从道:“具体说说。”
容鸿武有些迟疑,沈连从缓缓的道:“他们三个人,就逝世在云鹿山滑雪场,尸体被切成了好几段,尸块就扔在你们开发的小区里……”
容鸿武脸色都变了,干呕了两声:“那些肉块……呕呕,是他们?”
沈连从等他干呕完了,才淡淡的道:“现在懂了吗?三条人命,残暴分尸,你是他们临逝世前见的最后一个人!不管产生过什么事,你最好一五一十的全都说出来!坦率才干得到宽大处理!不要心存侥幸!”
夏朝蕊轻言慢语的道:“你不要畏惧,就算你想杀人纵火,只是想想,法律不会制你的罪的,但你撒谎就不一样了,我们会猜忌,就是你杀了他们,所以你必定要诚实交待。”
沈连从微怔看了她一眼。
审这种人,就得恫吓,不是凶手也得当凶手审,何况现在所有证据都指向他,嫌疑非常大。可是夏朝蕊这句话,却似乎在说凶手另有其人似的,这要是摊上挑刺的,这句话就有引诱的嫌疑啊!
但容鸿武却似乎被她一句话点醒了似的,急切的道:“我说!我说!我必定说实话!”
沈连从道:“说吧。”
容鸿武咬了咬牙:“实在,我就是……我就是想让他们恫吓恫吓我哥。”
据容鸿武交待,容鸿文从小就很优良,而他就是那种完整相反的类型,所以在家一向不受器重,然后他就破罐破摔,越来越浑,一直到后来打架,捅伤了人,对方的家世也不错,事情压不下往,进看管所蹲了两年。
他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公子哥儿,一进往确定受欺负,但后来家里送的东西多,处境就渐渐好了,苏非湖算是个牢头,一直罩着他,跟赵尚刘朋好几个人交情也不错,然后他感到都是兄弟,就跟他们说他家有钱,出往之后带着他们吃香喝辣。
四个人先后出来,他也出来了,后来,就是上个月,苏非湖三个人就过来找他,然后他请他们吃了一顿,就带着他们往找容鸿文,想让他给他们安排个工作,没想到容鸿文一人给了两千块,就把人打发走了。
容鸿武感到容鸿文亏待了他的患难之交,跟他大吵了一架,又往找容父吵,容父就交给他打理,容鸿武转手就交给了苏非湖,让他负责治理。
实在要治理什么他也不知道,总之到了后来,偶然说起来,苏非湖就替他抱屈,感到容父对兄弟俩,实在太偏心了,然后,他就出了个主意,说不如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怕。
听到这儿,沈连从和夏朝蕊忍不住对视了一眼。
这位大少爷,头脑真的是发大水了吧?这些人明显就是为了钱啊!他还认为人家是真心为他?
沈连从道:“怎么教训?”
容鸿武道:“他说,就下个套,让他沾点儿药。”他捂了把脸,飞快的道:“我当时就说不行,我是个废物,但我哥不是,我家以后还指看我哥呢!我爸妈偏心,但我哥对我还不错。我就说这样不行。”
然后苏非湖就道:“那这样吧,我们绑架他,你放心,就恫吓恫吓,尽对不会伤他,到时候逼问出帐户什么的,搞到钱,咱哥几个分。”
容鸿武再傻,也感到不对劲了。
他本来就是富家公子哥儿,家里又不管他花钱,想要就给,多少都有,为什么要绑架他哥?再说,他不想再被关进往了!
于是他就拒尽了,没想到他回家之后,容鸿文就问他,是不是想对付他,问他有没有良心,被外人一忽悠,就要冲自己亲哥下手?
两人大吵了一架,他大晚上冲出来了,成果往酒吧喝的烂醉,早上才创造他的信用卡不能用了,他用的是他哥的副卡,包含微信绑的卡,他哥都申请了挂失。
容鸿武在朋友眼前闹的很没面子,气急了,就想他哥既然这么想他,他就做给他看看!
于是他就再次把苏非湖三个约了出来,几人在酒店混了几天,商量妥了什么时候动手,怎么要挟,怎么运送,然后决定到时把人就放在滑雪场的半山酒店。
然后,上周一,他们往了半山酒店,想着先筹备一下,找个由头,把服务员什么的全都请走,然后就可以下手了。
没想到,到了之后,三个人忽然换了说法,说风险太大了,绑架是大案,他们不想再被关进往了,让他不要激动什么的。
临阵退缩,他气急了,痛骂他们不讲义气,然后掀了桌子就回往了,然后他心里愁闷,想找点乐子,就磕了药,跟带来的小嫩模嗨了半晚上,早上直接走了,没再见他们。从那之后,也一直没有再见过他们。
沈连从一直看着他的表情,感到他不像说谎,就给夏朝蕊打了一个手势,然后出往了,应当是跟柏暮成商量要不要请容鸿文回来。
夏朝蕊就问容鸿武:“你们几个人商量,是在什么处所商量的?”
“我家酒店啊!”容鸿武道:“卡都不能用了,我哪有钱往别处?”
夏朝蕊做为一枚傻白甜,都深进的领会到了智商碾压他的感到……他们一商量他哥就知道了,然后他还持续跟他们商量?还是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