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五百年前一个连姓名都吝啬留下的熊猫人,却毫不吝惜的施舍了造纸术和印刷术以来。欧陆的文艺复兴运动开始大踏步的前进,世界开始向真正文明的方向发展。
人民,喜欢艺术。
赛博坦早就发现了这个世界的宣传机器过于……过于“儿戏化”,呃,是实质意义上的儿戏化。反正****古代的宣传最牛x的就是童谣,什么【日将落,月将升】,什么【东头一个汉,西头一个汉】。
当然了,那些是明确的宣传,并不是神谕。比方说【始皇死而地分】,再比方说【莫道石人一只眼】……
赛博坦认为,这就是全世界通用的最牛x忽悠,能够纳入历史书里的神谕绝对已经是登峰造极符合民意的忽悠了,不过……最近他是越来越相信这些封建迷信了。而且他真的真的惊讶的发现……
作为一个外国人,别人是对自己有一点普遍反感(好感度-20);作为一个异教徒别人是对自己有一点反感(好感度-30)。
但是作为一个异种族优秀文化传播者,赛博坦真的很受欢迎(好感度+30),作为一个转而信奉(啊呸!)圣光的异教徒,赛博坦普遍得到了接受(好感度+30)。大家似乎在人性上,处于一种对自己又恨又爱的纠葛心理——
不过,他作为一个从科学位面穿越过来的人,自我和谐的异常严重。甚至于一开始完全没有发现自己最大的优势——“英雄”。
英雄这个东西从来就不乏其人,赛博坦看来诸如岳飞、文天祥、史可法等等,这些伟大的英雄人物……可惜赛博坦其实是从科学位面里最没有英雄现世(死后另说)神话色彩的人类文明——****中穿越过来的。英雄在他看来就是人,以人的身份完成历史使命(或者没完成)然后跪掉。
黄帝都是人,明确的由父亲,明确的死在桥山。中国历史是由人类创造的伟大文明,黄帝都会死——这是一个有良心的历史学家的认定(与宗教不冲突)。
……异界不一样啊!不一样啊亲!这里遍地都是神啊,举头三尺有神明不再是信仰问题而是实际问题。神话人物多到了必须用行政手段来管理,赛博坦家里还关着个德(鲁伊)呢。大家是真的从心底里相信这些在赛博坦看来都已经不可能的事情了——
“灭世拯救者”“世界守护者”“魔王踏破者”“魔界漫游者”——好多中二但是帅气的名号在自己头顶上啊!怎么办,都说当封建毒菜统治者当久了就会变得脑残,原来是真的啊!赛博坦自己已经快要变成(已经变成)中二病患者了!
总而言之,这个世界和原本“想”的大相径庭,南辕北辙。但是却又……却又难度降低了好多。
“英雄这个东西啊……”
赛博坦坐在还没落成但是已经可以使用的国家大剧院里,身边坐着三个太太(排名不分先后)和女儿(干的)。他享有权利坐在大剧院的第一排专座,没来这个座位也必须给他留着(据说潘达拉贡经常来以领导的身份莅临指导,导致大剧院罗马风格严重)。
第一排的其他位置都是被空出来的,唯独有特权的是暴风子——毕竟不是世俗人物,毕竟也不是外人嘛。
第二排开始才是王公大臣,王子皇孙。赛博坦的陪臣们纷纷有权利坐在他身后,爱丽斯菲尔的配臣们则是基本完成了转型。
几乎有头有脸的都已经来参加了。
《大型国家公祭主题音乐会——英雄》。
乐圣少女露徳薇茜?凡?蓓朵尔芬首次在英伦进行自己的国家级公演,《降e大调第三交响曲‘英雄’,作品第55号》(……没背错吧)。
赛博坦彩排的时候一听就听出来了——的确是《英雄》,连第二乐章都叫做《葬礼进行曲》。据说是乐圣少女有感而发,进行了修改之后发表出来。不过不论怎么听都和原版一个音不差,世界线的波动已经彻底恢复。
“英雄,那是你的过去——你曾英勇而无畏的抵抗这个世界的黑暗,现在你不过是个家庭主夫。”潘达拉贡低声笑了笑,音乐会开场之前大家都在等着指挥上台:“我还一直以为你不会接受【英雄】这个名号,以前说的那么义正言辞,不喜欢虚荣啊,好羞耻啊之类的,现在不是玩得很开心?”
“……还行,只要不是暴君就行。”
“……又不是我想当暴君的,啊啊,这世界真的是好可怕,都是世界的错嘎嘎嘎……”一句话就把潘达拉贡说进了旁边迪妮莎的怀里,很明显的有蹭油嫌疑。
这世界就是这么不讲理,不过大家连长得一模一样的潘达拉贡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有什么事情不能忍呢?一群廷臣表示:反正你好歹也是我们领主,乱个亻仑什么的也无所谓是吧?世界需要爱和和谐,你老婆是德国人你爸又不是德国人,不会因为你上了你妹妹而打断你的腿,我们廷臣又何苦来哉?
迪妮莎有些无奈但是却又爱怜的抚摸着潘达拉贡的头发安慰着她,随机微微眯起了眼睛似乎已自己的形式不满意的看了看赛博坦。
后者也是尴尬的笑了笑,不过潘达拉贡应该心理抗打击能力没这么差才对啊。
“露徳薇茜的音乐寡人很喜欢——萨利埃里,卿的作品寡人也一向期待,休得落于人后。”
最近舌头都有点直,赛博坦用艾尔岚方面的口音从潘达拉贡哪里学了不少据说是罗马时代的说辞。
后面第三排才有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