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师父最在乎的人,他出来肯定希望你安然无恙的,早餐我放在门口了,外面没有人,您若醒了,麻烦开门端进去,好吗?”
说完,季得月吩咐了阿姨不要在客厅走动,她自己出了门去,阳光正好。
后面小湖里的锦鲤跳的正欢,季得月拿了鱼食坐在湖边的栏杆长椅上,慢慢地投喂,鱼儿们争先恐后的抢着吃。
季得月看着这小锦鲤,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忽然就觉得待小家伙出生后,和他一起投喂锦鲤的有趣场景,不禁笑出声来。
二楼窗口,尚北冥坐在落地窗前静静地看着那倚在栏杆上的女子,安静中又不失灵动,长相良好,身材撩人。
静中有动,动中有静,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想要探索,总感觉她周身雾气缭绕,迷雾重重,吸引人又有股清冷之感惹人爱怜。
李昂不放心的拿了个毯子道:“少爷要不要趴下来?”
尚北冥瞅了他一眼,食指在嘴边嘘道:“我都快趴出病来了,去去,自己想玩去,别打扰我!”
李昂踮起脚尖看了一眼,了然的笑笑道:“今天天气很好,少爷应该出去走走才好,在这看着还不如起床收拾一下,我陪您去逛逛,好像季小姐早就起床了,还来看了您呢!”
尚北冥一愣,忙道:“她来看过我,什么时候?”
李昂道:“就一个小时前!”
尚北冥大怒,扔了抱枕过来道:“你怎么不叫醒我,我有没有流口水?可恶,趴着睡真是把我的形象败光了!”
李昂无辜的摇摇头道:“口水没看见,可季小姐看您在这里,没让我叫醒你,又独自出去了!”
尚北冥挣扎着起来道:“快过来,扶我更衣,我要出去溜达一圈。”
都怪昨夜娄台那个家伙,他不睡也不让他好睡,天不亮他走了,他才眯了会。
刚刚尚北冥一直在担心纠结,他的纠缠会让季得月苦恼,现在转而又觉得天气晴朗,做朋友也是要见面说话的不是?
管那个娄台怎么样,反正他尚北冥想怎样就怎样!
尚北冥难得的在娄台衣柜里翻出了一套白色t恤和长裤,竟然还不嫌弃套上了。
站在衣柜前比了比自言自语的道:“还是我身材好,看看,同样的衣服,我就是比娄台穿着出彩!”
李昂在一旁憋着笑,少爷这是嫉妒成狂了吗,任何与季得月相关的事都能让他失去理智。
他可记得少爷说过,最讨厌娄台一副白衣白裤装天真的打扮,明明整个人靠近黑暗气质,还偏偏不喜欢黑色。
尚北冥很郁闷的锤了锤镜子不客气的道:“再笑,你就滚回m市。”
李昂迅速收了脸道:“少爷,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尚北冥大叫:“我不要,我不要一个男人陪着我,我还要找老婆的,你……把药箱带上,想办法让你未来的少夫人帮我上药。”
李昂站的雄赳赳,气昂昂道:“保证完成任务!”
说完往外走,边走边想:“少爷真卑鄙,趁着别人老公不在,勾搭别人的老婆,唉,堂堂公子哥竟沦落到和别人抢女人,还抢不过。”
尚北冥被人抬到半路时,生生地喝止住别人道:“我可以自己走了,来,李昂,扶着我!”
李昂看了看凉亭,离凉亭还有段距离呢,担忧地道:“少爷,还有点远呢,行不行啊?”
尚北冥一摆手道:“我自己走过来的,知道我怎么说了吧,让她给我上药!”
李昂点点头嘀咕道:“上药季小姐又不会拒绝,抬过去让她帮忙就行了呗!”
尚北冥头一歪震慑道:“废什么话,我不知道她会上吗,我只是想让她心疼着急一下,然后迫不及待的主动走过来给我上药,懂了吗,女人天生母爱泛滥,我不信她不会心疼我!”
李昂恍然大悟道:“噢,少爷就是想找点罪受,换得季小姐的一声关怀。”
尚北冥咳嗽一声,不敢相信的道:“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我有一种可怜的感觉?唉,不管了,你又不懂,娄台还不是靠这招赢得女人心,唉,你是个光棍,不懂的!”
李昂扶着尚北冥一瘸一拐的慢慢地挪步朝前,季得月专心致志的喂着鱼,尚北冥见此头痛的不得了。
朝着李昂嘀咕:“她怎么不回头啊,怎么不看看我辛苦走路的模样?”
李昂皱起眉头道:“少爷想让季小姐看见你?”
尚北冥点点头还没说话,屁股一阵刺痛,不禁大叫出声,“啊”的一下,惊动了季得月。
季得月扭过头来一见尚北冥徒步而来,立马朝他走来,边走边责怪道:“李昂,你怎么不抬着他?”
尚北冥怒目瞪着李昂,该死的东西,竟然揪他屁股。
对上季得月的目光时立马又变得楚楚可怜,李昂接到尚北冥的目光,立马道:
“季小姐是知道我们少爷的,坚强勇敢,自尊心强,他怎么可能一直接受那个担架。
他说这个时候就是需要锻炼身体,慢慢地自己走动,伤口才好的快,这不,我陪着他从屋里一路走过来,刚巧看到季小姐,不知少爷怎的伤口忽然痛起来,忍不住叫了一声,打扰到您了吧?”
尚北冥默默地给李昂点了个赞,好口才,说得好,心里吧唧吧唧的鼓掌。
脸上却不动声色道:“这点小伤不碍事的,走一走舒服多了,就是感觉莫名的有点痛!”
季得月无奈的瞪了一眼尚北冥,扶着他去到凉亭里道:“瞎逞什么强,这才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