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有点难以相信——”
这话说出来了,徐文若自己都不太信。
虽然吧,她遇到过神仙,可那是在现实里,最后还不见了。梦里头的神仙靠不靠谱,她也没个准头。
“你就是来搞笑的吧!”
谢梦掐着腰,颇有些无语,你丫就因为一个梦,一个做了几遍的梦,就把我们其他人都动员起来,去跟你刨树?
你知不知道,这棵树,我们是冒了多大的险,承受了多大的压力,才跟你刨来的?
“徐文若,我发现我需要重新认识你一下!”
张小夏摸着下巴,摇了摇头,呦呵,从来不知道徐文若这么封建迷信,一个梦都信,一个荒诞的主意,没有去仔细深思,就敢去做。
这都是该说是信仰的力量,还是该说她是傻子啊?
“你信这个梦里头的怪老头啊?就你一个人信吗?”
朱莉莉还是比较冷静的,她觉得,事情还是有蹊跷的,正常人怎么可能会多次重复能到同样的一个梦?肯定是有心理暗示,或者其他的什么原因。
据说,有些邪教,在开始,就是用类似于心理暗示跟幻觉的手法,让人们以为自己看到了神,从而加入这个宗教,至死不渝,脑子不用洗,直接丢了的那种。
徐文若会不会就是遇到了这样的邪门组织啊?
“也不是说信,就是觉得吧,想跟着试一试——”
徐文若挠了挠头,就知道他们会有很大的反应,觉得他脑子进水,思想抽筋,可这总比她再把神仙这样的话题扯出来,要安静很多了。
“你一个人,还是有人跟你做同样的梦,或者说是有什么人再跟你不停的提鬼神这样的话题?”
朱莉莉想要的答案不是这么敷衍的,徐文若这个表现,让她有理由怀疑,她确实有可能是被什么人,什么组织给洗脑了。
“没有,就我一个人!”
徐文若摇头加摆手,乖乖,这事儿真的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其他的人会不会做这样的梦,那她就不清楚了。
“那你为啥要信?”
谢梦追问着,信这些鬼玩意,这不是缺心眼嘛!
“对不起,我的错——”
徐文若低头,不想再解释了,生怕越解释,所有人越糊涂,反正她跪拜后,这树没什么反应,刚才她以为的,是跟树死活有关,想要再重新找一棵活树的念头,也就此打住了。
在对面的三个人眼里,徐文若看出来了一点,她们三个人,虽然嘴上不说什么,可是心里头一定以为她疯了,或者被什么神秘组织给洗脑蛊惑了。
短时间内,别说是跪树了,只怕是言行举止,除了现在每天都盯着她的江澈外,还要再加三个人进来。
哎,也不知道得过多久,这四个人才能相信她是正常的,可以还给她自由。
“你做错了啥,你就在这里道歉?”
张小夏这个模样,像极了无理取闹的人。
“对啊,你做错了什么?”
谢梦也掺和了进来。
“其实,我们觉得,你可能是被什么组织给洗脑了,所以,你有啥想解释的不?”
朱莉莉没有跟风,站在一边思酎了一会儿,开门见山的说着。
没错,我们就是怀疑你被邪教或者传销给洗脑了,你今天的所作所为,所感所言,都被我们看在眼里,我们有理由保持自己的怀疑,你可以选择解释,也可以选择让我们打到你愿意解释为止。
三个人说着就撸起来了袖子,往前走了两步,徐文若则跟着往后退了两步,哭笑不得。
这都是什么情况哦,怎么感觉自己像是传说中的男朋友,此刻正在被刑讯逼供一般。
“我真的没有进什么可疑组织,也不信什么宗教,姐姐们,我真的啥也没做,就是一时脑抽,你们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这一回,成不成?”
答案自然是不行。
“你知道我们为了给你刨树,都付出了什么吗?”
谢梦拉起裤腿,给她看上边被蚊子咬过的红包,义正言辞的说着,“为了你,我都喂喂蚊子了,为了你,我现在还在喂蚊子,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好好的跟我把话说清楚吗?”
“就是,你知道,我们是给你拔了一棵树撒!”
张小夏抱着胳膊,哼哼的说着,“要不是因为你,这棵树也不会就这么离开自己站立的地方,更不会根也跟着断了,这过两天就下雨了,别看它现在叶子蔫吧了,万一一场雨活过来了呢?”
言外之意,就是因为徐文若,牺牲了一棵树的生命,她得对这棵树负责,至于刨树的人,那根本就不关她们的事,都是徐文若这个罪魁祸首惹得。
“你要知道,我们是关心你,你要是把我们的好心当成驴肝肺,我们就立马打电话给叔叔阿姨,还有徐文文,还有江澈——”
朱莉莉威胁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要是继续抵抗,就别怪我们不客气,把你今天做的事情,都捅出去,让你丢人现眼去!
“你们不要这样啊!你们——”
徐文若简直是哭笑不得了,明明就不是一件重要的事,怎么到了他们的嘴里,就成了罪大恶极,不说就是对不起人的了呢?
“你老实说哥,叫什么来着?”
眼瞅着她好话不听,赖话不进,朱莉莉准备抽丝剥茧,好好的跟她斗智斗勇的审问一番。
“江嘟嘟,怎么了?”
咋突然就转变了态度,问起来了这个呢?
“他最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