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没有什么事情,第二天我睡到中午才起床,醒来的时候,矮子居然出现在我床前,我感到很奇怪,以为他知道张芳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顿时就窜了起来,连衣服来不及穿,站在床上退到墙角里,惊恐的问他。
“矮子,你他娘的怎么过来的,舟子可是在我这边!”
矮子鄙夷的看了我一眼,伸手扯着椅子,在地上拖出咯吱的声音,挨着床放就坐上去,摸出烟来嘬了几口,然后才跟我说话。
“山子哥,你娘的怕个屁啊,老子是人呢,又不是鬼,没有舟子就过不来了?跳到水里,游过来不就是了,别他娘的站着,快坐下来,我有好消息跟你说!”
我以为他替大头抱了个儿子回来,抓了抓脑袋,穿着裤衩就坐在床边,从他手里抢过一根烟,瞥了他一眼问道。
“你丫的有病不是,那水不冰,什么事情非得游过来,等我过去说不是一样!”
矮子很不以为然,吐了一口痰在地上,踩了几脚,起身到墙角提了两瓶啤酒过来,起开一瓶递给我说道。
“这不是等不及了,我可告诉你,牛皮寨乡有个学校,里头可有咱们想要的东西,你要是看不上,就当我没说好了!”
我一听,顿时来了兴趣,将开了的酒递给他,烟也还给他,起身舀了一瓢手,咕噜几声,漱之后才搬来椅子,面对着他坐下说道。
“你丫的又什么屁就快放,什么样的学校,什么的样东西!”
矮子瞅见我桌子上还有些花生米和兰花豆,伸手就捻起来就吃,我本想说这些东西都好几天了,吃不得,可见他吃得津津有味,我也只好摇头作罢,而他砸吧着嘴巴说道。
“是一所中学,里头上前学生,要不是还没开学,我只怕都没机会进去了,你猜那东西哪儿?”
我瞪了矮子一眼,这家伙,关键时刻居然还学会卖关子了,伸手给了他一个爆栗骂道。
“猜你大爷猜,老子又没去过,你爱说不说,不说赶紧滚蛋,别打扰我睡觉!”
其实我今天是准备去找矮子的,想叫他弄几个装修的好手,将县城那七层的楼房装修装修,然后招几个小妞往那儿一坐,按摩洗脚就正式营业了,现在他既然来了,我又有些不想说。
弹他脑蹦,他也不生气,还是乐呵呵的,龇着嘴跟个二百五一样笑着,我被他气得顿时没脾气了,一边穿衣服,一边跟他说道。
“你不说我可走了,派出所那娘们儿估计又在村部闹了,我得去看看!”
“说说说,我说,就在学校的公共厕所旁边,那个地方怪得很,土的颜色和周边的不搭,是暗红色的!”
矮子见我要走,伸手拽着我尚未穿好的裤子说着,我立足不稳,差点将他给扑倒了,瞪了他一眼,穿好衣服以后,我寻思了好一会儿。
如果突然颜色不同,的确说明块地有问题,我和矮子并没有专业的盗墓或者考古知识,想以此来判断墓子的年代几乎不可能,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在北宋以前,大部分墓子是没有夯土层,那墓子古墓着是北宋之后的。
然后出现这种土层的墓子,十有八九是贵族,不是皇帝就是大官,如果能顺利的过一趟,捞个几十万应该不是问题,但关键那是学校,厕所的人流非常大,想要不懂声色过趟手,只怕要死不少脑细胞了。
矮子见我不说话,咕噜几口啤酒之后,抓着后脑又叽歪说道:“山子哥,你是不是想怎么混进去,放心吧,我已经想好了,那个学校都他娘的是女老师,咱们混进去教书不就成了?”
我笑了笑,以矮子的水平去教书,只怕会误人子弟,上学那会儿要不是我给他抄答案,屁股早就他爹给打开花了,于是没好气的说道。
“别他娘的瞎说,就你点水平,三位数以内的加减法都整不明白,还,你明天带我去看看!”
说完,我拉着他就赶到了村部了,和我预料的一样,小辣椒孙宁宁已经在村部胡搅蛮缠,手铐和枪都甩在了桌子上,我站得老远就听到了她的怒骂声,矮子瞅了一眼,暴躁的孙宁宁,心有余悸的退到一边说道。
“山子哥,这事兄弟我就不陪你了,没什么事情我可走了!”
“你他娘的别这么不义气,待会儿跟我去趟县里,有件事情需要你操办!”
我瞪了他一眼,将他硬拉生拽的弄到了村部里,大头见我来了,满脸焦急的搓着手跑了出来,嘴里说道。
“你可算来了,这婆娘差点没一枪将我崩了,快去吧,也不知道她娘的抽了什么风,逮谁怼谁!”
孙宁宁可能是听到大头说话,扭头见我出现了,将桌子上的手铐枪薅起来,铁青着脸,咔擦一声将手枪上膛,气鼓鼓的就冲了出来,看样子是想崩了我。
矮子和大头顿时吓得面如土灰,想上前去劝说,我急忙使了个眼神,大头倒是明白过来,可矮子却像个二百五似的冲过去,不料那孙宁宁的身手极是好,身子一偏,伸腿一绊,矮子顿时摔了个狗吃屎,嘴里哀嚎着。
“哎呦喂,我这他娘的是招谁惹谁了,你俩的破事,跟我有什么关系,真他娘的不讲理!”
没有人理会矮子,孙宁宁怒气冲冲的,她的眼睛黑了一圈,气色看上去不是很好,眼睛也有些红肿,我寻思着她昨夜可能是没睡或者哭了。
才冲过来,她就将枪顶在我的脑袋上,铁青脸,杀气腾腾的问道。
“咱俩的事情,是不是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