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芳很思念孩子,我又何尝不是呢!
只不过孩子的问题,我已经无法控制了,任何解释都是枉然,甚至会刺激张芳的思想陷入死胡同,于是望着芳子她娘说道。
“婶儿,别说那些不开心的,今晚上,这婆娘跟芳子睡吧,我待会儿去县里,过些时间回来接她!”
芳子她娘好像很是不喜欢嗲声嗲气的佩君,顿时就冷着脸,嘴巴嚼得也是咯嘣作响。
气氛不太对,我起身搂着张芳的肩膀,在她耳边小声说道:“看好这个婆娘,别让她溜了,他男人欠我很多很多钱!”
“婶儿,你们吃,我去县里看看,顺便赚点钱回来替你买件衣服!”
望着芳子她娘嘀咕了一句,我拒绝佩君跟着,独自一人回到矮子那儿。
矮子那儿别的东西没用,麻将婆娘多得很,我度过了人生当中最为糜烂的一个月,可还是等不到台湾婆子的爸拔送钱过来。
“呵呵,矮子,咱们这次真的是阴沟里翻船啦,被人骗咯!”
“山哥,那婆子不是在吗,等我拽回来,让她接客还钱,他娘的,咱出生入死,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矮子跟我聊着,横着,经过陈慧这么一闹,我也学聪明了,当即摇头否定了他,将麻将子儿吧嗒一声甩到玲玲面前说道。
“九万,矮子,咱吃一堑长一智,台湾教父很可能和陈慧合谋欺负咱,那定魂珠不是还在吗,这么着吧,明天放消息出去,我相信教父一定会带更多的钱过来,咱这次,黑吃黑!”
说到这里,矮子打了个小鸡儿出来,我将牌一推:“矮子,你放炮了,单吊小鸡,清一色!”
“呦呵,好兆头,山哥,咱这次不给货,还吃了他的人,扣了他的婆子,给,这是五十,甭找了!”
矮子笑呵呵的,摸出钱丢给我,随后却摸着川婆娘的手,面露凶光的说:“今天的话,你跟玲玲要是嚷嚷出去,可别怪我无情!”
“行了吧矮子,她俩信得过,我可跟你说,钱到手了,咱们分头行事,现在百业待兴,陈慧已经独占了娱乐行业,你就弄一批人,搞建筑,谁他娘的不识趣就给我揍,而我踩了个点,接着干老本行!”
将牌推到桌子中间,四双手磨磨蹭蹭的搓了一会儿,咔咔声音听上去很是振奋人心。
矮子那个猪头听我这么说,反而皱起眉头,张嘴泼凉水:“山哥,啥建筑啊,咱哪会干那玩意儿,我看啊,还是跟着你干老本行!”
我理了下手里的牌,摸了跟烟出来,打了一张,而后才瞥了矮子一样:“你少啰嗦,不会干还不会请人干,咱能不能东山再起,台湾教父至关重要,玲玲跟川婆娘先出去吧!”
瞅着她俩离开,我将麻将子推到一边,拿出一张九筒,啪的一声砸在桌子上,瞪着眼睛说道:“记住我说的每一个字,这九筒就是教父!”
说到这里,我又找到幺鸡甩在桌子上:“幺鸡是陈慧,他俩看着毫无干系,但要是合作起来,很可能就糊了十三幺,别以为台湾婆子能有什么用,她就跟东南西北风一样,凑数的,那么多钱,得换多少婆子,没有人在乎她的生死!”
“山哥,你别整的那么玄乎!”矮子拾过我面前的烟,薅了一根,点上后说:“咱直接说,该怎么做,用枪还是刀!”
我抿了抿,深吸一口气,认真的想了很久,直到一根烟抽完才整理出一丝头绪。
首先,得让陈慧畏惧咱,不敢对咱下黑手,要她跟教父翻脸,明天我给你一样东西,你差人送给陈慧就成!
其次,放消息的时候说得玄乎一些,不能说东西在咱手里,有必要的话,就说我娶了个台湾婆子,如此一来,教父才会理直气壮的带钱过来。
再有一点,非常致命,孙宁宁要调回来,她会死盯着我,咱这次要滴水不漏,有必须要的话,可以威胁陈慧,借她的手杀人。
和矮子交代了几句,矮子听完就纳闷了,挠着脑壳问我:“山哥,咱还能威胁陈慧,你别逗我,她一个电话,你我马上要进牢房!”
“谁他娘的吃饱了没回干逗你?”我凶了矮子一句,接着又摸出一根烟来点上:“放心,她不敢不听,咱手里有要她命的东西,矮子,当年你是不是摸到陈慧家里欺负她,她父亲是不是因为你而死?”
矮子瞬间愕然,惊恐的望着我,心惊胆颤的说道:“山哥,你咋知道,是有这回事,可咱不是没弄成吗,谁知道她老子摔一下就没了,你不会因为这事儿要揍我吧!”
我起身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吐出一口污浊之气,将烟头丢在地上,咬牙踩了几脚说:“揍你干啥呢,事儿都过去了,往后你小心陈慧就是,她可能会要你命!”
矮子闹起狠来,谁都拉不住,眼下不是翻旧账的时候,我不敢将陈慧的事情说出来,提醒了他一句,转身就下楼。
“山哥,你等会儿!”矮子叫住我,扒拉几步窜过来,抓着我的手,露出尴尬的笑容说道:“你那儿还有钱吗,这几天开销实在是太大了,领导跟走马观花似的,一茬接一茬,我都快顶不住了!”
缺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我没想这么快,别说矮子顶不住了,我全身上下也就五十来快,还是刚才打麻将赢的。
想了想,我沉默了一会儿,接着抬脚就往楼下走,矮子以为我撒手不管了,焦急万分的追上来。
我扭头说道:“别急,三天以后,我会先弄些钱给你,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