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马华亲自打电话让他处理大事,涉及明天的大选,成败就在此一举,刘寿材感觉到手心在冒汗,终于拿出了手机拨打给钱少将,但是原本就出人出力的钱少将根本就不想与他对谈竟然直接挂断了他的电话,让烦躁的刘寿材不自觉大骂声台湾,让大巴里的其他人均是目瞪口呆…
杨灿在电梯里的时候已经被拿下了头罩,揭开手上的胶带,面前出现一个陌生的面孔打量着他与隋思芬,他知道这是对方识别容貌的专家,自己与隋思芬的脸在各大媒体反复的出现,根本就不可能假扮地了。
最高兴的当然是李顺才以及在一公里外正在行驶而来监视大巴的特警们,在黑暗持续一个多小时之后,监视器里终于出现了瞳孔摄像机里的画面,刘寿材彻底地松了了一口气。
那人点了点头,然后电梯才启动,杨灿活动着手腕,心里已经清楚了对方敢这么肆无忌惮的意思很简单,从现在起他们都在监视镜头的录像之后了,要拍摄他们的脸与动作,已让记录这场谈判,然后在取得这些图像资料后,击毙三人,明天用于把马华打成“为了选举罔顾人命的丑陋政治家”的帽子。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民选党那边的媒体核心人物肯定都在熬夜等着现在这个头条新闻的信息,这场选举马华是在自己这双媒体之手的烘托之下占据优势,对方同样想用媒体力量彻底击垮国大党。
媒体战争,这个字眼是“水门事件”中《华盛顿邮报》用一则丑闻报导,把如日中天的尼克松落下美国总统宝座之后被人津津乐道的字眼,从那之后传媒的力量就开始为如熟知。
台湾整个岛的政治命运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这种奇妙的感觉让杨灿有些莫名的畅快,不过旋即他又恢复到了现实之中,电梯已经到10层了,应该距离够了,展开意识能量探查2512房间中的那些意识,恩..5个红色的意识…其中4个意识都在350之上,只有一个是180,不用问那就是隋思芬的父亲隋涛了,而其中一人的意识颜色之昏暗竟然几乎接近了黑色,高达612,比眼前的这位戴面具的北哥更为惊人。
探查到其中一个人正在与另外一个人的对话,正在嘱咐一些细节,杨灿脸色一变,突如其来转身给了正在电梯正在望着电梯的急救电话号码李顺才一拳,隋思芬也忍不住轻轻一声惊呼。
“干什么!?不想活了!?”
北哥与阿良架开两人,均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李顺才被打脸生生的疼,望着杨灿眼神中恼怒却夹杂了更多的惊恐,杨灿刚才那下像是重拳一样打到自己的下巴,脑袋嗡嗡发麻中,眼中瞳孔摄像机已经震落到了地上不知道哪里。
李顺才用眼角的余光边找寻这地面,却被北哥的枪管顶到了脸贴到了墙壁上,看着唯一的联络希望幻灭,绝望中想来脾气不错的他真已经恨不得把这个突然发神经内地人狠狠地揍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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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他是不是脑袋不正常!?”“这个混蛋吃错什么药了~!”
而这时候大巴中的所有人几乎都在用各自恶毒的词汇咒骂杨灿,摄像头记录到了杨灿那拳头,然后视角就已经变成地面仰视的角度了,只能看到人的下巴与天花板,但是在电梯门打开后,视角开始一上一下的移动看着,镜头看得让人头昏脑胀。
刘寿材震怒之后,最先冷静了下来:“瞳孔摄像机掉在杨灿的鞋上了。”
这时候虽然视角很怪,但是很奇怪的,在镜头摇晃间,摄像机还是能勉强看到重要的场景,只看一房间大门,就有一个戴黑色头罩绑匪出现,直接拉着杨灿三人的下巴,检查了他们瞳孔,直接把隋思芬佩戴隐形眼镜粗暴的拿了下来,在对着灯光检查了一番,明显有些失望神色,才带着他们进入卧室。
大巴里的监视的众人与现场的李顺才同样是背后被汗的透湿,如果刚才被检查到了瞳孔摄像机,且不说李顺才会丧命,就算丢失掉这个价值三百七十五万美元装置,后果也是让特勤队受不了的。
卧室里放着轻柔的沙发音乐,竟然是颜尚熙在北美最新录制的一首广告歌曲,面前一位东方面孔的男人优雅地切着一块牛扒,用叉把牛肉放入嘴里细嚼慢咽,然后拿起透明高脚酒杯抿了一口红酒,仿佛极为享受。
五十多岁的容貌,平凡的面容,毫无特色的五官甚至在内地任何一个大城市街头都随处可见,只是那略显沧桑的脸庞上极为放松的表情,与手边那本圣经封面的上那圣洁的十字架给人同样恬淡感觉,如果不是那双锐利到让人背脊发寒的眼睛,恐怕大家都会误会自己走错了房间。
“坐吧,杨先生。”吃牛扒的男人停下来手中的刀叉,突然之间表情细微的变化,从恬淡转为某种冷酷,杨灿甚至能够感受到那股几近黑色的意识从散漫的状态瞬间凝结成密集的,类似与煤堆里滚过冰块形态,虽然那人在笑,那是无法形容的寒冷。
也算是身经百战的李顺才在他的面前本能感觉到这个人非常危险,如果把他见过最危险的恐怖亡命之徒比喻成艺术学校里学素描的学生的话,这人简直就是毕加索那样等级的人物。
杨灿平静地坐下,指了指旁边的北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