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芳不解道:“伊人姐姐,你为啥对他这么凶啊,以前吧,你是不待见他而已,现在感觉都势同水火了”。
伊人道:“我们的仇恨大了去了,你不知道为好,你看我怎么折磨死他了”心想他偷看自己洗澡的事情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之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屋内,金诚和知画听到外面的咳嗽声也是吓了一大跳。
金诚道:“应该是一芳来我自己扎针了,没事,继续昨天的故事,不要慌”。
知画道:“少爷,我们还是投降算了,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我感觉这天天如煎熬一般”。
金诚噗嗤一笑道:“又不是打仗,投什么降啊,没事,有什么事,少爷顶着,大不了,我们灰溜溜地回金府嘛”。
知画道:“也是,少爷,你以前可不喜欢过来,说什么金太医对你太凶,伊人姐姐又是男人婆,你看着她都烦”。
金诚眉头一紧道:“有这回事吗,哦,那时太年轻,不懂事,现在觉得想学点真本事了,不然的话,以后怎么办,你说是吧”。
知画听他如此说,心里倒还释然了。
一芳在门口也听到他们说话,敲了敲门。
金诚立即做了个禁声手势。
知画把门打开道:“一芳姐姐来了”。
一芳倒还有些不适应,说道:“我来为师哥扎针”。
一芳熟练地扎针,心想这家伙明明醒了,为啥不做声呢,想不透!应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她试探地问道:“知画,如果少爷醒了地话呢,你可要告诉我啊”。
知乎喏喏道:“这...这...那好的”。
一芳心想吓吓你先:“因为我现在给他扎的穴位是以毒攻毒,如果是昏迷呢,我用这种方法会把他扎醒,如果他是清醒的话,那我这种方法会把他扎昏过去,永远醒不过来”。
金诚和知画一听,吓得不轻,同时喊道:“啊”。
一芳见金诚眼睛睁得梨大,噗嗤一笑道:“金诚师哥,你啊啥”。
金诚不好意思道:“一芳师妹,你快把针拔掉啊,你把我扎昏了咋办”。
一芳笑道:“我是骗你的,我刚才在门口听到你们说话了,呵呵,你惨了”。
金诚急道:“咋了”。
一芳严肃道:“伊人姐姐说要你去给伯伯告密,你说你惨不惨,师哥,你醒了是好事,为啥不告诉大家,让大家都为你担心”。
金诚道:“我呢,这次醒了后脑袋里都忘了以前的事情,所以呢,不知何去何从,正在思考怎么办呢”。
知画也急着解释道:“是的,一芳姐姐,少爷真的什么都忘了”。
一芳道:“原来如此,那告诉伯父和伯母不就好了嘛”。
金诚正待发话,门吱呀一声开了,一行人进来。
为首的金伊人开心道:“父亲、母亲,我说了吧,这家伙就是个大骗子,您们还不信,请大家把眼睛睁大些”她指着坐在床上的金诚,心想你的可恶嘴脸无处遁形,看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