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桃哀怨地看着金诚把纸条传来传去。
金诚对着陈桃调皮道:“我们可不是传递情书,她姐妹门面被金家收了回去,她把责任推给了我”。
纸条又过来了,道:“金诚,你能不能成熟点,树敌有意思吗?”。
金诚回复道:“我觉得有意思啊,跟天斗体会浩瀚宇宙,跟人斗享受其乐无穷”。
陈桃低声道:“金大哥,我觉得苏笑笑不错,你别为难人家”。
苏笑笑道:“我为上次的态度道歉,你把门面还回来吧,我想坐诊”。
金诚道:“金实那王八羔子害得黄医生家破人亡,收了他两个门面,我已经很仁慈了”。
陈桃道:“我觉得她人不错,和我合得来,你别太过分”。
金诚不屑说道:“陈桃妹妹,你对人太好,根本就不设防,她姐姐如此坏,她会好?”。
陈桃气得满面通红,急道:“我不想给你说了,你这是以偏概全”。
纸条又来了,苏笑笑道:“什么意思,为什么不回,下课后你等着我”。
经常心道老子怕你,等你就等你!
苏笑笑见他不回信息,也不再写了。
下午,下课。
李有粮继续默默地打扫卫生。
金诚还是一如既往地坐座位上无聊,想着你要我等你,倒要看看你咋办?
一哭二闹三上吊吗?
苏笑笑也磨磨蹭蹭地不走。
金诚心道这小妮子还真是执着。
李有粮把卫生打扫干净后,来到金诚身边。
李有粮汇报道:“班长,桂玉被接走了,柳芳菲的腿恢复得不错,基本也不用换药了”。
金诚吩咐道:“好的!你辛苦了,你先走吧,我有点事儿”。
李有粮知趣地回到医院了。
金诚见教室里只剩下苏笑笑和自己了。
敌不动我不动。
看你跟老子耗到什么时候。
金诚索性把后背靠在椅子上,脚撑到桌子上,把自己调整到一个最舒适的位置,悠哉乐哉地跟她耗着。
苏笑笑也不搭理金诚。
她不时翻着书,但不动笔,只是随意地翻书。
两人就这样尴尬地耗着,你不打扰我,我也不打扰你。
太阳也知趣地掉下了地平面,本来绿草茵茵地窗外此时也变得模糊、瓦砾也看不到轮廓了。
放眼望去,中间亭子的一角犹如直冲夜空,刚好挂在弯月上。
月光如流水一般倾泻到教室前的草地上。
蟋蟀欢快地叫着,提醒这对尴尬一对男女:夜晚来临了。
金诚就这样扎实地坐了将近一个半时辰。
他想把脚抬下来,哪曾想,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看似惬意,也要付出僵硬的代价。
“哎呦”金诚吼道。
苏笑笑吓了一跳。
一声“哎呦”算是打破了黑夜的宁静,更打破了这个僵局。
苏笑笑起身慢悠悠地来到金诚面前,居高临下,似乎在宣示自己刚才和你耗,我耗赢了。
金诚刚才动了下脚,感觉自己双腿已经麻木,痛得直哆嗦。
苏笑笑金他这副猥琐样噗嗤一笑。
金诚没好气道:“你有点良心没,我这腿都快断了,你还好意思笑”。
苏笑笑上前关心道:“怎么了”。
“一两个时辰保持一个姿势,你说这么啦?现在腿麻得不行,哎呦哎呦...”金诚吼道。
“砰”金诚尝试想站起来,双腿麻木无力,摔倒在地。
苏笑笑见他不像伪装,上前道:“活该,谁要你保持那么无赖的一个姿势”。
金诚痛得不行道:“我喜欢!你管得着”。
她也不生气,上前给他按摩起来,关心道:“你先别动,我就遇到一个老年病人长期保持一个姿势,突然一动,摔断了腿”。
金诚见她给自己揉腿,自己还是感动万分。
没办法,谁叫自己是一个感性的人。
金诚索性不起来了,躺着地上享受这中医按摩。
苏笑笑见揉得差不多了,道:“可以了,你起来吧”。
金诚道:“好些了”慢慢爬了起来,坐在凳子上。
苏笑笑站在旁边道:“金大哥,你把门面还给金家吧,我要坐诊赚钱”。
金诚见她为了这个事儿没完没了,调皮道:“苏笑笑同学,我就不解了,你以后就是金家的妾,为什么还要赚钱,掉钱眼里了吗”。
苏笑笑脸色一变道:“胡说”。
“那门面又不是你的,你着急忙慌干啥”金诚道。
“我都道歉了,你为什么紧抓不放”。
“我告诉你,金实那恶人搞得黄医生家破人亡,我这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了,你自己倒要注意,就他那人品,你嫁过去还不知道会如何下场呢”金诚道。
“谁说我嫁给他”苏笑笑急道。
金诚调皮道:“你吃金家,住金家的,你又是金实的姨妹子,难道别人还会要你,笑笑同学,我倒好奇,你现在是不是和他已经...你懂的”。
“啪”!
金诚挨了一耳光。
金诚气得暴跳如雷,心道老子最近招谁惹谁了,尽挨耳光。
上前把苏笑笑往墙上一按道:“你信不信我打...”手扬在半空,打不下来。
打女人,他是最反感这种男人的。
苏笑笑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嘤嘤哭了起来。
金诚看他泪水汪汪,可怜兮兮,安慰道:“我刚才说话说重了,你别在意,我不是那个意思”说完给她擦了擦眼泪。
苏笑笑见他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