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一摆手,“行了,知道了。把尸体都带回去吧,通知家属。”
这件事情似乎是就这样轻飘飘的落下了帷幕。
“听说徐老板死了?”当天晚上,两个人闲话的时候厉梓晟正好是说了起来。
林晚嗯了一声,脸上还敷着面膜转头看向他,“死了?怎么死的?”
“被个女人用枕头活生生闷死的。”
林晚蹙眉,“那那个女人?”
“也死了。”
这里面有多少事情就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明白的了,但是厉梓晟说了一句:“在场的人有三男一女。”
“腌臜。”林晚吐出两个字,这多人在做什么,徐老板又是个什么人物,这些事情简直就是不需要多说什么了。
她叹息一声,“可怜。”说的也是那个女人,可怜她识人不清,可怜她死之前还被人践踏蹂躏。
“警方那边什么意思?”
厉梓晟从后面把她抱住,“说是自卫。”
屁的自卫,他们这些人都门清的事情,竟然还敢上下两张嘴皮子一碰说成自卫?
“除了徐老板,还有谁?”
“姓王的那个也在。”
林晚挑眉,“他也在?真的是狗改不了吃屎啊。”这种满脑子污秽的人渣外面的名声已经臭大街了,但是还在死性不改。
关键在于,他有一个强大的靠山。
“这种人,活着就是在恶心人。”说的一点错都没有,以前他还没有这么的猖狂,现在竟然都敢闹出来人命了?
“这不就是送上门的把柄吗?”林晚弯弯唇。
厉梓晟凑上去亲了一口,“所以,做什么都不为过。”
“混账玩意儿!这种关头竟然还能去玩女人!”白老狠狠地砸了一个茶杯,如果王老板现在就在他的面前的话,这个茶杯定然是直接砸到了他的脑袋上。
“爸,您消消气!”白邵岩搀扶着他,“他今天晚上就过来,让他给您罚跪!”
“罚跪?罚跪管个屁用!事情要是没有闹出去也就罢了,真的闹到了,这就是我们白家的一个豁口,你到底能不能明白!”
白邵岩胸无大志,整个白家也就是靠着白老爷子才一直挺立不倒。王老板名字王柏,是白老的外甥,因为他自己底下的枝叶不多,所以对于外甥也是尽可能的扶持,要想真的在上面站住脚,就必须一枝牵连一枝。
但是谁成想,他这个外甥是如此不堪重用!在这么重要的时候竟然能漏出去如此之大的一个把柄!
“王柏他的性格不就是这样吗?”
人是能用的,否则白老也不可能帮衬,只是年纪越大脑子越糊涂,甚至对于美色就越着迷。这两年他在女人身上跌倒过不止一两次,哪一次不是白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但是现在不一样啊!都已经闹出来了人命!而且死的另一个还是徐家的!
白老狠狠地瞪着眼,“让他立刻马上给我滚回来!”
白邵岩有些为难,“爸,现在人还在警局呢。”
白老瞬间盯住他,“人怎么会跑到警局去?他不是把事情压下来了吗?”
他问白邵岩白邵岩问谁,“应该就是惯例的审讯,没什么事情。”
怎么可能没事情,白老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
的确是不可能没事情,因为厉梓晟下去掺和了一手,管这个案子的警察由王柏的亲戚换成了陆饶廉。
陆饶廉可是站在厉家那边的人,自然不可能轻飘飘的放过王柏,更何况他是真的有职业道德心,知道这件事情背后定然隐藏着更大的污秽,他是绝对不可能睁眼瞎的翻过去!
所以当王柏再一次被传讯到审问室,看到进来的人并不是他熟悉的人的时候,他下意识地反抗道:“怎么回事!你不是办理我案子的人!”
陆饶廉微微一笑,“真的很抱歉,老刘同志因为手头上还有没忙完的案子,所以没有时间分出来管你的案子,以后,就由我负责这起案件。简答介绍一下,我姓陆,陆饶廉。”
陆饶廉?
这个人名字根本就没有听过,所以王柏紧张过后也放松了下来,他还以为这是个没名没姓的小警察,看来就算是亲戚没有时间管这个案子,他也给自己安排好了。
不得不说,他想的倒是天真又美好。
也不看看,如果陆饶廉真的是个没出头的小警官,为什么在场的其他人都会下意识地对他尊敬,而且哪家的小人物能有这么强的气场?
王柏的脑子被酒肉腐蚀了,他根本就往深里去想。
只是浑身放松的往后一靠,“说吧,有什么想问的?”
陆饶廉脸色不改,“qiáng_jiān的过程。”
王柏一听就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你放他娘的批!老子什么时候qiáng_jiān了,老子qiáng_jiān谁了?”
“嗯,那就轮-奸。”陆饶廉仿佛是真的是个听从建议的唯唯诺诺的人。
但是他这一改,王柏当然是更气的慌了,“你他妈的是没长耳朵还是没长脑子?我什么时候qiáng_jiān了?老子需要个女人还犯得上用这种方法?”
“尸体里留有你们三个人的精-液,并且还有醉酒的迹象。这个你能否认吗?”
王柏一张嘴就要是胡言乱语,“我都说过了,是那个女人自己喝醉了来勾引我们的!我们本来是好好的在谈生意,但是谁成想这个女人在外面一个劲的拍门,门开了会后就直接扑到了我身上,对我又摸又舔的!我本来是不同意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