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例如说他们要的很多线索跟我所设想的其实是不对称的,也就是说我们之间肯定有哪个环节出现的问题,我们哪个环节中可能有信息不对称的地方,这点是肯定的,但是怎么样才能得到这样东西我不知道,但是他保证流出的态度,简直是吹破天,我是格格我想笑,但是我不敢笑,这个时时刻我必须要很虔诚的相信他,好像我真的就是个格格。
做演员谁不会装腔作势谁不会,装死谁不会谁画这些都是我的拿手好戏,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人,这东西肯定要会的,什么东西不会再怎么去生存下去,最不会的东西,那就是如何才是会下去的东西,才知道怎么去生存下去,这就是我在国务院活下去的原则。
我一下子把眼泪给挤出来,哭得肝肠寸断,好像我这般心思已经得到了一种无法解脱好像突然知道这种自己深思密密那种无与伦比那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激动。
我简直是哭了起来,一边哭,一篇不停的喃喃自语:“原来我知道我的身份原来是这样,为什么我孤苦伶仃为什么让我受这么多罪?为什么要把我从小抛弃到孤儿院,为什么我知道你能一定不是这么残忍的把我抛弃掉的,原来你们是被别人残杀的,你们是被别人害的,所以话你们才把我丢在孤儿院里面,让我得以成长,躲开仇家的追杀,我知道我一直对你们心怀着怀念,想不到你们的境界就是如此无法能接受。阿玛娘我一定会为你们报仇的,请你们一定相信给海尔一个指明的道路,我一定为你们报仇,绝对不会为虎作杖,绝对不会让你的仇人在外面逍遥得意,我绝对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后果,一定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报仇,一定会让人们在泉下有知,让你们得到明目的能放心阿玛,阿娘。”
为了让整个演习更加逼真,我不仅跪在地上,还对着天磕起头来,好像苍天有眼,好像我对的就是自己的亲生的父母,再磕三个响头,喃喃自己痛哭流涕,好像对我现在这种情况所作所为感到一种痛恨,我觉得我恨不得马上去吃杀我的仇人,当然这种情况下我不需要这样做,我不这样做他们肯定会怀疑。
也许也是演得太逼真,也许我的身体真的已经承受不住,流水这方面的折磨,我不禁的倒塌,在地上感觉到头昏目眩,好像感觉到自己马上就要失忆了,这种感觉已经很明显了,我觉得自己马上就不行了,也许我只要再能撑过几分钟,也许一分钟都撑不过去,我不知道我会在什么时刻随时都倒塌下去,但是我知道这个时刻已经离我不远了。
三个歹徒面面相觑,我看到他们对我一个认真审视的样子,我知道他们现在在认真的观察我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节,他们在做出一个精准的判断,看我是否就像她们所说那种好像一定要为父母报仇的人,或者是不是真的像,如果我回去拿钥匙,真的能拿这个事情给他们做一个同等的交换,他们在思考,他们在判断。
我不知道他们是否思考得到任何一个结果,因为我的头已经非常的模糊,我甚至看着周围都处于一种非常模糊的状态,摸不到让我觉得一种看不清楚外界会有什么情况,天真的好黑呀,我感觉天真的好像一点太阳没有,突然就这么暗下去了,是什么原因呢?
我的脑袋嗡嗡在响,我手全身都在发冷,我一定有什么不对对的,我知道一定有什么方法引起了我的这方面的错觉,是什么东西呢?我知道好像我已经真的支撑不住,在最后那一刹那我的眼皮已经在最后的关键时刻留出了一部戏,但是我依然看不清楚前面的东西是任何情形。
在最后一刹那我看到我听到,我似乎迷迷糊糊听到越来越多的人的脚步声,我似乎迷迷糊糊听到好像有刀枪打打杀杀的声音,我似乎听到好像有人在抱着我,在喊着我,我似乎听到有人在摇晃着我的身体。
我似乎听到有人的眼光在看着我是那么急切,我似乎好像被人抱在怀里,我什么都没有感觉到,我只感觉到很冷,我只感觉到自己好像已经被这个世界抛弃了。
我睡着了,我终于什么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