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锦堂反问着我一句:“竟然发现了这个破解的密码,但是你还得必须要知道他们,每天变换密码的对号。如果说你的密码方向都不清楚的话,是等同于变相告诉他们,你就不是对方的人,这种等于自杀有什么区别?难道比这钱在黑暗中一动不动得更加安全吗?”
那你能这样说了,这句话之后我弄的烦死了,我没想到原来还有这么多复杂的事情,我当时是想如果我知道了密码,我只能混在他们人群之中,以后呢,我们就可以大大方方把我们的东西给拉走出去,以后就不用等报警器响的时候仓皇而逃,反而是大大方方的顺着他们的痕迹离开。
我皱着眉,这下难倒了我,我目瞪口呆的望着他,为什么他非要跟我说大实话?难道就不能让我开心一下吗?他提出这个问题非常尖锐,我一下子没有办法,立刻想出对策好的方法来解决它。
我赌气着,很懊悔的,坐在凳子上喝茶,双脚盘着,苦苦思索着这个环节应该怎么破解,我是环境控制的,那么我们这个事情应该算是非常流畅的。
首先那张已经找到了想去阁楼的办法,而且我们确实已经成功的破解了这种方案,现在只能等着我们把东西拿到手之后,报警器突然响的时候,我们可以从容的撤退出这个山寨。
这才是问题的核心关键点。
那锦堂在床上边吸着烟边暗笑着,我望着她的笑容,我感觉他应该会知道这个事情。
我赶紧跑到他的身边坐下,一个小时前我们还兴致盎然的去潜伏到阁楼去创冒险,关键这个时候真的很累,真的很想睡觉,那不是我最关心的人部分,我问他:“难道没有办法能找到他们的密码对不对?一向都是这么阴损?”
那锦堂瞪着我,抬手想楼我过来,非常万幸,他今天也累得够呛,成功的像泥鳅一样一闪而过。
他说:“说什么蠢话,他们密码哪有这么容易就破解的,如果真的容易破解,从大清朝到现在三四十年,他们早就被别人破解了,居然还在这里痴心妄想,掌自己的嘴巴。”
我在自己脸上轻轻的刮了一下,他说的没错,我问了几句愚蠢自己的话,然后我说:“那既然这样,我们撤退不了,那我们干脆跑了算了,干脆找几套老百姓的衣服,别顺着大路跑,也别顺着水路路跑,而且我们就隐藏到山林去。他们山寨兄弟这么多,我们家在树林里呆上几天,等他们不再找我们了再往南走,到时候就真的没人管我们了,我们到时候再往水路一路沿江而下,这办法算是笨方法,但是岂不是也可以作为一个解决的方法。”
那锦堂说:“我不跑。”
“我们再不跑步的话,当报警器响起来的时候,那我们还有退路吗?上千个人像蝗虫一样向我扑面而来,我们才都会被别人踩死!难道你没瞧到他们山寨兄弟的眼神吗?他们每一个虎背熊腰,就算是你是十三太保人物的高手,不是说过吗,好汉难敌众人捶。”
“你这个多愁善感小脑袋,你不是喊打喊杀猫九九吗,怎么这会儿又害怕了?我可是没见你从来怕过的。大不了我们就不再去阁楼了,这样不是更安全,不动是最安全的,动了才是最危险的,这样岂不就是坦坦荡荡,大大方方的回家吗?说不定在回去的时候还能接受他的一份很多的好礼物,这里有大部分都会给到你手上,你要命还是要礼物?”
我打断了他,“你现在说这句话很有意思吗?我还在用着你操心?那连你都感觉到如果我们在潜入到阁楼的话,那是条不归路,反正不管你去不去,我肯定是要去定了,既然我答应了王老爷子的话,那我就要信守承诺,一诺千金,背弃誓言不是我猫九九的风格。”我说的大义凛然,铿锵有力,一副不容侵犯的神态。
那锦堂爽朗又发出了笑声:“我看你是特别想要老爷子小黄鱼吧,你看你的眼睛已经金光闪闪了,这笔钱如果不落到你的口袋里,我看你今年一年睡觉都会寝食难安,茶饭不香。”
这个家伙真的是说了大白话。
我扑哧的笑了一声,看来我在他面前根本没有能伪装的余地,我端起一杯茶喝起,边喝边说:“你发什么疯了?不舍得我死,就不好好说话不行吗?”
“我好好好说过了-我也想要你的6条小黄鱼,但是别忘了,在目前6条小黄鱼的归属权归我,那你能把这方案找出来。王老爷子的事情我也可单独处理,是不要报酬的。但你的这个现在是我老板,老板,钱是要给发给马仔的。”
“说明白话,我知道你忠心可嘉,”我说,“我保证王老爷子回去之后,一定会给你大大的拥抱,难道你是怕死人?难道你用激将法告诉我,其实你不敢去?”
“放心吧,我亲爱的小猫猫,王老爷子的话可是一诺千金的,而且我的脑袋也会稳当的很,既然可以拿的东西,还可以安全撤退。”
“竟然可以拿到东西,还可以安全撤退?”我看了看他,开始意识到什么,“怎么撤退?说说看。”
那锦堂一副索然无趣样子,“不想说。”
可我开始高兴起来,因为我感受到一种收拾东西,在孤儿院、在仓库房里、在大海上,这种东西总能让我们绝处逢生。我说:“又让我猜?我想想,刚才的声音你听到过我也听到过,这到底有什么大不了的。难道花样在然后有个密码本里?因为这里上千号兄弟,他们不可能每天朝夕令改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