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来这里本来是做个好玩的,竟然想不到却是一部妥妥的间谍战。
我从包里面拿出来包装得很小的纸袋,我向他扬了扬手,最小声的声音跟他说的:“为了这个东西,我才找机会把它放进去,看我的眼色写字,也就是说我们两个人尽量不要喝这个酒,别怪我不提醒你,最有效的地方就是:迷迷糊糊让你睡不醒;另外一包就是:哗啦哗啦泻不停。反正我是不会喝的!”
那锦堂点了点头,他也压低的的声音向我附耳朵:“到时候见机行事,比我摔杯子为号,千万不要意气用事,今天晚上他们会有上千个兄弟在这里。强行动起武我们是无法逃脱的。”
“嗯。”
“更重要的事情就是,王老爷子让我们去拿的东西,这个东西我们到时候再见机行事想办法,放心,我不会丢掉你一个人独自去的。我们两个一起去。”打小针了,我蠢蠢欲动的好奇心做了某种承诺,这一次压住我的狂妄的心。
“嗯。”
“还有一个事情,如果今天十三姨太出席的话,她是一个很狡猾,聪明的女子,你今天晚上所说的话千万不要被她给炸出来。在必要时可以装醉。”
“像你这样说,她哪有这么厉害,这样厉害的人我还没见过呢,很厉害过我猫九九吗?”表示满脸的不服气。
他轻轻的咬着我的耳朵,就是满满的暧昧:“傻姑娘,你叫林秀慧中,她叫做狡诈无比。她曾经就是看到六姨太的垃圾桶,里面发现了有一张不起眼的而且已经是碎了的白纸条,她通过这碎片的白纸条条的时候,六姨太要造她的反。”
“已经撕成碎片的白纸条能说明什么?上面的字她也不可能看得清楚……”
那锦堂清风淡淡的说:“很多人也不明白为什么?看不懂,其实这并没有说明纸条上写了什么,不是,重点是心碎的纸条为什么会出现材料给她的身旁,按的时候烫烫的不该如此,上面有什么隐藏不了的事情,那么对于她真正对他对手就是他十三姨太。那这种情况下,六姨太你真是盏不省油的灯,说明她已经开始跟外界有所联系。在这种情况不管是真还是假,十三姨太余必然会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又来六姨太的状况,就是被驱逐,为了感情杀绝,十三姨太把六姨太的舌头给割了。”
“……她下手太狠了,难道大家都在争宠这个70岁的老头子吗?”我咽了咽一下口水。
“也许吧。”那锦堂不愿再说你更多。
“看看这就是有多房太太的悲剧,看你还敢不敢,一夫多妻。”我把这个故事听得痛痛快快,全不会忘记他脸上眼角一抽。
他嘴角微微上扬,桀骜不驯:“我这边也不想搞这么麻烦的事情,我亲爱的小猫猫,我知道你的菜刀都磨得霍霍声响,我可没这个命。”
突然间我又想到了什么,没头没脑的发问:“曹老板到现在也是十三个姨太太,他会不会遇到每天安排跟谁睡觉,就是个*烦事,那岂不是这些姨太太一个月弄不到两次跟他一起睡的机会,难怪被衰了,要打架斗殴才解决内哄。”
说完这句话是我故意的,整理了下他本来就很整齐的领带,轻轻弹了一下他肩上本来就没有灰的衣服,笑眯眯的跟他说:“我还是欣赏这种女人手起刀落,你到底还敢不敢?”
那锦堂紧紧的握着我的手,眼角却是满满的溺爱:“什么时候把这个醋坛子给打翻了,喉咙好酸。”他戏谑的神态望着我。
我倒是有些哭笑不得,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越来越如此的无聊和幼稚,也许就是恋爱人通常的毛病,当然也不能免于世俗。
爱谁谁,如果爱,请深爱,一生一世一双人。如果不爱,早晚也是苦海。
我们两个深情对望的时候,双方的眼神彼此的交流着,我知道,他是爱我的,恰如,跟爱他一样。
内心的喜悦在叫嚣着,这种感情越来越浓烈。
这门口传来敲门声,外面传来一个恭恭敬敬的声音,那个声音虽然来自彪子:“小老大,都准备好了吗,我们准备好了酒席,请你去出席。”
那锦堂在里面咳嗽的有两个声音,表示他已经准备好,而且知道这个事情,他轻轻的把门打开:“好,我马上就好了。”话音刚毕,他牵着我的手,在的带领下,缓缓的走向山寨的100桌的酒席里。
胡彪子是恭恭敬敬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请!”
在胡彪子的带领,我们缓缓的走到山寨喝酒待客的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