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人都没有身份证之类证明身份的东西,而且烧的面目全非,除了几个已经在局子里挂过号的,其余都需要亲人去认。
芩谷把这里搞定后就不再理会。
认?是不可能去认的。
她只需要过一段时间去报失踪人口就行了。
她还要回去修炼,准备行礼,追查拍戏时几次意外的线索,以及应对这个“闺蜜秀”的综艺节目……忙着呢。
芩谷第二天回到宾馆,原本之前的出租屋还有几天就到期了,加上芩谷去拍戏需要几个月,以及那个地方被李承家找到,若是以后继续住在那里,岂不是等着人家上门找麻烦吗?
所以她去拍戏时就让君君帮她退了房子,这次回来后先去医院处理委托者母亲的事情,然后是委托者父亲……现在才终于空了一点。
公司又让她去做一个真人秀节目,暂时就没有租房子的必要了,索性去宾馆凑合两天。
芩谷用这两天时间好好休整一番,追查意外之谜。
奈何所知信息太少,小z也没有推算出来。
芩谷有一个怀疑对象——谭玉芝。或者说是谭玉芝代表的利益体。
但也说不准,芩谷还没真正见过这人,不知道对方究竟是怎样的人。
究竟是在委托者记忆中表里如一的坦荡磊落,还是……表面一套,装的多么爽朗大气,背地里使小动作的阴险小人。
既然并不清楚,那就不能妄下定论。
两天时间眨眼而过,芩谷收拾行李,依旧把重要的东西放两尺空间,又去医院看望范元英。
范元英情况看起来很好,恢复很快,都说她总算是熬过来了,以后就是苦尽甘来。
只有芩谷心里清楚,都是她灵力滋养的功劳,她当然不会说出来的。只要范元英身体好起来,她就高兴——意味着自己帮委托者迈过一道坎了。
芩谷问候几句,大概说了自己接下来可能要在摄制组待一个多月,让范元英好生养身体,只要她身体好,她们当女儿的才能安心,诸如此类的话。
范元英无比感动,又非常的愧疚,不过最后还是决定要更加坚强地面对,让芩谷不要担心,好好工作,以及劝诫她要与人为善,在外面跟人打交道切莫张扬意气用事等等。
其实委托者正是在范元英这样的教导下,才逐渐养成内向谨小慎微的性格,所以,委托者的柔弱和谦和并不是装的,而是本来就是那个样子。
两人聊了一会,芩谷便准备离开,她打算再去公司一趟。
虽然自己签订协议离开的时候金经理并没有说其他事情,但是保不齐还有什么没有交代的,再去看一看免得有什么遗漏。
芩谷正准备离开的时候,李淑爱拎着熬好的粥进来了。
连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跟范元英聊着家常,看起来很是高兴开朗的样子。
芩谷看着李淑爱,心中微微咯噔一下,才两三天不见,她怎么看对方貌似和上一次所见有些…不一样。
尽管头发梳的一丝不苟,但是芩谷仍旧发现几个地方的发根处有一丝血迹,还有这才九月份,对方却在脖子上缠了一根丝巾…难道说乔家的人又打她了?!
芩谷等李淑爱给范元英把粥弄好,便把她叫出病房,到走廊尽头的楼梯口,问道:“发生什么事了?现在我们母女三人就是一个共同体,你要是有事的话我是没办法安心去摄制组的。你更应该知道,就算是你现在想一个人扛着,想要掩饰,难道妈就看不出来吗?我想她应该也看出来了,她只是不会当着你的面表现,她怕你更加难过。你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以前李淑爱都是自己一个人扛着,但是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想扛着,想掩盖就能过去的,而是必须齐心协力才能渡过难关。
李淑爱看着芩谷认真且执着的眼神,踯躅片刻,最后终于说了。
“……我,我想跟他离婚。我什么都不要,我…”李淑爱说道。
对方一开口,芩谷便明白了。
以前乔家都不肯离婚放她自由,更何况现在。所以乔家就把她狠揍了一顿。
有时候想要名正言顺的自由真的很难,但是,还有一个方法,那就是……
芩谷不是一个喜欢在一棵树上吊死的人,人敬我,我敬人,要是对方要胡搅蛮缠,那就不好意思了,她绝不会惯着。
当然,这毕竟是李淑爱的生活,她还是要看对方什么意思。
芩谷道:“其实你想要的就是自由,除了通过律法离婚获得自由,失去配偶也同样可以…”
言下之意,只要乔奎死了,她也不用再在乔家被折磨被侮辱。
李淑爱身体轻轻颤抖一下,不过神情中并没有畏缩抗拒,甚至在眼底深处还有一丝难以掩饰的疯狂。
她几乎从牙齿缝里挤出来几个字:“死,就算是死我也不想再在那样的家里。不是我死就是他死…可是我没有办法…”
杀人是犯法的。
嗯,打人也是犯法的,但是人家就打她了,还经常打。说出去却没人说他们犯法,也没人帮她伸张。
可见,还是要用对方法才行。
芩谷见对方样子,心中便有了计划。
她突然想起小z说的一句话:她是魔鬼。现在看来,还真是呢。
芩谷说道:“你还记得当初在医院里的时候,医生说他腿骨恢复并不好,还有烫伤的位置特殊,很容易感染…万一出现败血症也是说不定的。至于乔家两位老人,一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