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都不在,墨竹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失去了主心骨又没什么主见跟个无头苍蝇似的的绿橘只知道哭哭啼啼,却又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也没人帮忙出主意,急的在原地打转。
慌里慌张磨蹭半天之后才想起来自己应该先去带齐舒出去看大夫,可是刚刚她也没敢看小姐是死是活,她也不敢去探小姐的鼻息什么的,万一要是小姐死了?
齐舒喜静,所以仆从很少是在这边行走的,绿橘都找不到能够求助的,好歹迷茫中唤回了理智,知道侧门外宁三经常在那里候着,是齐舒的专用马车夫。
绿橘又跌跌撞撞去找宁三去。
等她寻到宁三回来院子的时候,恰好碰到了从外面刚回来正准备进院子的墨竹,看到墨竹绿橘再也忍不住自己的委屈大哭道:“墨竹你你去哪儿了啊!小姐出事了!”
听到这话墨竹心里一惊,忙问道:“怎么了?”
绿橘抽抽噎噎的就想跟她说事情的始末,但是旁边的宁三却是等不及了,直接进了齐舒的屋子,然后将仍然还倒在地上的齐舒给直接打横抱了起来,快步走了出来准备带到外面去找大夫。
刚刚绿橘说府里的大夫不在,所以要出去找大夫。
墨竹和绿橘看到宁三旋风似的就往外的冲,也顾不上谈话就直接跟了上去。由于之前带齐舒去济民医馆的次数比较多,加上附近有没有大夫彼此都不知晓,综合下来,宁三便是抄近路直接去茶街,到济民医馆的后门去找邱太医。
一路无话,宁三赶马飞快,墨竹和绿橘则是在车厢里仔细护着齐舒,防止她被颠簸的马车给撞到。
不一会儿,便是到了医馆的后门。
“到了!”宁三在外面呼喝一声,墨竹和绿橘惊的立马起身,然后帮忙架着齐舒出去。宁三跳下了马车,接过了齐舒将她给仔细抱着,然后走进医馆的后院,绿橘下来后也是小跑在前头把围着的篱笆给提前拉开来,让宁三得以快速通行。
“小英!小英!快去喊的邱大夫!!!”绿橘也不怕别人看到就那么大着喉咙喊,里面的小英来不及回应看到宁三抱着齐舒进来,知道大事不妙赶紧就蹿到前厅去找师傅了。
邱太医彼时正在诊治一个老妇人,被小英焦急的声音喊叫也是惊的慌忙从内室出来查看是怎么回事……
宁三和绿橘都在齐舒在的房间外面守着,墨竹借口绿橘还没有跟府里通报,然后说回府一趟通知老爷夫人,便抽身出去了,宁三盯着墨竹离去的身影久久没有移开视线。
至于墨竹是不是直接回到齐府,这就不得而知了。
抬进房间以后,过了半晌,经过邱太医的精心救治,齐舒方才悠悠醒转了过来,只是精神状态不是很好,脸色惨白,神智倒是在,只是看起来有些萎靡。
邱太医刚想问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到她刚醒又不愿意多说话的样子,无奈叹了口气,望了一会儿之后,起身收拾药箱出去了。
这齐舒,病的有些蹊跷啊,他心里正思忖着,十分疑惑。
但是出来的时候就被宁三和绿橘给围上来了,打算了正想着东西的邱太医,为了安抚他们焦躁的情绪,他也是连连摆手说放心,并没有什么大碍,休息不足导致的晕倒,怕是最近老熬夜的缘故。
绿橘有些莫名,她们跟小姐不是睡在一个屋子里,所以也就是说齐舒晚上在做什么她是并不知情的。宁三冲着邱太医点了点头致谢,然后让开了路让太医走。
眼下他们两个的任务就是守着齐舒,看墨竹那边府里是怎么个回应,再决定今天小姐要不要在医馆留宿一晚。
绿橘私心里是想待在外面一晚的,回去了就是怕老爷得了消息来跟小姐闹,毕竟在老爷看来广寒王宁泽是一定会娶了小姐的,但是现在又发生了变故,这下就不好说了。
自家小姐是真的多灾多难,明明模样长温柔。怎么在终生大事上这么不顺呢?回头要不到庙里。
宁三看了眼绿橘,又看了看空荡荡的楼梯,墨竹已经出去挺久了,但是到现在还是没回来,估摸着就算是走也应该走回来了,宁三也不由得深思起来。
一晃儿,并没有回来,墨竹找了管家让他去通报夫人,说是小姐病了送医了,然后嘱咐几句小姐只是忧虑过度,身心疲乏觉得不太爽利。
但其实齐舒是被悄悄抬出侧门而去的,当时情形惶急,所以也没有注意到是不是有仆人看见了,管家也不知情,只得按着小姐房里的墨竹姑娘的话去汇报了。
不过管家他还没来得及问墨竹府上小姐什么时候回来,墨竹就已经头也不回的匆匆离去了。瞧着有些急色。
待墨竹回到医馆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去不少了,饶是天黑的晚,时辰也是经不起消磨的。街道上开始三三两两,一个接一个亮起了灯笼,很快就要入夜了。
看到墨竹出现在楼梯口那里,原本郁郁寡欢面色沉闷的绿橘从倚靠着的廊柱上立马起身,准备走到墨竹身边去,看到墨竹她就安心了。
原来离开了小姐和墨竹自己什么事情也成不了,绿橘不由得有些羞愧,平时她们两个都纵着自己。
绿橘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却惊讶的发现墨竹的身后竟然还跟了人?
是个身着白衣的女子,体态轻盈柔美气质冰冷出尘,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面纱罩面只能看到那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
这个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