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讨厌这种故息疗法,我的目的是走出《山海经》。不是左顾右盼兜兜转转的,头疼医头脚疼治脚的来回瞎折腾。”
“你个闷葫芦,你心急什么连。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解决不了眼前问题,便说走出《山海经》了,你连现在的小人国恐怕也走不出去。”
“一会儿叫我闷葫芦,一会儿又说我心急。扫天下着拘谨这扫一屋子,一辈子也走不出《山海经》来。”
“一说你不好儿,看你急白白的样儿。你对,你是扫天下胸怀大志的大英雄大丈夫。这会高兴了吧?”
慦焐听她说完,不禁欢喜道:“哎呀,我也是说说气话,有失体态了。谁愿意光听那种打击人的话儿啊?老天爷也不愿意。”
“你还有体态留,你早被《山海经》迷惑的不知东西南北中了。”
一句话如当头棒呵,惊醒当局着。
“爸爸,怪兽塌下来了,你看哈昂怎么砸不住咱们啊?”
“是啊,怪物里?”二怪说着好奇的去触摸落下来的怪兽,却只能看见怎么也摸不到。惊讶的问:“姐姐,这是怎么回事儿啊?你试试。”
“便试了,你看咱爸爸生气了,赶紧叫昂三儿跟昂爸爸走。”
影儿追着慦焐道:“看这样儿,这会是大彻大悟了?”
“你走吧,便跟着我了。”
“哎,奇了怪了。你这人怎么说变就变?”
“我变了吗?你以为拿话激我,让我做一个悟道者,无欲无求自我超脱的圣人。我会就范吗?我做圣人恩多年了,早悟透了这层坎儿。”
“奥,我有这个意思吗?你说的什么?”
“哼,痴迷而不迷失自我,永远有所求而不好高骛远,脚踏实地的造就自己,走出《山海经》。你赶紧走吧,不要再误导我了。”
“我这是误导你留?你太多疑了,我只不过想帮你,度过这一劫。”
“你说的倒好,当初遇到刑天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让我打那‘夭’字诀?非让我打那不相干的‘幻’字诀?这次也一样,你肯定知道西王母是个什么字诀,还是故意不说。见我打错了,也不肯对我说。你说你到底居心何在?跟着我到底有什么目的?难道不是为了误导我阻止我解开这《山海经》的真正谜底?你休想得逞,我这回下了狠心,必须让其真像昭示天下,不再迷惑愚弄天下莘莘学子和那些把心血和年华都无端消耗在这个所谓的神秘的经书上。”
“这个,咱们之间肯定有了误会。你不说咱们之间有什么事儿要多沟通吗?而不是无端猜疑,这会真是你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