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也不行不行的了。好了爸爸我们走吧,别传染的我们也不行不行的了。”
“心急吃不上热豆腐,等会儿听他把话说完来再走不迟。”
“还听我瞎说啊大伯?你不怕我把你们都传染成了疯子来?”
“疯则不疯尚难武断,不过我听着很有意思。你若想说,我这里细细品味。”
“好吧。我也喝一口再说不迟。”
“嗯。”
“汉人不知道羌人之来历,所以认为羌人是在骚扰侵略,这也有情可缘。就像我们现在把独龙族,看成少数民族异种一样。但是谁会相信独龙族的血统,比我们的汉族血统还纯正。汉人把远在西方的古罗马叫做大秦,是因为我们这儿确实有一个秦朝。但谁又知道汉人这样称呼的初心到底是什么呢?就像周人叫夏一样,是不是商以前的确有个夏。就像羌一样被虐待,后来羌不堪这样的屈辱联合周摧毁了商。有时我在想炎黄也许只有语言而无文字,才有主流变成了非主流。所以我们被文字历史迷惑了双眼,也就是说我们的眼睛欺骗了我们的认知。或者换句话说是历史和见证历史的那群人,都被误导或误解了历史背后真正的史实——狄人的中山国也不例外。那就是我想反问一句白族是不是就是白人的民族?答案肯定是否定的,因为白族崇尚白色。”
“中山国与《山海经》有关吗?”
“我只想告诉你,我在《山海经》说的话,没有一句废话。”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山海经》的密码到底是什么?”
“这个……”
“怎么?还是不愿对我们说。”墨镜老者说完真儿突然期待凝望着慦焐,久久的目不转睛。
“可以。”慦焐犹豫良久说道:“但是我怕告诉你会给你招来祸患,反而对你不利。”
“我这就要入土的人了。朝闻道,夕死足矣。你的话‘只要问心无愧,又何所惧也’,对吧?”
“好吧。”慦焐说完将墨镜老者得手牵过来,在他的手掌迅速而有节奏地写下了一个字儿。然后说道:“好了。教授,大伯,真儿,梦华诸位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