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梅因为杨逸今天的表现,心里窝着火,一直很不服气,这回总算能够接上话茬了:“谁跟他情侣啊,爱谁谁去,还帅气呢,简直就是衰气。”
杨逸想冲淡这雅间的火药味,故意岔开话题:“姐姐,你是做什么的?”
“唔,我是搞艺术的,兼职给一些小报爆料花边新闻什么的。哎,两个月前各大报纸上都报道了学生上街打砸抢的事情,现在幕后元凶落网了,你们晓得不?”
杜梅听后不知怎么回答,杨逸却在一旁愤愤地说:“什么元凶,他们胡乱抓人,其实那个元凶就是我。”说罢,他有些后悔,隐约觉得哪儿不对,蓦然,他感到杜梅狠狠地掐了他一把。
凌寒顿时表现出爆料的兴趣:“哦,小阿哥,那你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
杨逸心想:“如果通过凌寒在报纸上爆料,我其实就是那次砸车案的幕后元凶,说不定他们就会把人给放了,反正他们现在不也在抓我吗?索性闹大点,就说我是主谋。”于是他不理会杜梅,说道:“车是我伙同流氓砸的,跟那帮学生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再说,砸是砸了,可我没打人,也没抢东西。”
凌寒微微一笑,心想:“这小子胆倒是有点大,可惜就是个直肠大草包。”她看了看手表说道:“哟,时候不早了,今儿我约了个人。我们真有缘,会有机会再见面的,你们在哪上学啊,以后我好去找你们。”
杨逸还想说话,杜梅狠狠地掐了他一下,抢先说:“国立中央大学。”
凌寒走了,杨逸目送着她走出咖啡厅。杜梅一把就把杨逸给拽了过来,两手抓着他的肩膀,说道:“看着我的眼睛,你今天脑子是不是坏掉了?想想,仔细想想,你错哪啦?”
“不该跟陌生人说话。”
“还有!”
“没有了。”
“有!”
“真没有了。”
杜梅推开他,气得直往门口走。杨逸跟上来想拉她的手,可杜梅就是不依。杨逸边追边问:“阿梅,那你告诉我,还有什么?”
杜梅猛地转过身,吼道:“你干嘛总盯着人看,还一口一个姐姐的叫,你说,是不是喜欢上人家啦?”
杨逸终于拉住了杜梅的手,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生气啦?吃醋啦?好了啦,她哪能跟你比啊,你是天上的仙女,她是山里的妖精,你说我会喜欢谁?”
杜梅仍旧不依不饶:“你喜欢妖精,你喜欢狐狸精。”
杨逸调侃道:“对对,她是狐狸精,可我是董永,喜欢七仙女。”
杜梅这才转嗔为喜:“我呸,你是商纣王。”
杨逸在离裁缝店不远的一家小旅馆开了一间房住下,杨逸先洗好澡,换杜梅进去洗,可她没有衣服换,杨逸就把他的那套黑色衬衣裤递了进去。
听到浴室里哗哗的水流声,杨逸心里痒痒的,下身明显膨胀了起来,有点把持不住。
好不容易等到浴室的门打开,杨逸从床上一跃而起。只见杜梅湿润的长发瀑布般的披在肩上,光洁无瑕的脸上荡漾着淡淡的红潮,黑色丝质衬衣宽松地裹着娇美的玉体,映衬着有如白玉一般肌肤,两座微微耸起的乳丘呼之欲出,胸前那块暗红色玉饰,犹如一颗朱砂镶嵌在白玉上面,脸上还露着似笑非笑的神态。杨逸一下子就看呆了,急匆匆地冲过去,一把抱起杜梅放倒在床上,把她紧紧地压在了身下。
杨逸动情地亲吻着,亲吻着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耳垂,她的头发,她的脖子。当他吻到杜梅胸口的时候,发现那玉饰其实是一块雕着梅花图案缺了口的半圆形佩玉,不禁一愣:“阿梅,这时什么?”
杜梅把玉饰拿在手上神思迷离地说:“这是梅花玦,我妈妈从小给我戴的,她说戴上这个,爸爸就能找到我们。梅花玦代表着短暂的离别,只要我们像梅花那样坚持,一定会有团聚的一天。”杨逸接过梅花玦把它含在嘴里说:“阿梅,那以后我们要是分别了,我也找这块玉,我使劲找,使劲找。”说着说着就两手就不安份地开始搜索起来。
杜梅一下子紧张了起来,抗拒着喝道:“把你的臭手拿开,我们还没结婚,不能洞房!妈妈知道了会骂死我的。”
杨逸悻悻地放开她,有些不舍。杜梅看着杨逸蔫了下来,捏了捏他的鼻子:“小逸,对不起哦,你别急嘛,我迟早都是你的,等咱们结婚了再洞房,好吗?我想在最幸福的那个夜晚给你我留下最美好的回忆。”
杜梅接着说:“小逸,那裙子我不要了,太贵了,每天都要花一块钱住店,还要吃饭,兰子他们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我怕。”
杨逸抱着她,在她的额头上深深一吻,起身说道:“你哪儿都别去,在房间等着我,饿了叫店家给你送饭,钱我就不带去了,你收好。”说罢下了床,打开房门出去了。
后面传来杜梅的叫喊声:“喂,你去哪?你小心点!”
“知道了,放心吧,等着我哈。”
杨逸在南京城里找了一下午,警察局也去了,监狱也找了,可人家的回答都只有三个字:不知道。他不免有些心灰意冷:“先哥和兰子到底被关在哪了呢?后天就要拿裙子,那可是我送给阿梅的第一件礼物,怎么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