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花在手,苍生皆可救。
无名寺僧人给出的ai系统,对罗甘帮助不小。在视野中跳出黄色黄色光圈,引导他走向下个任务点。
雁山已经从州府回来,大喜过望的卢刺史就把人给放了,竹子张总算平安无事。韩冲和小智等人都回去休养,众人皆疲惫不堪。
张季锋算是“忠心可嘉”,竟在关键时刻跳反,投靠卢刺史那里通风报信,直接导致竹林公会众人陷入巨大的麻烦。随后为表彰他的功绩,卢刺史另写一封书信,派人交给王格冒,信中是表彰张捕头英勇可嘉云云,王格冒一气之下撕毁信封,对张季锋明升暗降,让他升回捕快头,直接让他滚去看门。
老胡看着憨厚,没想到另有算盘,收留罗甘只不过养着悬赏犯钓鱼,还好给了他的是假花去献礼,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卢刺史顺水推舟,赏赐老胡一些钱财,算是让他们都有个能接受的结局。
有时候罗甘开始迷茫,不论是打龙人还是找宝物,凭借自身对抗或是游戏线索提示,都可以顺藤摸瓜,可人心啊,即使是游戏中也让人琢磨不透。
摆在罗甘面前的便是如何将冬日花发挥作用,解除安平县的冻灾,就将这事情有个了断。
唯独二虎和德叔不放心,跟着雁山找到罗甘,要把冬日花最后的使命给完成。
经过望青阁,整座县城再无生机,唯有此地歌舞升平,似乎从未休止。里头的人们如此喧闹,像在抗议命运的不公,不断地饮酒宣泄。
楼阁中不见熟悉的身影,罗甘很是眷念。只道是去了不远的长安,一不再见便是远方。
罗甘脑海中仿佛在想象珺桃回来的模样,乘着一匹马车,带着斗笠薄纱遮面,一缕青衣仙气袭人。驾车的马车夫不忍多快一些,生怕惊动了神仙,小马慢慢悠悠一脚一脚向自己走来,空气中都应该是香的,是春天怒放的气息,是青山绿水朝气蓬勃的气息,鸟儿都该醒来唱歌!不愿意?不愿意我有钱,天地都该环绕在你的身边……
“哇哇”声扰了罗甘的幻想,经过一户啼哭的人家,又是前些日子留在县城里头,女人身体不适没有出城,孩子果然还是没有生下来,一家人跟没了魂似的。
德叔干裂的嘴唇微微抿动,低沉地说:“这户人家,我们来时家里姐姐就没了个孩子,妹妹也怀上了想要离开,家里老人不让,现在又成这样。”
二虎:“俺就不懂了!不都是要传宗接代么?哪有狠心把自己孙子给……哎!”
雁山:“兴许是老人家身体也不行吧,出远门怕是觉得自己再也见不着孩子了。”
德叔点了点头,又是一声哀叹。罗甘缄口不言,久困在小小的县城之中,多少的壮志都要被埋没。
罗甘一路走来战战兢兢,画面中泛起亮起黄光,响个不停。一时好奇,下意识觉得肯定有新的线索将来,几乎想都没想就往黄色光圈指示的地方跑去。
一路跑到城门,光圈消失。罗甘气喘不停,门口已无什么人流动,该走的都走光了,安平县就跟末日来临一般,冻冰都有半身高。
手握冬日花仍缩成花苞状态,同样微微泛起黄光。城门周围尽是枯枝败叶,残败不堪。
后面二虎和雁山陆续赶到,德叔走在最后头,独自东张西望。冰雪的确积得更厚,众人身上皆披上厚厚的霜雪,唯独冬日花片雪不沾。
罗甘仔细回想在此经历的一切,不论是袁术士的三个考验、司马宅邸里头有时间的入点,都是一步步暗示,此处是有特别的力场,视野中游戏线索提示又是把我带到大门来,冬日花难不成是什么钥匙?能打开某扇门?
正苦思冥想时,二虎尿急憋不住,往城门边上一站,一股热气蔓延开。二虎感觉一阵舒坦,抖了抖,转身脚一崴,差点跌倒。
“熊嘴巴个球!哪个混蛋绊俺脚?”
罗甘噗哧笑起来,说:“田舍汉,周围哪有人绊你呦,自己长长眼睛!”
二虎回过神,看脚底下竟然是一个小祭坛,上面刻着一行字,二虎愣是没看明白。
“快来看看!什么鸟玩意在这里!”
最靠近二虎的是德叔和雁山,先一步走过去,罗甘不以为然觉得只是石头绊住脚,没多在意。
德叔一看,很是苦恼。
“小台子,上面刻着是……甲骨?金文?都不像啊。”德叔琢磨着,努力破译出些许信息。
石头上字迹被冰雪凝结不是很清楚,雁山伸出手指顺着台子上面的字摸了一遍,聚精会神仿佛在与石头对话。
二虎和德叔都在看雁山能感知出什么东西,罗甘望着远处思索的眼光也转回来,看向小台子。
“怎么样了?”二虎问道。
雁山舒了一口气:“嗯,这石头凉了。”
二虎没好气地说:“怎么可能不凉!冰天雪地还热乎的就见鬼了!”
德叔:“不不,至少这石头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好事啊!”
雁山起身,罗甘走近一看,这石头上面分明刻着一行英文字母嘛!
石头上面的字迹有些模糊,罗甘凑近看不清楚,也用手在上面抚摸,力求找到一丝纹路。
石头上被冰凝住的字,在罗甘反复抚摸下,愈加清晰,往后一退,罗甘呵气反复摩擦自己起红的手掌,定睛查看石头上的字。
“ian”
二虎皱眉疑惑不解:“什么老鼠字!钻到地里头我一巴掌拍死!”
雁山抓耳饶腮,和喝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