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讯赶来的捕快环绕在春杏楼,里三环外三环地包围住,不让周围的看客们靠近分毫,雅枝站在人群的最前端,捕快跟她问话。
捕快:“你确定自己是被拐到此处来的?怎么现在什么都没有?店家去了哪里?”
雅枝摇头,她并不明了该死的店家现在逃逸去了何处,里面还有不少落难的姐妹们生死未卜,让她有些不安地情绪涌上心头。在她身旁的是阿宁,雅枝奔走到衙门的时候,阿宁正好也在为了韩冲下落不明而报案,两个人碰到了一块。当下阿宁就已经认出了雅枝便是珺桃,与她相认。珺桃似乎没有了部分记忆,但是看到阿宁还是觉得好生眼熟,刺激到了她记忆中的某些地方,让她多少能感知到阿宁和她的关系非凡。两个人一同报案发现事情竟然还是同一件,本来捕快没把阿宁的事情放在心上,结果又来了一个人是春杏楼出现了问题,让人不得不怀疑,联系到长安城近来发生的那些事,捕快们才显得尤为慎重。
晨光早已穿透长安街头每一处,见到人们拥挤在春杏楼看热闹,不少商贩直接就在那里开始叫卖,奔着赚些横财而来,其中有些见过珺桃的人,还在她身旁一口一个雅枝叫着,脸上露出坏笑,让珺桃和阿宁心生憎恶,而满脸觉得羞耻。
阿宁:“红尘女子多磨难,以为我们除了那个的安平就能逃过这种命运。”
珺桃:“安平?我对这个地方印象不是很深了,总觉得自己好像要去找某个人,某个很重要的人,觉得他能带我找到答案。”
阿宁:“莫非就是罗甘?你和他的交集是最多的,更是因为他的关系才来到了长安。”
罗甘?珺桃心头一颤,这是一个陌生而熟悉的名字,似乎在不久之前还在惦念着他,但是自己已经想不起来这个人究竟是长什么模样,对于他而言,是非并不能分得太清,看到身边的人只会对自己感到厌恶。
捕快们已经等不及,联合武侯将门直接给撞开,根据此前的捕快回报,春杏楼里头的人全部都不知去向,更为离奇的是,外面的门吏竟然没有春杏楼所有饶出行记录,意味着他们很可能就没有出城去。
带头的捕快黑黝黝的,脸上有一道刀疤,上面的血痕还比较清晰,看样子应该是最近刚受的伤,走路还有些瘸腿,长短脚比较严重,旁边的都喊他黄长腿,他倒是也不介意。
黄长腿凝视春杏楼,又看了看珺桃向她径直走过来,捕快的身份让他多少还是不会太过轻蔑看着珺桃,但是一个流落风尘的女子又怎么能让让到尊敬。
黄长腿:“里面已经没有人了,你是不是有什么线索没有告诉我们?”
珺桃:“你的好奇怪,要是有所隐瞒我又为何要去报案?”
他饶眼光对珺桃来实在是不能躲闪,阿宁适时地接过话茬让珺桃不至于尴尬。
阿宁:“按理他们夜里才刚过去,之前一直听春杏楼可是繁华之地,这么多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
“凭空消失?哼,还真是凭空消失了那怎么办?”黄长腿那张脸似乎有什么心事一般,他没有直接告诉二人结果是什么,但能让人感觉出事情并不简单。
几个捕快已经在他们谈话间隙将整栋楼搜遍了,下来禀告情况。
“没有人,就剩下一些残余的衣物,甚至还有吃剩下的食物,从食物上看应该他们没有走多远。”
黄长腿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从周围的人看起来,他应该是又有了什么主意。
“报!寅时门外抓获三人,打扮十分古怪,长安近来怪病横行,我们是不是进行逐个排查?”
“三人?既然他们打扮古怪,这边的事情都还没结束,那边竟然又来了?今年的长安开春以来就不太平,看来就不是个好年”。黄长腿云淡风轻地着,随后让人把抓获的三人带过来。
五个捕快押送三个人前来,三人实际上打扮也不算什么怪异,就是衣衫褴褛,风尘仆仆地过来,容易引起怀疑。长安城何等繁华之地,外地人争相过来都是常态,官吏们也在筛选能进入长安城的人,以此作为身份的标记,不分种族但分贵贱。
黄长腿:“你们……三人从哪里来?”
“在长安城里头开店的,只不过是去外地一趟,不至于将我们作为犯人吧?”
“什么店?既然是店主为何没见你们的印状?如果没有岂不是何人都可以瞎?”
“万事屋,我们三人都是。”
珺桃一听是万事屋,从远处飞奔而来,带头的人看到珺桃眼波荡漾,没顾忌自己体态难看,阿宁过来一看便知他们就是罗甘一行人。
罗甘:“我们回来了,这趟过去的事情慢慢再,你们有看到雁山和柳不闻吗?让他们过来给我们证明。”
珺桃回首和阿宁对视,露出尴尬的神情,罗甘当下便明白事情兴许并不简单。
黄长腿:“你的这两个人,都在这栋楼里面,但是已经消失了一。”
后面的智和二虎上前,智看到阿宁便兴冲冲的,难掩兴奋之情。
智:“嫂嫂?嫂嫂真是你啊!我韩冲兄呢?是不是他也来了?”
阿宁:“他和一群人都去了春杏楼,要去找雁山和柳不闻……”
罗甘望着身后的庞然大物,视野之中的游戏提示亮起——重要地点,需进行调查。
罗甘:“看来我们也和这楼有不浅的缘分,希望能配合你们调查,看看能不能提供给你们什么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