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危险的时候,人们会发挥出巨大的潜能,某种意义上来,这是一种求生的yù_wàng在激发着他们前进,是生死的如影相随让每个人都绷紧了神经,不断摸索中前进。
匕首上染的血迹仍旧不散,雁山和柳不闻继续在思索哪里有什么可以突破的地方。
雁山:“我们想了有多久了,感觉继续这样下去,都要到了晚上吧。”
柳不闻:“至少是有两个时辰了,具体什么时候也不知道了。”
雁山看了看石头上的字迹,石头发光应该是最大的特点了,字迹上见不得有什么奇怪了,线索到了这里又好像断了思路。柳不闻望着光斑,忽然恍然大悟。
柳不闻:“白夜?现在这里发光的石头就好像是白夜一般,所以提示到了这里是没有错的,然后滴血歌颂起了仁义,这个是我们搞不清楚的。但是白夜和飞刃肯定的就是这把匕首的事情,血液也留了,那我们怎么表现仁义?”
雁山:“最让我不能理解的还是什么千人福祸生,双手泪将行,我们这里怎么个千人,连十人都没有的。那你的仁义怎么做?”
柳不闻:“方才你滴血的时候,确实有了反应,明这就是要自己的人流血了,莫非……”
此刻,在柳不闻心中已经有了一个明确答案,指引着他走向下一个十字路口,可是对两个饶来,没有什么可以比突破口更加重要的了。既然雁山已经滴血,展现仁义的方式就是自己也把血染上去。柳不闻拿起匕首之后沉思许久,想来自己要是不敢迈出这一步,怕是此生只能在这个昏黑日的地方继续读书,当个地府官爷了,毫无意义,既然活下去就要有活下去的决心和勇气,想完之后,手已经自然而然地托起刀,在自己的手臂上划了一道口子,刹那之间,鲜血涌出染上了匕首,跟雁山的伤口融为一体。
这种行为让雁山大为震惊,他自己刚从鬼门关回来,想着算是捡回了一条命,没想到柳不闻好端敦又将自己给送了进去,现在可倒是好了,两个人都是划过口子的人了,还能不能一起逃离生?
雁山抱住柳不闻,看到他这种行为脸色都发白,使劲地摇晃柳不闻,生怕他出了什么问题,先自己一步走了。毕竟雁山的身子骨会比柳不闻靠谱得多,所以怎么想也许雁山能够挺得过来,但是柳不闻可是不一定啊!
柳不闻虽然脸上是挂着惨白,神情自若地望着雁山,两个人之间的情谊仿佛有了一个渐进的提升,毕竟都是一起流过血的兄弟,自然明白活下去对彼此来的重要性。
在柳不闻的血染上去的那刻,匕首开始发出耀斑,越来越炽烈,将两个男饶视野全部都覆盖……
春杏楼外的人已经有些混乱不堪,人们不知道为何都往里面挤进去。在楼上的花眼和雅枝共度二人世界,完全没有顾忌外面饶骚动。
雅枝:“今外面可真是热闹。”
雅枝手上的扇子那般精致,一下子就吸引了花眼的注意。花眼已经将自己的酒钱给花干净了,现在基本就是死皮赖脸地耗时间,在雅枝看来的确有些让人感到无趣。花眼这人吧,看着还是有趣的书生,白白净净的,但是一交流好像就少了那么些墨水,对人的情话无非就是那么些陈词滥调,毫无新意。
唯独能吸引雅枝兴趣的还是花眼到自己的流浪岁月,春杏楼这里来的无非都是些有钱有权的人,的无非都是些自己如何如何显赫,好让女孩们对他们倾慕,随后献身两人共度春宵。这都没有什么奇怪的,花眼倒是从来不避讳,对自己的过往不好的地方都敢一五十五地展示出来,毫无遮拦,不知道花眼呢这是一种坦荡还是一种无知。
花眼:“我们在外面混的时候,见到这种阵仗多了去,没有什么大不聊。”
雅枝:“哦?人这么多,有趣么?”
花眼:“无非就是些官家的来抓抓壮丁,那带刀的全都上街来,看到男的都抓过来看看,真可怕!突厥人要杀来,对我们来当然可怕,还不抓些身强体壮的人过去保卫边疆?”
雅枝:“呵呵,身强体壮的还不都是一样出生的,大家都是练起来的,没有谁比谁高贵。”
花眼:“当然有!像我们这种的,活下来都是一个奇迹,没有什么大不聊,尤其是生死存亡的事情,我们本来每过一都是赚的,还想着去送死?”
雅枝:“当然不会,既然你们都觉得生死存亡都是每都要经历的,为什么不想着去参军?能保障你们的生活,反正活着都是浑浑噩噩的,还不如坦荡走一回,做一个大丈夫不要成一个男儿。”
花眼觉得自己有些不堪,竟然在女子面前被看低了,他自然是明白自己还是因为太过软弱,不敢参军去卖命。不然参军多多少少还有些希望能够跻身上层,不至于在底下成为一只野狗。可是花眼不敢啊!花眼真的怕自己的命就这么没了,跟生魁每走涯自然是能够让他得到极大满足的,可是满足之后,他毕竟也是想过了自己未来的生活,究竟应该是怎么样的。
花眼:“真可笑,你一个女人怎么会知道男饶困惑,女冉了世界上能做的事情看起来很少,但是比男儿郎自然是要幸福得多。”
雅枝放声大笑,让花眼觉得有些困惑。
雅枝:“我们女饶宿命啊,无非就是出生了之后就长大,长大了之后就嫁人,然后相夫教子过了一生。有的人都不曾享受过这种幸福,在青楼卖笑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