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燃起怒火的司马格带上自己的人,写了檄文要讨回公道,每个店家自然都会回想起当初的事情。
罗甘等人准备部署下一步计划,门外阿真已经回来,通报情况。
“几乎所有人都得知檄文的事情,店家还在犹豫,对司马格领头心有余悸。”
罗甘:“重点还是,他们对杀人逃亡的事情什么看法?”
“都是很不满的,义愤填膺,光天化日之下马场杀人,还有王法吗?”
柳不闻:“但官府的人还在观望,毕竟檄文并未造成实际事件,而且黄尝君的事情,官府对此都是有所怠慢,”
罗甘:“虽然这么做,对他们并不公平,但我们现在一定要利用我们手下的人开始散步消息,内容很简单,强化黄尝君杀人犯错在先,对马场的人一阵厮杀,将死亡的木匠一定要说得十分惨。”
众人都开始明白罗甘的意图,这就是此前柳不闻所说的借刀杀人之说,令小智不寒而栗。
罗甘察觉到小智的不安,语气开始激动,握住小智的手说:“不要怕,我们要用自己的方式,为司马格师傅出这口恶气!”
连接长安东市这条坊街今天很是热闹,为官群众都纷纷围住了黄尝君的酒肆,周围几家商铺的人都看热闹,暂时按兵不动,司马格站在最前面。
黄尝君:“呵!黄师傅,今日是不是想起几年前的事情,特地来旧事重提啊?”
黄尝君这边的人纷纷都出狡黠的笑声,司马格脸都被憋红。
“混账东西!过去不过是你狡猾,我本来想你本性不坏,若我一跪能化干戈为玉帛,那我便跪下。可没想到啊!时至今日,你还是个混账东西!竟然在马场砍杀我家的木匠,他们何罪之有!”
黄尝君立刻反击:“什么罪?他们先动手的!拿刀砍我的门客,我这边也死人了,你怎么不说啊?”
“荒唐!两个木匠手无缚鸡之力,没出师多久,武器都没用过怎么可能砍死人!血口喷人!”
正当二人吵的面红耳赤之际,罗甘做了两手准备,酒肆用的各种肉类以及食物,让小智安排一下这几天不要让屠夫小贩摆出来。另一方面,安排一些食客,准备去黄尝君屋子那边消费。
小智:“阿罗兄,我不明白,花钱给别人做生意是什么意思?我们钱多到可以挥霍的地步了?”
罗甘让小智不要着急。
“你慢慢观看就是了,不出几天,长安城内对黄尝君的意见就会空前统一。”
头天司马格和黄尝君吵得不可开交,直到晚上的鼓声响起。次日,司马格依旧去黄尝君店门口骂仗,对方却开始不应战。
店铺里头不知怎么回事,肉类开始有些发霉,黄尝君就让人去外面买一些肉,结果几家下来都没有买到,说是生意兴隆,过几天才能从牧场带来一批货,这让黄尝君火烧眉毛。
正巧的是,司马格的骂仗竟然又让黄尝君的店铺成了网红店,周围路过的人口口相传,让它成为不仅是本地人还是外地人都来打卡的地方,很多食客涌入店内,一下子店内的存货供不应求。
在一番挣扎之后,黄尝君对厨师示意。
“肉嘛,你加工好一些,有的是吃不出来的对吧!你放心,做得好钱不会少你,还会多分给你一份,但是我丑话可说在前面了,要是你走漏了风声,下场就跟这肉一样。”
软硬兼施之下,厨师只好答应给黄尝君作假。没多久后,一碗碗肉被盛到食客面前。
忽然之间,一名食客吃完大骂。
“这都什么肉!咬起来味道不对,放了多少天的坏东西吧!”
那边的食客群起而呼应:“大老远跑来,竟然给我们吃坏掉的肉!赔钱赔钱!”
黄尝君冲出来狡辩:“没有的事,大家稍安勿躁啊!我们家的肉啊,可都是有质量保障的,从长安城内指定一家屠户,每天都从他那边进货,保证新鲜,可能是我们厨师做的不合您口味,我马上去训他!”
按照常理来说,这样一番辩解,就足够安稳人心了,没想到竟然有食客较真起来。
“敢为黄掌柜,是哪家屠户?”
黄尝君眼珠一转,脑海中空白,只好说了东市的老张家。
“诸位,我也是老张家的常客,这两天老张家都没有卖肉,何来天天进货之说!”
黄尝君慌了神,没想到竟然有食客准备如此周到!还会有撞到了qiāng口上的巧合发生。
“我们要看你们的后厨!黄掌柜敢不敢自证清白给我们看!如果你清者自清,那我们便离去,反之,休怪我们无情!”
黄尝君迅速拦住了要进去的食客,额头上已经汗涔涔,肯定不能让这帮人说进就进,不然真的是没有回身的余地。
就在此时,一名食客身体抽搐,脸上是奇怪而扭曲的表情,嘴里在叫唤着什么,不久之后倒地,口吐白沫,眼睛发白。
众人四散而逃,留下几名食客,门外的司马格冲进来,查看食客的状况。
司马格:“赶快联系郎中!这人已经中毒!好歹毒的心啊,竟然对食客下狠手!”
黄尝君百口莫辩,转头吩咐人准备去叫郎中,没想到门外郎中同时到现场查看状况。
一番诊断后,郎中确认了肯定是食物中毒,查看了黄尝君店铺内猪肉,长叹一口气。
“这猪肉都已经发霉了,没想到我们天子脚下竟然有人作奸犯科,胆敢弄虚作假!”
人们群起而攻,黄尝君马上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