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算推门进去,刘猛一惊,见是柯算,这才放下心来。柯算一看,欧阳沁已被迷倒,忙问是怎么回事,刘猛道天幸这小娘们刚才无缘无故出去了,这才给了我下手之机。我已把药下在她酒里了,眼下只等好事,说着便要动手。柯算眼珠一转,说将军切不可在这里,刘猛问为什么,柯算道这层全是女子,万一有谁回来找她来顽,你好便不成了,不如带到自己屋去,慢慢享用,刘猛道甚好甚好!自抱了欧阳沁出去。他淫心甚切,一时也顾不得柯算留在此地的事了。
送走刘猛,柯算忙去找兵力布防图,翻遍了屋中十个大箱子,两个床底,三个天花板未果之后,终于在大厅正中一部贴着“保险柜”的箱子中找到了此图。正要离去之时,忽听一阵女人脚步声,心里一惊,忙躲入床下。
稍时,只听来人喊道:“小算子,小算子!”柯算这才放下心来,知道是卡依来了。他探头出来,轻声道:“我在这里!”
卡依走过来蹲下,敲着他的头道:“你怎么躲到这里来了?”柯算道:“本来没事的,被你吓的。”此时柯算大功已成,心情颇好,放才见了三大美人,又正自心潮澎湃,当下眼见卡依穿着可爱的兔装,一张俏脸粉嘟嘟的,心一荡,竟伸出手去,捏了卡依脸蛋一把。
卡依脸一红,道:“你做甚么。”柯算红着脸道:“没甚么?”卡依道:“快……快些走罢。”柯算便钻了出来。
两人各怀心事,携手而行,一时在城堡内钻岔了,竟迷了路,柯算大窘。两人一阵摸索,尚未找到出路,却听得一阵声响,两人大惊,忙钻入了旁边一个石室之内。
两人不敢则声,只听着外面的动静,只听得是魏曼的声音,说道:“好个大胆的刘猛,敢打起本将身边人的主意来了!”又听得刘猛颤微微的说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末将实是喜欢欧阳将军的紧,一时难以自制,万望……”然后便听啊的一声,继而两声重响,一声是巴掌,一声是头撞墙,而后便没了声音。
柯算心中暗笑,看来是刘猛奸计被魏曼发现了。然而魏曼已回,他一时却也不敢动,只好和卡依倦身在石室之内。
这石室空间极小,两人面贴面坐着,难以行动。坐了约有十来张大饼烤熟的时间,两个都是未经人事的少年,慢慢都是情动。柯算大了胆子,握起卡依的手,卡依手一振,却也未抽回。柯算胆子更大了些,蓦地在卡依脸上吻了一下,卡依矫呼一声,外面一阵响动。
柯算大惊,以为被发现了,马上撞开石门,向外面跑去。撞门之际,柯算感到一人被撞上了,跑出两步,又退了回来,拉起那人,却是左修。左修道:“果然是你!”柯算道:“我也知道是你。”左修道:“知道是我你还这么大力来撞?”柯算道:“就是撞完之后发现这人没敢喊才知道是你。你怎么来了?”左修道:“看你们两个进来,许久未出,我以为有什么麻烦,便来看看。”柯算哦了声,道:“你来了,那最好,快施展开你的功夫,带我们二人出去。”左修道:“以我的功力,带不了你们两个。”柯算道:“那就先带她出去。”说着将卡依推给左修。
左修功力一运,展开纵地白光,两人骤时出了城堡,稍时,柯算循着光影走了出来,却不见了马依云。左修道马小姐已走了,留下话来,让咱们自回去,柯算便和二人一同出了废丘,返回军营。
翻过一道丛林,便是军营,正要穿过,忽听得一阵打斗之声,三人急过去看,原来是于霜音和马陵。
柯算全未想到这于霜音竟然性烈如此。刚才她明明已受伤,却还一路追赶马陵至此。柯算将兵力布置图给了左修,让他和卡依一起先回军营,自己则留下来看看。
于霜音又战十余合,马陵打了一掌,跳出圈外,道:“且住!”于霜音捂着伤处,站在原地,一双眼睛正正的望住马陵。
马陵竖起大姆指,道:“好将军,真有你的!马陵一生之中,从未见过性情如此刚烈的女子。”于霜音怒道:“我本事又不及你,何出此言?”马陵摇头道:“你受伤之前,此话固然也对,可你受伤之后,我却不这么认为了。”于霜音奇道:“此话怎讲?”马陵道:“你掌劲极是雄浑,然而确是不如我。但受伤之后,你的劲力不减反增,拳拳打来,显是全然不把生死放在心上,饶你还是受了伤。若真是战场上,你未受伤之际,上来便和我如此舍命相搏,我不敢说能必胜你。”
于霜音哈哈一笑,道:“能得影骑将军如此赞誉,也不枉我受这一回伤了。”马陵道:“你先前便口口声声说‘影骑将军’,莫非你认识我么?”于霜音道:“认识不敢,但你的大名却是时时听得的。”马陵道:“将军芳名如何称呼?”于霜音自报了名讳,马陵想了一下,道:“武威太守于明,是你什么人?”于霜音道:“正是家父。”
马陵若有所悟,道:“那就怪不得了,于明是你父亲,那王异你必然认识了。”于霜音正色道:“我自小便多得老祖宗教讳。”马陵道:“怪不得,怪不得,不是王太夫人这种奇女子,原也教不出你这等奇女子。”于霜音听他盛赞王异,脸上不由露出笑容来。
柯算听了心道:“听这话头,原来两人都与王异颇熟么?坏了,两人眼看便要聊到王异,却不知马将军要知道王异被金剑抓了会如何?不会就此通敌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