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真马陵挤来挤去,却是越挤越卡,后来简直动不了了。罗真怒道:“死马脸,你抢什么抢!现在好了!”马陵怒道:“怪我?明明就是我先进来的,你非挤,挤啊,再挤啊!还有,不准叫我死马脸!如果非要叫我马脸,也严禁在前面加个‘死’字!”
两人吵了一会儿,后面士兵实在不耐烦了,道:“两位将军,你们手上的重炮吃素的吗?放着重炮不用一直打嘴炮。”罗真恍然大悟,又骂了马陵一句后,左臂转过,“轰”的一声,“战魂冲击炮”打在本已破损的铁皮城门上,将半块门轰的粉碎。
得离此地,二人便如蛟龙入海,一面飞行,一面用手臂重炮轰击,直如砍瓜切菜,魏军死伤甚重。
第五个,暂时还没有,因为皇甫伯尚还在坚持着攻击西门。
他一面指挥着一部冲车,对天水西门猛撞,一面运起“悍将”号的“精准长炮”,对西门进行轰击。然而一来这城门都是精铁加固过的,二来里面士兵见外面攻的凶,干脆推了几部铁甲战车过来,把门封的死死的,故而皇甫伯尚虽然连攻,却一时还是轰不开西门。
皇甫仲凌穿着“神箭手”号,非常不耐烦的摆弄着摆弄着左臂上的重弓,看依然无果,他忍不住对皇甫伯尚道:“大哥,南门都被攻开一个缺口了,其他友军都往那边去哪,咱们还打啥西门?”
皇甫伯尚目光坚定:“玉帅的任务是让我攻西门,我一定要攻下来!不攻下来,誓不罢休!”
又攻一时,王武、杨桃、廖永、柯算、左修、卡依、冰斯……甚至菲菲的医疗队都抬着单架从南门进去了,皇甫仲凌实在受不了了,道:“大哥,您慢慢攻,我先去南门了啊。”
皇甫伯尚依旧目光坚定:“我一定要攻下来西门。”
攻入天水的柯算一阵大杀,而后便在找魏曼的踪影。他已经想好了借口,要把那个酒壶还给她。
他飞了三条街,又转了五条路,终于在天水东巷找到了正在血战的魏曼。
魏曼刚刚正率刺玫卫在抵挡烈火营,然而刺玫卫虽是钟会军中最强,比起烈火营来仍是不及,节节败退。魏曼依巷而退,尽找些小巷,以削弱烈火营的强大的阵列优势,躲来躲去,就到了这东巷。
柯算一见她,心里又是一动。魏曼身上的成熟、冷艳、英武气质,给他这个少年很大的冲击,好几次他梦里都见到过她。当下见了,直无敌人的感觉,竟是喜不自胜,他运力前冲,向魏曼道:“魏军师,我……”
魏曼听得风声有异,转身一看却是一部动甲,大吃一惊。本来她见过柯算动甲,并非她的对手,也不是太过吃惊,然而今天骤然见了罗真马陵他们的武装将甲,才知这兵器如斯厉害。本来她与马陵还可力战数十合,然而马陵穿着“骑兵—二型”冲来之时,当头便是一炮,魏曼急忙躲开,不敢正撄其锋。
当下一见柯算动甲,她心惊之余也分不清这是动甲还是武装将甲了,只料来的必是强敌,由是运起全力,一招“炽热之拳”打了出去。
见这高温拳打来,柯算本来想说“我是柯算”,后来一想好像毫无说服力,由是只得躲开。然而他刚才冲的太急,这时就不太好避。
眼看他就要中招,左修飞了过来。此时的左修已大不同于往日,他的飞行竟是自由翱翔型,比罗真马陵飞的更高,转弯也更灵活。他转瞬飞至,抱着柯算一转弯,便躲开了魏曼的攻击。而后道:“打她!”
他这话是对卡依说的。卡依穿着动甲也过来了。两人共战魏曼,战有二十余合,魏曼稍占上风。
柯算打一开始就没想和魏曼为敌,他来找她只是想见个面,打个招呼,却没想到把左修卡依引来了。他们和魏曼这一打,便是你死我活的敌我交战,都是在痛下杀手。柯算眼见二人渐渐不敌,叹了口气,无奈上前。
三动甲共战魏曼,魏曼暗暗叫苦。左修的飞行能力太过出众,她基本打不到,刚才占上风,全是借了用攻向卡依作为牵制,然而柯算一来,两人在地上协力,她便很难占到便宜了。柯算运起如山之力,动甲变的坚硬无比,卡依的雷光束又不时冲来,她左支右绌,很是勉强,再加上左修不时在空中冲下,战有十余合,魏曼虚晃一招,趁机沿民房小道退去。
王武穿着“战盾”号,正在率部挡住刘猛所率的战车部队。
钟会见势不敌,询问诸将,庞会献计,可以出动铁甲战车冲击敌军,钟会同意,刘猛便率部而来。
王武见他们冲的凶猛,由是用自己这些最擅防守的队伍封住其路线,为友军争取时间。铁甲战车虽然强力,但也难冲破王武部的大盾阵,更何况还有个武装将甲。
他此时已运起“爆烈钢体”,一部巨大的装甲横在战车之前,手里有一面一丈高的“金刚盾”,刘猛得抬着头去看。他咽了口唾沫,令战车上的石炮齐攻,然而攻在“战盾”身上,却只是一阵阵当当声,无法造成有效伤害。
“报告受损数据。”王武对副魂空间说道。
“受损程度:3。”副魂空间说。
“哈。”王武一喜:“这装甲真是强啊。他们轰了这么半天,才损了我3。行啊,你们轰吧,不要客气,向我开炮,向我开炮!”
又抗一时,一阵“轰隆隆”的声音响起。
王武知道,是玉正平来了。
果不其然,只见王武部两下一分,一部坦克模样的